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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的安排吧。
连念和新同桌打了个招呼,在刘班的帮助下,把自己的书本搬了过来。
一高配备的各种辅导书很多,就算有人帮也很累,连念趴在桌子上,感觉晚饭已经被消化得差不多了。
于是课间的时候,她跑去便利店买吃的去了。
她的同桌看她走了,赶紧溜到易深言旁边,一脸苦大仇深,“会长,我有问题想问你。”
易深言保持着职业微笑,“什么?”
“我午睡的时候不老实,你知道吧,就是尾巴总摇来摇去的那种,以前自己坐没什么,但现在不一样了……你说,万一我午睡的时候,尾巴不小心打到她了,她会不会哭啊?”
于思博苦恼地问,连念看起来很软,打一拳能哭好久的样子。
易深言:“……”
“你说,她哭了该怎么办啊?我不会哄啊!她会不会哭着告老师换座位啊。”
易深言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看他一眼,安慰说,“放心吧,她会柔道,大概率给你尾巴打断,哭是肯定不会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于思博:“??!”
连念买了个面包吃了,进班,发现自己的同桌换人了,她有些疑惑,“我同桌呢?怎么回事?”
易深言:“你说你前同桌啊,他哭着去找老师,说要换座位。”
☆、总有人怀疑我作弊
连念没想到就出去买个面包的时间,她的官定同桌就成了前任。
她看了看易深言原本的座位,上面放着于思博的课本和外套,但于思博本人不在。
连念对易深言的话产生了怀疑,“换座位了,那他人呢?”
“还在班主任那里没回来,”易深言平平静静解释,“我只能先把东西搬一下。”
真哭着找老师啦?
就这么不想和她坐一起吗?
连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扯扯嘴角说,“那你力气还挺大的哈。”
易深言假装没听出她的语气,弯了弯眼,“过奖。”
连念以为,所谓“哭着”只是一个夸张的用词,用来形容前同桌迫不及待换座的急切程度。
谁知道对方回来的时候,眼眶真的红得像兔子。
连念惊了,早知道怼一下校长、秀一下柔道,就能让学生们怕她到这种地步,原主又怎么会绝望到想轻生?
想了想,连念走过去。怕再吓到人家,稍微放轻自己声音,“于思博是吧,其实我很好相处的,你没必要怕我。”
“我不怕你啊,”于思博看她一眼说,“你长得跟个hello kitty似的,毫无威胁力,我为什么要怕你?”
于思博出去了一会,也想通了,他现在又没拿尾巴打她,她也没理由打回来,那他为什么要怕她呢?
连念:“……”
虽然说她的长相,确实属于又软又无害的那种,但像hello kitty还是有点过分了吧?信不信用小饼干砸你?
她没能忍住反击回去的欲望,故意问,“那你哭什么?眼眶比兔子还红。”
“谁哭了?谁说我哭了?我那是被气得!”于思博完全没看出她的嘲讽,却接受不了“哭了”的说法,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
拍了桌子,又叹了口气,诉苦说,“别提了,我去刘班那里说换座位的事,你猜怎么着?”
连念合理推测,“他没同意?”
“不,他同意了,但语文老师也在那里,她看到我了,说要和我谈谈这次的语文试题,”于思博一脸痛苦,“特别是古诗词填空!”
“这道题似乎并不难。”
——这句话不是连念说的。
连念想这么说,但被人抢先了。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易深言加入讨论,很自然地坐在于思博旁边的座位上。
把格局从她、于思博,变成了她、他、于思博。
连念想了想,把自己的凳子搬了过来……他们都有凳子坐,她才不要自己站着。
于思博一心沉浸在委屈之中,也没在意周围格局变化,继续说,“我做错了两道题,她就把我训了个狗血淋头,好像我错了两道,高考就考不上清北了一样。”
看来对方成绩非常不错,连念好奇起来:“你错的是那一道?”
“那句……剪不断,理还断,是离愁。”
这句很基础,难怪老师会生气,易深言接起话头问,“你写的什么?”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剪不断,理还断,是离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连念沉思片刻后说,“完了,我想不起来原句了。”
“还有一道,我是这么写的……”
还没等他说出口,班里的其他人听不下去了,“闭嘴吧你,不要说!带偏我们一句还不够吗?”
于思博惊讶:“你们居然都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