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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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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王爷回来的时候,我见到王爷带回来数名女子,以为是王爷的新欢,心中不是滋味,便趁着王爷不在营寨时,故意闯进她们帐中去了。”
    章静琴垂眸絮语,争风吃醋又乞怜认错的两种姿态皆摆得十足。
    男人都喜欢女人为自己吃味,只要行为不过线便好,章静琴误闯营帐本也不是多大事情,孟布彦分毫不以为忤,只道:“那你现在知道不是了?”
    “嗯,王爷你没生气吧?”章静琴看不出他态度到底如何,便追问道。
    “本王生气,”孟布彦伸手将她箍在怀中,“我们分开三日,若你好好伺候一番,本王才能消气。”
    章静琴假意迎合,手上推着他道:“王爷先去洗个澡呀。”
    孟布彦依言唤人抬来热水,却不肯放开她,拉拉扯扯地硬要一同沐浴。
    “哎,王爷,”章静琴扭扭捏捏不肯答应,“王爷赶路辛苦,我去给王爷倒杯茶。”
    孟布彦知她心思,便松开手,她会借口拒绝,他也会以退为进,让她不能逃避。“也好,本王确实渴极了,一刻都不能多等,你倒好茶送过来。”
    一壁说一壁走到屏风后面去。
    章静琴凑在桌前从茶壶里臻出一杯茶来,却并未立刻端过去,直到听得水声响起,知道孟布彦已进入浴桶,才从腰带里摸出一包药粉,往茶杯中倒去。
    可是她心中惊慌害怕,难以镇定,手抖得厉害,一大半都撒在外面,又用手拢了,再放入杯中。
    待到终于妥当之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孟布彦并未察觉到章静琴的异状,见她举着茶杯喂他喝茶,毫不客气地一口饮下,之后,便一把将人拖进澡桶,好一番折腾。
    可那药劲太大,才行事到一半,孟布彦便支持不住,头一歪,靠在章静琴肩窝沉沉睡去。
    章静琴连忙将他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扶着他靠在澡桶边沿,这才爬出去,换过干衣服,匆匆便往帐外走去。
    走到门前时,忽然想起一事,又奔回屏风处,在孟布彦的衣物中翻出首领令牌,这才真的离开。
    三日时间极短,但她到底还是弄到了傅依兰说的那种药。
    但是药量不大,不可能对全营寨的人奏效,最后便决定只用来迷晕看守顾婵她们所住帐篷的几十名侍卫。
    章静琴借口这几日总是进那帐篷,给侍卫们找了麻烦,入夜后命托亚给他们送去汤水。
    那汤水当然是混入药粉的,只是托亚不知,侍卫们也不知,一壁赞美夫人体恤,一壁大快朵颐,最后一个两个接二连三昏睡过去,连托亚都没能幸免。
    章静琴按照约定的找过去。
    红桦白桦已将所有侍卫拖入帐篷里,又剥下五套侍卫服饰,取了腰牌,五人扮作奉命出营办事的侍卫。
    在营帐出入口处当然遇到盘查,但章静琴手上有孟布彦的令牌,所以顺利放行。
    五个人四匹马,趁着夜色一路往南,才奔出不远,便见四骑对面而来。
    明月高悬,视物无碍。
    “是王爷!”
    顾婵最先认出打头那人正是韩拓,她兴奋以极,催马加速,直冲着他过去。
    韩拓当然也认出她来,同样催马上前,两马错身相贴时,他展臂一揽,便将顾婵拉到自己马上。
    ☆、第八十五章 84.83.82.81.6.1
    “是王爷。”
    顾婵最先认出打头那人正是韩拓,她兴奋以极,催马加速,直冲着他过去。
    韩拓当然也认出她来,同样催马上前,两马错身相贴时,他展臂一揽,便将顾婵拉到自己马上。
    顾婵以为韩拓是要她与他共乘一骑,却没想到落坐到白蹄乌上时面对韩拓的。
    还未待她对此有何表示,韩拓已将人紧紧拥进自己怀中。
    当着这么多人,顾婵不是不害羞的,可是她也非常想念他,加上刚才出逃的过程顺利得好像做梦一样,如今在韩拓人在韩拓怀里,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才开始觉得真实起来。
    因此,她便抛开了那一点点羞涩的心态,不但不挣扎推拒,还张着手臂用力回抱过去。
    其余人等自是知道王爷王妃感情极好,虽说这般毫不避讳当众亲昵也是第一次见,到底说不上有多么意外,因此都是一派淡定姿态。
    只有章静琴例外,看着深情相拥的夫妻两人,想起自己的遭遇,还有昏睡在澡桶里的孟布彦,心中既羡慕又难过。
    韩拓说到底还是不信任孟布彦,虽然对方口中答应释放顾婵等人,他却不打算干等。
    因此,孟布彦离开大同后,韩拓便带着侍卫暗中跟踪,查出孟布彦安营扎寨的地方后,就算他食言不肯放出顾婵,韩拓也有办法将她救出。
    没想到会在此处碰到顾婵她们,然而此地毕竟不宜久留,韩拓很快便将顾婵托起转身,带着众人策马离开。
    他们并没有回去墨园,韩拓直接将人带回了营寨。
    经过此次孟布彦的劫持事件,对于韩拓来说,不管远在幽州还是近在大同,显然都不是放心存放顾婵的地方,暂时看来只有将她绑在裤腰带上才能真正令他安心。
    白蹄乌一直奔到营帐前才被勒住,韩拓将顾婵抱下马,一路抱进营帐仍未放下。他直接将顾婵放在床上,然后便欺身而上,直奔主题。
    多日来的相思,混着这三日来的担忧不安,所有的力气都使向一处。
    动作到底还是太急躁,顾婵承受不来,柔柔喊道:“王爷,疼……”一壁动手去推他。
    可只要韩拓不想,她哪里能够推得开,只能毫无保留的敞开自己,去迎接他给的疾风骤雨。
    待到云收雨散,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
    偏偏韩拓不肯叫人抬水来洗漱,仍旧箍着顾婵躺在床上亲昵。
    赶了一夜的路,才进门就被那样一番折腾,顾婵累得上下眼皮直打架,洗不洗澡她已经没力气在意,只想好好睡一觉。
    韩拓却不肯让她如愿。
    一双大手在顾婵身上东揉一把,西搓一下,噙着她小嘴叼着香舌极尽缠绵。
    眼见顾婵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突然施力在她小舌上咬了一下,不疼,却吓她一跳,昏昏沉沉的睡意顿时散了去。
    顾婵委屈地睁大眼睛瞪着韩拓,无声地控诉他欺负人的行径。
    她脸上欢愉后的红潮还未褪尽,瞪大眼睛模样娇娇可爱,既惹人怜爱又勾.人心痒。
    韩拓笑着在她额头亲了亲,问道:“这几天孟布彦可有为难你们?”
    顾婵摇头道:“除了不让我们出营帐,看守得牢之外倒也没什么。每日里的吃食都极好,送膳食来的人态度也非常客气,就是碗盘全都不留下,大概是怕我们自伤或用来伤人。”
    换了心眼小的女人,大抵会趁此机会好好哭诉告状,可是顾婵向来实事求是,孟布彦抓走她们确实令她受惊,可是在他营寨时他并未亏待她们,她便如实说了。
    韩拓听后,倒也不算意外,毕竟孟布彦口口声声要与他联手,若对他妻子太过不堪,只怕是结仇而不是结交了。
    “那今晚是他放你们出来的?”韩拓又问。
    顾婵还是摇头,“是章静琴。”
    她详详细细地将整个过程讲述一遍,末了还不忘感叹,“王爷,依兰出那主意的时候我还觉得她异想天开,没想到居然能成功,就像做梦一样……哎呦……疼!”
    她话说一半突然惊叫出声,原来是韩拓就手在她的高耸处拧了一下,“疼就对了,疼说明是真的,不是梦。”
    “王爷越来越爱欺负人了!”顾婵嗔道,愤愤然转身背对他。
    若是想亲密,面对还是背对根本不是问题。
    韩拓贴过去,从后面将顾婵拢入怀中,前.胸贴着她后.背,膝.盖顶在她腿.窝里,总之两人身上所有的曲线都一致贴合,就像两只叠放的匙更一般。
    “章静琴怎么会在他营寨里?”韩拓咬着顾婵耳垂提出疑问,“我知道你回了大同便在找她,还以为是找到人了,一起在墨园被抓走的,原来竟然不是。”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今晚相遇时,韩拓才问都没问便让章静琴一同回来。毕竟她是顾婵的朋友。韩拓信不信她且不论,一个十六岁连马都不会骑的小姑娘,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防备的,多一个少一个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区别。
    只是,若这个在他眼中毫无杀伤力的小姑娘是孟布彦的女人,就得另当别论。
    而且,如今听来,这个小姑娘也并不像表面看来那般柔弱无用。
    韩拓并非担心孟布彦对顾婵等人将计就计,借机安插眼线入他营寨。因为目标太过明显,韩拓若不知他二人关系便罢,知道了肯定会防范。
    其实,若是这般反而简单。
    如果章静琴当真是未与孟布彦串通,而是将他药昏出逃,那才麻烦。
    大家同是男人,换做是韩拓自己,被女人这般摆上一道,也不会肯善罢甘休。
    顾婵自是不知韩拓所想,小声道:“王爷别问这个了,她不愿说,想来是伤心事……”
    不用再说下去也明白,大家心中其实都有数,大同被占领,一个姑娘和侵略者的将领,还能是什么事情,无非一个貌美一个强占,心不甘情不愿,不然何至于铤而走险下药逃走。
    两人静默一阵,顾婵发觉身后的小王爷渐渐苏醒,而大王爷也开始在她脖颈上轻啄起来,一双大手更不老实,熟练地往下滑去。
    她实在累得厉害,自觉没有力气应付得来,找着话题想岔开韩拓心思,“王爷,孟布彦抓走我们,是为了要挟你做什么?要你向瓦剌投降么?”
    没想到,问题才一出口,换来的竟然是韩拓更猛烈地进攻。
    ☆、第八十六章 6
    挣扎抗议全然无效,顾婵不乐意,便嘤嘤地假哭,谁想韩拓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竟然对她说:“我也想试试强占美人是什么滋味,你哭吧,哭得越厉害就越像,挣扎得越厉害也越像。”
    顾婵立刻不动了,气鼓鼓地瞪着眼看他,心道这样不像了吧,看你还说什么。
    她能这样想,是因为看不到自己的模样,脸蛋儿上满是红晕,也不知究竟是羞得还是恼得,眼泪珠子还挂在腮帮子上,怎么看怎么是最让男人想欺负的娇美人。
    有妻如此,韩拓怎么会不讨取福利,好在这次折腾完后,他终于叫人抬了水进来。不过,依照他的性子,在澡桶里自然也少不了需索一番。
    顾婵被累得彻底昏睡过去。
    醒过来时,韩拓已不在身旁。
    红桦和白桦坐在屏风外面等着,一听到顾婵这边有了动静,立刻起身上前,一个垫高枕头扶她坐起,一个手捧杯盏送上热茶。
    “王爷去哪了?”顾婵确实口干舌燥,就着茶杯啜了几口,便问道。
    红桦垂眸答道:“京师里来了人,王爷去与他会面商谈战况。”
    “是谁?”顾婵追问着。
    白桦道:“据说是兵部尚书孙增德的小儿子孙润昌,从前在翰林院里当差的。”
    孙润昌其人顾婵是知道的,他比顾松早一届参加会试,是当年的状元,前世便极得韩启看重,据说是胸中有丘壑之人,却不知韩启派他过来意欲为何,毕竟前世没有这一遭。
    她想了想又问道:“王爷过去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王爷刚去了两刻钟。”红桦答道,“正好午时三刻,王妃可要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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