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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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咧,让你的姑娘们使劲儿虐他们吧,不用给我面子!”
    竞赛开始了,韩国妹子们果然一开始就凶相毕露,不管什么题目,她们抢得比谁都积极,常常是主持人读完题目,宣布“开始”的话音还没落,她们就按了抢答按钮,而抢答器也不太给她们面子,很科学地判了她们好几个犯规。
    倒是露熊们运气不错,时机掌握得很好,抢到了几个题目,并且还都回答对了,到后来,露熊们跟韩国妹子的比分竟然不分高下,随着竞赛后半程的你追我逐,六十个题目抢答完毕,两个队伍得分相同。
    根据规则,这种情况,就需要再加一道附加题来最后决定冠亚军。而这道附加题,可是超出在材料之外的。
    主持人开始读题了:“中国目前实行的是几年制义务教育?”并给出了四个备选答案。
    “开始!”的话音一落,抢答器显示抢答成功的是露熊们。我心里一阵高兴,太好了,只要他们能答对,五千块奖金就到手了。
    10,9,8,7……抢答器开始倒计时,露熊们必须在10秒钟之内给出正确答案。而此时他们全都无助地看着我,显然,他们并不知道答案为何,怎么办?
    我当然知道答案是b,九年,可是我没法告诉他们,只能想办法提示他们。可是该怎么提示呢,我低下头想办法,看到自己胸前挂着的蓝色参会胸牌时,突然灵机一动。我挺直腰杆,将胸前的头发拨到脑后,让牌子显露出来,但露熊们没理解我的意图,仍旧一脸困惑。
    我看着倒计时已经到了4,心急如焚,一边朝胸前使着眼色,一边偷偷用手指指胸牌,想告诉他们,blue,b是正确答案。
    突然瓦西里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一把夺过话筒,说道:“c!”
    什么,c?他怎么会说c?我吃惊地张大嘴巴。
    主持人问道:“c,你确定正确答案是c么?”
    “是的,我非常确定。”瓦西里看着我,语气肯定地说。
    “回答错误!”
    伴随着露熊们失望的叹息声和韩国妹子们兴奋的尖叫声,冠军产生了,萌萌的队伍赢得了五千元奖金。
    在准备颁奖的休息时间,我生气地走到瓦西里面前,举着我的牌子说:“blue,blue,b才是答案啊,你为什么说c呢?”
    瓦西里很无语地定定看了我三秒钟,指着我的胸说:“c罩杯。”
    我:“……”
    请容许我做一个满脸黑线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此奶不详之罩被他猜对了。
    虽然没能获得冠军,但第二名也有三千元奖金拿,瓦西里上台领奖的时候,大家还是很高兴的。
    瓦西里从谢老板手中接过象征奖金的大支票,站在台上接受大家的祝贺和拍照。他的眼神在人群中搜寻到我,对着我再一次展现出完美无暇的灿烂笑容。我也用眼神回应他:“没错,这个奖应该归功于我!”
    这次的ims*m国际学生论坛终于圆满落幕了。
    晚上,组委会安排了一场自助餐加鸡尾酒会作为告别晚宴。露熊们曾经错过了欢迎晚宴,我警告他们,这场告别晚宴绝对不能再缺席。
    他们做到了,当他们穿着量身定制的西装走进晚宴会场时,所有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晚宴的丰盛再一次印证了我这个吃货的世界观:只要活着,就会遇见好吃的。我猜想每一个看过我是如何吃自助餐的人,都会觉得我一定是毕业于上海吃饭大学,吃得实在是太专业了。
    就在我尽量矜持地狼吞虎咽时,萌萌和周语来到我身边。萌萌穿着一条低胸修身的小礼服裙子,做工和剪裁都很考究,一看就知道肯定不便宜,否则怎么会把她的胸部衬托得那么丰满?!
    我暂时停了嘴,指着她的大胸笑着调侃她:“你把家里枕头带出来了,你妈妈知道么?”
    萌萌嗔怒地拍我一下,说:“我就知道我这么穿要拉仇恨的,你可不许嫉妒我啊!”
    我笑笑,说:“不嫉妒,不嫉妒,我爱死你了。”
    萌萌笑着白我一眼,端起玻璃杯,一边搜寻着瓦西里,一边喝了一口果汁。
    周语在旁边说道:“今天可是最后一晚上了啊,你们两个,有仇的,最好当场就报了;有悄悄话的,也最好当场就表了,别给人生留遗憾啊!”
    我淡然地笑笑,我这么心胸宽大的人,哪有仇?
    萌萌盯着瓦西里,也淡定地说:“我心里有数,不用你三八。”
    “啧~啧~啧……”我和周语不约而同取笑起她。萌萌转过身,将她的玻璃杯子往我手里一塞,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问道:“k?”
    我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由衷说道:“真是破费了!”
    “什么?”
    “我是说,真是,完美。”我纠正道。
    萌萌开心地笑笑,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瓦西里走去。
    我和周语兴致勃勃地看着萌萌和瓦西里的这场对手戏,却苦于没有对白可以听。
    “真该在她的双峰之间藏个窃听器啊。”周语说。
    “相信我,她的双峰之间藏不下任何东西了。”我说。
    周语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转头趴在我肩上。我侧头看着她说:“怎么了?不看了?”
    周语表情痛苦地说:“太惨了!我不敢看!”
    我笑笑说:“什么呀,不是你怂恿她去表白的么?你不看我替你看!”
    我转回头正准备继续欣赏爱情情景剧,却发现伊万站在了我面前。
    “有事么?”我问。
    “明天早上,我们会乘九点的巴士去浦东机场。”伊万说。
    我点点头。
    伊万低下头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继续道:“你会送我们去机场么?”
    “当然,我会把你们送到机场的,放心吧。”我微笑着拍拍他的胳膊。我当然会送他们到机场,正所谓有始有终,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说实话我还很期待呢,想到明天把他们送到机场以后,我这坑爹的志愿者工作就结束了,心情竟然相当雀跃。
    伊万望着我的脸喝了一口酒,说道:“你去过俄罗斯么?”
    我摇摇头:“没去过。”
    “为什么?”
    “因为……嗯……因为俄罗斯很远,俄罗斯很冷,俄罗斯……要去一次不太容易吧,呵呵……”
    伊万还准备说什么,我却看到萌萌离开了瓦西里朝我们走过来,赶紧拍拍周语,说:“唔,萌萌回来了!”说着,我跟伊万道了一声“”,就迎着萌萌走去。
    ☆、第16章 受伤
    我和周语迎上萌萌:“怎么样,怎么样,告白成功了么?”我迫不及待地问。
    萌萌含笑摇摇头,接过我递来的饮料,喝了一口,说道:“我根本没跟他告白,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啊!为什么呢?”
    “他对我没兴趣,我感觉出来了,干嘛还要自讨没趣。”萌萌说得轻描淡写,倒把我这个看热闹的人失望够呛。“哎,真没劲!”我说:“我都在脑海里想象你们孩子的长相了,很有画面感哎。”
    周语说:“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你俩没戏,这样也好,重在过程么,你也意淫了他好几天,也不算吃亏哈。”
    萌萌大笑着搂着我和周语说:“我明早五点送机,今天晚上去唱歌唱个通宵,怎么样?我要唱那首《天台》。”
    “天台个屁啦,还阁楼咧,那首歌叫《屋顶》啦。”我纠正道。
    “哈哈哈,对,对,对,是《屋顶》。”萌萌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点掉眼角笑出的眼泪。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吧,我猜想着。
    “我就不去了。”虽然很想陪她,但想想明天我也要送机,这几天又休息的不太好,太阳穴老是突突突地跳,好像在提醒我不能再透支体力和精神了。我抱歉地说:“我严重疲劳,需要好好睡个觉,明天俄罗斯人坐九点的巴士,我今晚正想歇歇。”
    周语白我一眼,说:“你真不给力,印度人也是坐五点的车,萌萌,我跟你去唱通宵。”
    晚宴结束了,露熊们拦住我,伊万问:“今天晚上,再去酒吧玩儿吧?把奖金花掉!”
    我心想:“你们饶了我吧!”
    低头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这时候去酒吧,这不也是通宵玩乐的节奏么,我老胳膊老腿可折腾不动了。于是说道:“今天太晚了,不要去了,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明早九点还要坐巴士去机场,都早点休息吧。”
    说完,我不给他们机会反驳,赶着他们朝镜湖楼的方向走。
    露熊们泄气地跟我一起回到镜湖楼五楼,我跟他们道了晚安,看着他们一个个不情愿地回到自己房间,这才放心关上自己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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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在黑暗中摸到手机看看时间,刚刚早上五点,又怎么了这是?
    我万般无奈地爬起来,穿着睡裙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面望望,是伊万。
    我烦躁地挠挠头,打开门,走廊里的光线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眯着眼问道:“怎么了?”
    伊万打着赤膊,看着他,我都替他觉得冷,于是抱着膀子加了一句:“你不冷么?”
    他没说话,只把右胳膊翻过来给我看。我一看之下,吃惊地发现他的右胳膊肘破了一大块皮,正鲜红地往外泛着血水。顺着胳膊往下再看,手掌也是同样的皮外伤,只是面积小些。
    “这是怎么弄的?”我急问道。
    “恩,你有纱布么?我们需要包扎一下。”
    “还有谁?”我问。
    “瓦西里,我们……出去晨跑了,不小心跌伤了。”
    我深深地叹口气,颓丧地垂下头,将手掌拍在脸上,啊,我要疯了!
    我将自己的脸和头发狠狠揉了一顿来发泄心中的烦躁:这帮露熊可愁死我了,愁得我发尾都要开花了!
    伊万尴尬地看着我,默不作声。
    发泄完毕,我返身回房间将自己的风衣套在睡裙外面,拿上钱包,一边往外走,一边对伊万说:“我没有纱布,我现在就去便利店看看,有没有纱布卖,你们在房间等我。”
    出了镜湖楼大门,我不禁打个冷战,秋天的早晨还是挺冷的。我穿着拖鞋就跑出来了,脚丫冻得冰凉。我正准备往校门口走,看到早班的前台老师骑着电瓶车来上班,我赶紧上前询问她有没有纱布,她双手一摊,表示没有。
    我谢了她,便朝校门外走去。马路对面,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可的”,我进去找了两圈,也没找到纱布,但找到了创可贴,我只好又买了几条手帕权作纱布替代品。
    带着这些东西往回走,进校门的时候,保安却把我拦住了:“你是哪儿的?”
    “我?”我不解地说:“我刚刚从这个门出去的啊,你不是看见了么,我去了对面可的买点儿东西。”我晃晃手里的创可贴和手帕。
    “你出校门我不管,你进校门,在这个点儿,我们按规定都要问问的。你买创可贴做什么?”保安问。
    “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们请来参会的两个老外,早上出去晨跑时跌伤了,我买创可贴给他们贴伤口。”
    谁知那保安听我这么说,轻蔑地一笑,说:“什么晨跑?他们刚才从这个门翻进去,摔的。”
    “什么?”我看看旁边的自动门,“他们为什么要翻门?这门不是开着么?”
    “我五点开门,他们回来的时候还没开,我看他们是喝酒喝蒙了,这么矮的门也翻不过,还挨摔!”
    听保安小哥如此这般一说,我心里“腾”地生出一股无名火:骗子!骗子!说什么晨跑跌伤的,原来是偷跑出去喝酒了!亏我还冻得哆哆嗦嗦地给你们买创可贴!
    我越想越生气,一路小跑回到镜湖楼,敲响535的房门。伊万来开门,我一把把他推到墙上,踮起脚尖,仰起脸,慢慢凑近他的嘴巴,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惊呆了,我那越来越近的脸部特写把他吓得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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