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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珩哭笑不得:“我这里也就是爸爸分给我的一点点股份,你身边多少股东比我都多,明天公司一上市,我这就更少了,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不管,你是爸爸的儿子,我的弟弟。现在公司也没上市,你有关注公司管理的义务。”大哥罕见的耍赖。
这是什么逻辑?辩论的诀窍之一是抓住对方的逻辑错误再用自己逻辑打到他。然而大哥并没有给许一珩打到他的机会,大哥说完就挂了电话。许一珩觉得这事情不简单。先是让妈妈和何宛湉轮番当说客,被拒之后直接耍赖皮。公司里面应该是有什么事。许一珩只好在晚上抱着笔记本电脑研究公司的报表。一段时间下来,许一珩并没有看见什么蹊跷的东西,大约是自己想多了,大哥只是想用另一种方法逼自己回公司。
兄弟俩联系多了起来。
这一天晚上,大哥又打电话来问他对近期一些投资项目的看法,许一珩对大哥最近的动作不以为然,他怕吵起来会吵着杨越越,冒着寒风到阳台去接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手机都发烫了。
果然吵了起来。许一珩说大哥跟风,只能在后面看着别人吃肉自己喝汤。大哥说他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公司那么大,苍蝇蚊子也是肉,能挣钱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你是不知道,就这几个项目,还是我和几个老古董博弈的结果。”大哥话里有埋怨也有抱怨。
许一珩笑了笑:“大哥你不是铁腕著称?推几个有新意有利润的项目不是易如反掌?怎么变得束手束脚起来了?”
大哥在电话那边不说话,良久才开口:“现在大哥可以说四面楚歌了。前几年为了稳大局,我做得比较激进,也忽略了一些细节,有些事情现在看来可以说养虎为患。最近出去投标,几家公司对我们可以说是围剿,我们的运营成本太高,正好被他们抓到了痛脚。”
“大哥你五年前接手的时候,情况比现在还不如,还不是断尾求生,现在不行么?”
“一珩,你该回家了。”
这一次许一珩没有直接拒绝,只说要想想。
挂了电话许一珩不好意思,就去粘杨越越,从后面用手箍着她的腰:“电话打得久了,生气了么?”杨越越摇摇头:“没事,你记得回来就好。”直男许一珩并没有听出女朋友话里的小九九,亲亲她的小脸:“我不是一直在这么?”
许一珩嗅了嗅她的脸侧,“你擦了什么这么香?”杨越越偏头迎上去:“我什么也没擦,自然香。”许一珩被逗乐了,把大哥的烦恼丢在了脑后,捧起女朋友的脸,细细地接吻。他的脸冷冷的,冰的杨越越只想躲闪,又不忍躲闪:“你下次别出去打电话了,你都被吹冷了。”杨越越有些心疼。“好。”许一珩更用心亲,女朋友被亲舒服了,把吃何宛湉醋的事也抛到了一边,俩人亲着亲着,就开始上下其手,许一珩多日的愿望终于圆满地实现了。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5)
临近小寒,也近岁末,日子不说滴水成冰,也是水冷冻手不胜寒了,与这不敢“出手”的三九天相对的,是财务人员火急火燎的年底结账工作了。在年终大戏“让报表飞”的感召下,许一珩和杨越越各自忙得不可开交。
许一珩狠狠地抓了行里的几种主要金融产品的销售,一洗上季度业绩被追上的耻辱,接连接待了好几拨上级和兄弟单位交叉检查的检查组,又安排了几个客户的联谊—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任务,就像升级打怪一样,一个任务接一个的完成。晚上回到家,他还要抽空看各种报表,许氏的年报还没正式出炉,但是快报已经做好了。大哥确实很费劲,诺大一个公司,主营业务开始有被掣肘的倾向,一些小公司似乎在开始蚕食他们原有的销售业务;投资方面也不理想,投资项目又杂又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几乎所有投资项目收益都达不到预期目标。两边工作压下来,他几乎每晚都在应酬,有时应酬得晚了,直接回自己家里,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甚至觉得有些陌生,想着杨越越温暖的小屋,更觉得孤独。
这边杨越越也不轻松。年底组织物价自查,全院十余个科室的护士长集中在一起,你说我的收费不合适,我说你的收费违规,每天都是一轮又一轮的辩论反驳。自查完了还要根据护士长们反馈的意见写报告,报告一交上去,在例会上公开了,全院顿时炸开了锅。有的科室认为自己的收费是合理的,不该被罚,有的科室认为自己的收费还少收了,应该补在报告里等等,不一而足,但是相通的是大家都觉得自己的利益神圣不可侵犯。于是杨越越这里成了一个巨大的情绪发泄站,每天都要负责倾听、解释和…默默地被骂。
本来商业银行就忙,年底更甚,现在大哥又把担子往他身上一分,许一珩发觉自己很久没有好好陪女朋友了,不是应酬到深夜不见面,就是两人草草吃完晚饭后许一珩抱着电脑处理事情,杨越越捧着书埋头苦读,总之两人语言交流和肢体交流的时间都少了很多。一开始大家都忙,也没觉得,后来挨骂的多了,杨越越开始想找男朋友分担,转头一看,人正聚精会神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