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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但学校通常不讲理,三天还是教育局强制规定的。
至少她穿越前是这样,至于现在,连念还抱有放假七天的希望,虽然很渺茫。
易深言:“学校还没确定下来,董事会还在争着呢。”
“争?”连念第一反应是,“总共就三天,他们还要给我们夺走一天吗?”
“这倒不是,董事会里有想带孩子出去玩的,在争取放假四天。”
连念一时不知道该高兴假期可能会多一天,还是该感叹董事会连学校管理都要插手。
万言千语汇成一句话,“那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连念就是个俗人,她还是最关心放假几天,三天都不够她补觉的。
“不到周五不可能出结果,出了也不会告诉我们的,”易深言看她一眼直言道,,“学校怕学生一心只想放假,日益浮躁,学不进去。”
连念想说,就算不告诉具体安排,学生该浮躁还是会浮躁,该学不进去还是学不进去。
具体表现为,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一班单是被点名走神的就有好几个,这还是学霸班呢。
更别说跑到易深言面前,求问放假第一手消息的了。
易深言的回答很官方,无论谁来问,一律都是,“等学校通知。”
今天来问的是于思博,仗着自己和易深言关系可以,格外坚持不懈,“今天都周五了,还有两节就放假了,你现在说和一会儿说有什么区别吗?”
易深言头也不抬,“你现在知道和一会儿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有,我会急疯,并且学不进去,”于思博见他没反应,转而问连念,“连姐,您知道吗?”
连念被这句“连姐”叫得很开心,从桌上爬起来,认真回答他,“我只知道,不管放假几天,假期作业肯定是七天的量。”
经验之谈。
只会多不会少。
易深言看她一眼,赞同道,“她说得对。”
于思博一脸绝望地回去了。
上课铃响起,这节是语文课。语文老师站在台上说,“都把头抬起来,焉不拉叽的给谁看呢,要不要我挨个浇点水?”
她知道学生们学不进去,也不讲课,安排下去,让各自看书。
她坐在讲台上等消息,偶尔下来看两眼,打算逮个不好好看书的,做典型。然后顺理成章地发脾气,达成布置更多作业的终极目的。
语文老师转到于思博那里,指着他笔记本的一句话,提问:“这句话,翻译一下什么意思。”
于思博看了一眼,自我狙尔,三岁食贫。这个简单,立刻不假思索地回答,“自从我宰了你之后,多年来过着贫苦的生活。”
偷听的连念:“……”
她正在喝水,差点呛到。
再看语文老师,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你自己看看你写的,‘徂’都能写成‘狙’,不翻译成‘宰了你’才怪,注意着点啊。你要在试卷上粗心写错字,我回头就把你宰了。”
连念忍不住笑了下。
被语文老师看到了,她走过来,“别笑了,你下次不写作文,等着一起被宰吧。”
连念立刻表示上次是意外,下次绝对会写作文,而且好好写。
语文老师这才满意地离开,顺便借此机会,布置了三张试卷下去,无视班里的哀嚎,“不多吧?一天一张,做完数学理综做张语文解解闷,写着跟玩一样,一会不就写完了?”
说完又特别嘱咐连念,开学了记得把作文交上去给她看。
类似的话,其他五个老师又每人说了一遍。
不论试卷是一张还是六张,全部都是“抽空做一下就没了”“其他科可都比我的多”“我已经很体贴你们了”。
同学们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意料之中的事。
走出校门,连蔓没有来接她,而是派了一个助理过来。
——又是意料之中的事。
连念很能自我安慰,没让她自己蹬共享单车回去就不错了。
助理打开车门,连念刚要坐进去,身体一顿,感觉有一道视线停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离开。
助理问:“怎么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周围都是接学生的车,怎么也看不出异样,“没事,走吧。”
载着连念的车走后不久,江心叶进了旁边的那辆豪车。
她放下书包,向后面坐着的人喊了一句“爸爸”。
江余明这才缓缓收回视线,“今天怎么这么慢?”
‘老师安排时间久了点,’江心叶温顺地解释,“我们这次放假四天。”
“我知道,我向校董会提的。”江余明丝毫不意外,说,“国庆安排一趟家庭旅游,三个人一起,有意见吗?”
江心叶犹豫了一会,她们这次作业比较多,却也不敢不给父亲面子,只得应道,“没有,难得您有空陪我们出去玩。”
江余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