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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的机会吗
杨越越还是和岑维说了江边发生的事,岑维不置可否,只说赵芒老想约她,又不敢主动。杨越越叹了口气;“大概太久没谈恋爱了,都不知道怎么恋爱了,连对男朋友的期望都没有了。”隔周,赵芒趁着岑维回来,自然而然地把岑维和杨越越一起约了出来。杨越越看得出来,岑维并不希望自己和许一珩复合。赵芒其实是个正直的男人,他约两位女士吃饭,自己先到,点了水慢慢等,席间也极尽周到的照顾两位女士。但是好像缺少点火花,是三观碰撞契合闪耀的火花,是爱好相同谈得兴起点燃的火花。一行三人慢慢走着,走在那天杨越越和许一珩并肩走过的江滨公园里,赵芒走在最外侧,岑维走在最内侧,杨越越走在中间。赵芒还是有些拘谨,一直在听小闺蜜俩聊职称等话题,也没有插嘴。走到师大后门,有一些店铺买小吃,赵芒看见有糖葫芦,给杨越越和岑维一人买了一串糖葫芦。杨越越接过糖葫芦,高兴地笑了,像孩子一样。
杨越越以前就像孩子,无忧无虑。但是恋爱之后,岑维老说她变了,除了上自己班的课,其他时间都和许一珩混在一起。和许一珩打球,看许一珩辩论,和许一珩一起上数模培训…宿舍里夜谈的时候,她的话题总能拐到许一珩身上:说许一珩看很多书看问题很透彻、说许一珩很绅士,走路总把她让到内侧…她说这些的时候,眼里恨不得冒小心心;不跟许一珩在一起的时候,拿着手机不停地发短信。就像所有无脑的恋爱女人一样,一副身心都是许一珩。杨越越听了,笑笑不说话,热恋中的女人满心满眼里都只有恋人,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他思考题目的时候,他在辩论赛上把对手说得哑口无言的时候,哪个时刻不帅?更帅的是,他用他挑战群儒的声音对她说:“杨越越,我可真喜欢你这小机灵鬼。”
学校辩论大赛在即,许一珩每晚都要在辩论社复习开会,杨越越就在他们开会的教室旁边自习,有时是专业课,有时坐数模协会的练习题,座位离许一珩不过10米。自习室往往很安静,偶尔可以听到隔壁教室讨论的声音,有时还能听到许一珩主持大局拍板定音的话:“我们一定要按说好的套路走,按我们自己的逻辑,千万别被对手带跑了,这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那声音低沉悦耳,像主心骨,令人安心。这样的距离不远也不近,相伴不相扰。许一珩散了会过来,杨越越把水递到他手边,悄声说:“我给你准备了夜宵,西食堂的豆浆油条。”为了不打扰其他同学晚修,两个人慢慢起身,牵着手轻轻地走出教室。
他们在教学楼边找了个石桌坐下,享用夜宵。豆浆油条用保温饭盒装着,打开瞬间还是香气扑鼻的。许一珩给她喂了块油条:“你尝尝。”油条有些软了。杨越越有些懊恼:“这豆浆油条太抢手了,他们档口夜宵9点开始,我八点四十五分去排的队,想着用保温饭盒装着,你开完会就能吃到,没想到还是不好吃了。”许一珩认真的吃着夜宵,不时给杨越越喂一口豆浆或一块油条:“挺好吃的。这是我吃过最甜的豆浆油条了,你悄悄加了料吧?”杨越越就着许一珩的手又喝了一口豆浆:“没有啊,我觉得挺正常的啊。你要是觉得太甜了,我下次给你换别的。”许一珩看着她有些失望的神情,刮了刮她的鼻子:“别换了,只要是你买的,都是甜的。”说完亲了亲她:“跟你一样甜。”
四周忽然比刚才亮了一些,原来天上一片彩云被风吹散了,露出月光。杨越越听完,觉得这豆浆油条确实更甜了。
那边厢许一珩和程滨打完球走出师大后门,抬眼就看见杨越越笑意盈盈地接过糖葫芦,脸上放着光,像极了那晚在石桌上,她张嘴咬过油条,眼里闪着兴奋,美极了。秋风已经起了,刚刚出了一身汗的许一珩被这一阵秋风吹的寒意阵阵。许一珩的心像挂上了十五个水桶一样七上八下,这段时间为了给杨越越空间,他特意冷了一些,只在每天晚上给她打一个电话,也不说什么,就闲聊,或者就着新闻节目闲聊,让她知道他还在。难道这小胖子在这个阶段趁虚而入了?许一珩嘴角开始冷凝。看来他要抓紧时间了。
这一天下班,天有些阴,好像又要下雨了。许一珩在医院门口截住了杨越越。杨越越看到突然出现的许一珩,也知道是为了什么,想了想,还是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人模狗样的他纠缠不清吧,于是老老实实地跟他走了。两人和平地吃完一顿看似普通的晚饭,信步走到停车场。南方雨水多,步行街仿古设计,特意将这一带的房子建成骑楼,两边房子底层铺面沿街面后退,许一珩和杨越越就走在这样的铺廊之下,身旁就是各式各样的店铺,可以看到店铺的各种活动广告,听到店内的广播。他们走到一家大众品牌服装专卖店,许一珩停下脚步,饶有兴味的提起了往事:“你以前,在这个牌子的大学城店,和何宛湉一起砍过价。”杨越越还没想好怎么搭话,许一珩又开口了:“其实你那时也不差这点钱,怎么愿意那么费劲地和她一起算账?”“我就是喜欢算数,”杨越越老实回答,“而且那时,我不想在你面前被她比下去。”杨越越觉得自己都老了,都有往事可以回首了。许一珩笑了,他看看杨越越,她家庭条件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