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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醉翁之意,杨越越还真请到了其他院系的一些学姐学长来帮忙培训、做评委。
会计大一(3)班的辩论赛办得还挺热闹的,许一珩通过队友们嘴里听说了。有一个小姑娘,本人并不参加辩论,但是上蹿下跳,又是安排培训,又是安排比赛。前期细心地对照学姐学长们的课表和自己班的课表安排培训课,没有一节培训课出现纰漏,还活络地用班费给学长学姐们买水订饭,一口一个“您辛苦了”哄得学长学姐们心里舒服极了。到了安排比赛的时候,先虚心地向学姐请教流程,之后又一一敲定各场比赛的评委,最后真正比赛的时候做后勤保障,组织班里同学做美工、计分、监督,环环相扣,最特别的是,他们还别出心裁地设置了一些搞笑奖项,类似于“最佳小动作奖”“最佳口头禅奖”之类的,搞的大家满堂大笑。大家都说那小姑娘像个小太阳,活泼又机灵。许一珩想到那天的QQ聊天,嗤之以鼻,兄弟们夸大其词了,一个普通女孩子而已嘛,你们还是见识少了啊。
那时数模协会的招新还没有结束,许一珩并不知道这个联系自己的小学妹将会是本次数模协会招新考试中成绩最好的新生。也并不知道,在此后的人生中,这个看似轻浮的小姑娘,将与他产生密不可分的联系,并肩而立,一起渡过大学时代的风风雨雨。
☆、昨夜星辰昨夜风(4)
杨越越按约定把收集好的资料发给了许一珩,对方简短地回了一句:“收到谢谢!”客气而标准。杨越越捧着手机,心想到此结束吧,连日来的心烦意乱到此结束吧,猝不及防就翻起往事的日子,到此结束吧。
微信又响了,许一珩:“周末有空吗?打一场球怎样?”
YYY:“你不要在家照顾老婆孩子吗?”杨越越心里憋着一口气。
许一珩:“?什么老婆孩子?”
YYY:“你不是还帮老婆投诉我们医院么?装什么啊,大尾巴狼?”
许一珩:“那可不是我的老婆和孩子啊!”
不是他老婆孩子?杨越越又翻腾了一下,误会了?
许一珩:“不是,想知道的话,周六下午3点,师大排球场,大多是以前认识的,来不来?”
以前认识的,那还不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YYY:“不去,谢谢。”
许一珩看着手机,自嘲般笑了一下。手里的杨越越整理的资料很详细,联想起那天孙黎给他的投诉答复,有理有节,又不失文采,孙黎说是杨越越写的。他看着那些文件,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不认识这样的杨越越,但又说不清自己认识的杨越越是怎样的。
本科时代的小张仪和杨越越是怎样混到一起的,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小张仪固然优秀,辩论队的鬼才,数模协会的灵魂,谈恋爱的高手,总有女孩帮他占座位带零食,还有从来不差钱的富二代身份,简直就是“人生赢家”的化身。那时的越越,跟他说的第二句话是:“学长你那么帅,帮个忙呗!”他觉得这个女孩和其他往他身上凑的女孩一样,简单无聊,胸大无脑。
那年数模协会招新时,杨越越也报了名,许一珩起初是不知道的。当时,许一珩为了“刁难”大一新生们,特意出了一道巨难的微分方程,而杨越越的解法可以说是艳惊四座,在一众大一新生中脱颖而出。
当协会副会长老陈拿着杨越越的试卷给许一珩看时,许一珩错愕了,完美啊,比自己的答案还简练,这是小学妹做的吗?老陈拍拍许一珩的肩膀:“你小子高数之神的名号有了挑战者了啊!”许一珩斜着嘴角:“拭目以待,这三年独孤求败也当累了。”果然狂妄!
和别的协会乐呵乐呵开两次讲座、一些小比赛,有条件的开展一下户外活动就算社团活动了不一样。从招新结束开始,数模协会就开始每周两次固定培训,半个月一次小比赛的模式。数模协会有自己的导师,上得课程包括但不限于:编程学、统计学、微分方程等等。岑维看到杨越越隔几天就捧着天书啃,摇头叹息:“追男人追成你这样的,不多啊不多啊!”杨越越有时也觉得自己自讨苦吃,可是当她看到学长穿着白衬衣在黑板上奋笔疾书,和导师讨论某个题目的解法时,又觉得赏心悦目。最让她开心的时刻,其实是她和许一珩争辩算法的时候。许一珩看似自大傲慢的一个人,解题的时候心思细腻,算法稳扎稳打,一步一个堡垒,从不出错,但是被杨越越嘲笑太娘炮,一步三回头,跟古代小娘子似的:“有这时间演算,论文都写好了!”。杨越越看起来乖巧温顺,实际上爱找捷径,总是想着用最简便的方法找到答案,缺点是容易被许一珩抓到漏洞:“有这么解题的吗?这么明显的后门都不堵上,等着整个模型被推翻吗?”俩人就这么在课堂上激烈争论,有如决战华山之巅。老师和同学们像看武打片一样,看得津津有味。后来,老陈干脆用会费买了一些瓜子放在协会办,许一珩和杨越越同时参加的培训课就拿出来,大家一边吃瓜子一边看他们你来我往的争论。
到了期中,许一珩带着杨越越和另一个大二男生程滨组队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