如果是流觞，那么一切就说得通。
    初夏就是个直肠子，这种事情她不可能会做。
    而九霄巴不得拿第一的是曲动人心。
    正因为是流觞，顾言轻才更加说不出话。
    从她删号离开游戏，已经将近三个月了，而师傅一直在等她，还为她报仇，而她明明在他身边，明明爱着他，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鸾尾，我是不是很窝囊？”
    “青衣，你做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瞒着大神的事情我从头到尾都不支持，你是怎么做到看着他在等你而狠心不说的？”
    第146章熟人
    “我想要自己报仇，然后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师父面前，告诉他，轻芷挽歌不是一个废物，我可以配得上他。”顾言轻说。
    “报仇和配不配完全是两码事，你就说你有没有勇气说出口。”
    顾言轻阖了阖唇，有这个字终究说不出口。
    “轻芷，你还记得你嫁给九霄前的那个晚上吗？我就像今天一样坐在这个地方，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现在我还是那句话，你将来不要后悔。”
    顾言轻沉默很久才说：“我说。”
    “打铁趁热，就今晚吧。”
    “不是，今晚会不会太着急了，我们需要好好策划一下怎么告诉师傅比较好。”
    鸾尾看着她的眼睛说：“青衣，你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
    “哪......哪有......”
    鸾尾给了她一个“那就行”的眼神之后，一直跟着她。
    那架势，就差在脸上写上“你敢逃我就弄死你。”
    顾言轻坐立不安，忐忑了一晚上，没想到平时准点上线的流觞今天没来。
    在鸾尾允许之后，顾言轻逃也似的下了游戏。
    从游戏仓里出来之后，心还是不争气地砰砰直跳。
    心里有事，所以顾言轻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一直在幻想着流觞知道她就是轻芷挽歌之后可能会出现的表情。
    是惊喜、雀跃还是愤怒呢？
    一晚上的翻来覆去，刚睡着没一会，闹铃就响了。
    顾言轻收拾了一会儿就挤地铁上班。
    资料刚准备了一半，王琛就急匆匆从开门出来“董事长夫人来了，赶紧过来。”
    顾言轻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跟在他后面。
    两人毕恭毕敬地站在电梯前候着，没过多久，电梯响了。
    里面走出了一个熟人。
    上次在超市被偷钱包的女士。
    王琛上前几步说：“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苏夫人给了一个眼神，王琛立即让开，而身后的顾言轻就这么暴露在苏夫人的眼下。
    “这不是上次帮我拿回钱包的小姑娘吗？你也在艾华工作啊。”苏夫人上前几步热情地说。
    而站在一旁的王琛被苏夫人的动作惊到了，这演得可真像，要不是他知道事情，一定也会认为苏夫人是刚刚知道顾言轻在艾华。
    “夫人，您好，又见到您了。”
    苏夫人不满意地说：“言轻啊，上次不是还叫我姐姐的吗，怎么这么生分了？”
    王琛怕她再说出什么惊悚的话来，急忙打断两人的交流“言轻，给夫人倒杯水。”
    “好的，夫人您先坐一会。”说完顾言轻就进了茶水间。
    王琛顶着苏夫人不善的目光，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秘书来了这么久，他可算是知道了，总裁对小秘书动机绝对不纯。
    要是小秘书和苏夫人成了平辈，那苏总可不得叫小秘书姨妈？
    想到这里，王琛抖了两抖，可以想象，要是他不阻止，总裁到时候一定会剥了他的皮。
    王秘书对着苏夫人讨好地笑笑。
    没多久，顾言轻就端着茶水点心出来“夫人，您是来找总裁的吗？”
    “不是，我是来找......”苏夫人说到一半就停了，她其实是来找顾言轻的，但是刚刚已经说了没想到顾言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