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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轻看还很受人尊敬,即便是那些靠脸吃饭的花瓶都有很多人追捧他们。”
苏鸢将信将疑,这些话超越了她的认知,一时之间不能改变她内心根深蒂固的想法。
程昀盘腿坐在沙发上,为了增加可信度伸出三指:“我对天发誓对你说得话句句属实,否则……否则天打五雷轰。”
她目露惊慌之色,拉着他的胳膊道:“我信你便是,怎可随意发重誓?”
程昀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誓言太烂俗,三岁小孩子都不会当真,苏鸢却很吃这一套,他能感觉到她眼中的戒备慢慢消融了下去,松开攥着他胳膊的手,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程昀得寸进尺的往她身旁靠了靠,未待他再接再厉说上几句好话哄一哄。外面的门铃不合时宜的响了,他不予理会,偏头正想继续说,大脑之中一片空白,想说的话就在嘴边偏又想不起来自己原本想要说些什么。
他烦躁的打开房门:“吵什么吵!”
“程少,首长让我们带你回去。”
第19章 第十九章
他知道昨晚的事情传到老爷子耳朵里无论对错都免不了一顿训斥, 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劳师动众,老爷子把特种兵都派来了。
程昀心里没底,又不能不去:“你们去楼下等着, 我一会就下去。”
“我们在这里等就好。”
他怒道:“怎么?我还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你们是太低估了自己的实力还是太高估了我?”
三十分钟之后, 程昀穿着大红色长款羽绒服带着同样穿着大红色羽绒服的苏鸢下了楼, 天气放晴, 阳光很好,路上的积雪很深, 程昀车库里那些骚包的跑车毫无用武之地,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那辆军用吉普。
车子驶进军区大院,守门的勤务兵敬礼放行,程昀隔着手套拍了拍苏鸢的手以示安慰,附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想说话可以不说, 也不用太过拘谨,有我这个纨绔浪荡子做参照你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苏鸢乖巧的点头, 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她还没有完全学会他们说得话,如果不妨说错了肯定会让程昀为难。
庭院内的松竹被雪都压弯了,冰雪初融温度低的吓人, 呵气成冰, 程昀拉着苏鸢快步推门走了进去,把脱下来的羽绒服交给保姆。
客厅里满满当当都是人,常年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舅二舅,全世界巡演芭蕾舞剧的二嫂, 几乎每年过年都会在医院值班的江月白, 兢兢业业把警局当做家的江远岱……过年都聚不齐的人,今天却聚了个齐全。
江致周阴沉着脸坐在中式沙发上喝茶, 程清让恭敬的同他说着话,江月白给他递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二嫂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客厅里安静的过于诡异,江远岱翻书的声音清晰可闻,程昀破罐子破摔走到江致周面前嬉皮笑脸道:“外公。”
程清让用余光细细打量苏鸢,面色凝重,江致周手中的拐杖“啪”的一声打在了程昀的腿肘处。
猝不及防挨了这么一下疼得程昀屈膝跌坐在了地板上,拐杖顺势密密实实一下接一下落在了程昀身上。客厅所有人都不置一词,苏鸢在旁看得心惊胆战又不知该如何出言制止,只好陪着跪在一旁。
拐杖再次落下时程清让忍不住伸手一挡,手臂上瞬时起了一道淤青的红痕,江致周当了一辈子兵,他说打人就是打人,不会留丝毫情面:“伯父,他身上还有伤。”
江致周手中的小叶檀拐杖哆哆嗦嗦的敲着地面:“你还护着他?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无法无天,目无法纪,吃喝嫖’赌哪一样他没有沾?现在还和毒品牵连上了!”
程昀讥讽道:“外公,我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没教过我也没管过我。”
程清让面色十分难看,江致周怒道:“他是你爸,你那是什么态度!”
他冷笑:“我什么时候有爸了?”
江致周一拐杖又落了下来:“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
程昀持续不断的咳嗽了几声,倔强的扬着下巴,声音沙哑:“我见义勇为还错了?我差点被那伙人弄死在酒吧,我才是受害人,凭什么把我当成犯人一样审?”
江远岱解释:“爷爷,昨晚如果不是程昀拖住那几个人,警方也不可能查到线索。”
江致周阴厉道:“你敢说你和警局里的那个女人毫无关联吗?你要真的参与了毒品交易,今天对着你的就不是我手中的拐杖而是枪子。”
程昀从地上爬起来,自嘲道:“是,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你还有理了?你说说你这一年整天不着家都去做什么了?”
程昀漫不经心道:“去北极看极光,攀登了珠穆朗玛峰,顺道又去非洲热带雨林跑了一圈。”
江月白强忍着没有笑出声,程昀揉揉鼻子咳嗽了两声,讥讽道:“你看,我说了你们又不信。行了,打完了就继续下一个环节吧,好不容易聚齐,都那么忙,别浪费大家太多时间。”
江昭舜把果盘放在茶几上打圆场:“爸,程昀带女朋友回来看你,我们这样哪里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