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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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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变陈余一、陈桃花等人的命运功德值: 8
    修桥铺路、积德行善功德值:115
    总计功德值:123 累积功德值:519  (欠功德值:65000)
    魏雪告别了小千,再次勇敢地迎向未知的未来。
    再次睁开眼,魏雪看到自己正坐在一顶轿子中,自己身着绸制襦裙,脚穿精致绣花鞋,手上皮肤细嫩,看来是穿到了古代女子身上了。这时,轿外传来一男子的声音:“在下王安旭,素闻小姐善画,今奉上拙作一副,望小姐能指点一二。”
    魏雪直觉这个人应该是个关键人物,叫丫鬟接过画,展开一看,竟是一副栩栩如生的仕女图。画的一侧题诗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落款为王安旭。
    魏雪:……
    魏雪吩咐丫鬟赶快回家,过了一段时间,轿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小姐,到家了。”魏雪揭开轿帘一角一看,只见自己的家是一座精致的宅子,门前匾额上题者陈府二字,想来自己应该姓陈。终于到了自己的闺房,魏雪将一干下人打发了出去,对着铜镜照了又照,果然画像上的女子就是自己。再一翻书桌上的墨宝,弄清了自己现在的名字叫陈月慧。
    王安旭,陈月慧,善画的男子,古代,魏雪一拍大腿,这不是聊斋故事里的画皮嘛!幸好自己穿来的及时,这两人也才勾搭上。想到自己穿成了一古代待字闺中的大家小姐,魏雪就心塞,这不是快要被嫁出去的节奏嘛!在现代自己尚且不想谈恋爱结婚,更何况这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看来自己得想个万无一失的好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献上二更。每天我有事情,可能不能窝在家里码字,如果今晚能赶出来,今天先把明天的份给更了,如果赶不出来,就明天晚上更。造成不便请见谅啊!
    还有关于桃花小妹的结局,虽然很多人要求狠狠虐,不过我最后考虑了好久,下不去手写得太虐,所以改了,觉得本来觉得自己不可一世的人,遭受生活的挫折,被现实狠狠打击,被生活磋磨,被自己曾经看不上的人比到尘埃里,还认清了自己的错误,却得不到原谅,终生生活在内疚后悔中,被自己最在乎的人讨厌,我觉得这也挺虐了吧!
    ☆、聊斋志异篇
    晚饭时间,魏雪早已想出办法,酝酿好情绪躺在床上。陈夫人见女儿今天没有如往常一样过来吃饭,女儿身边的丫鬟悄悄过来告诉自己,今天女儿上香回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心里就急坏了,赶紧带着一堆丫鬟匆匆赶去女儿的闺房。途中遇到正归家的陈大人,两人便携手一起过去。
    陈夫人人未到声先到:“慧儿啊,我的女儿,你这是怎么啦?”
    魏雪坐起声,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娘——”,叫完在那里哀哀地哭了起来。陈夫人一把搂住魏雪:“我的心肝哦,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啊?赶快跟娘说说,啊?”陈大人亦在旁边面露焦急。
    魏雪拿手绢擦了擦眼泪:“爹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今个儿女儿烧香回来路过南街,哪想一个当街卖画的穷书生将我的轿子拦住,递给我一幅画,说是向我请教。可是,你看他递的是什么?”
    陈夫人拿过魏雪递来的画轴展开一看,顿时气得拍着床道:“好一个人书生,竟然如此轻薄我的女儿。老爷,你可要为慧儿做主啊!”
    陈大人拿过展开画轴一看:“看这画技倒是精妙,字也写得颇有风骨。”
    “啊呀,老爷,你先收起你的爱才之心吧!”
    魏雪继续哭着道:“这还不止……”
    “什么?那个书生还做了什么胆大包天之事?”
    “爹、娘,接下来的事比较玄妙。我回到家后,被这书生气得不爽利,便躺在床上睡了一会。谁知朦朦胧胧间梦到一件稀奇的事。”魏雪见便宜爹娘都将自己的话吸引了过来,脸上露出恐惧又愤恨的表情:“在梦中,这王安旭使劲手段娶了我,后又高中状元,在父亲的提拔下倒也在朝中谋得一席之地。谁知这姓王的是个人面兽心的,他娶我之前,已与一青楼名妓互定终生,那名妓支助他高考,又为他诞下麟儿,为此还被老鸨赶了出来。她远赴京城找王安旭,王安旭为了不让她阻碍自己的前程,竟然淹死自己的儿子,还将那痴情女子活活烧死。这还不止,后王安旭与丧夫的明霞公主私通,为了让自己更上一层,他竟然在我生产时买通稳婆,让我一尸两命。”
    陈夫人听女儿讲完,已经抱着女儿嚎啕大哭起来:“慧儿,我苦命的女儿啊!”陈大人素来不相信鬼神之声,此时还有些犹疑。魏雪安慰地拍了拍陈夫人的背,继续道:“爹,娘,我能梦到后来事,全是菩萨怜我悲苦,托梦来渡我,不然我也不能肯定我梦到的事情是真的。你看!”魏雪伸出手,只见她的一双如羊脂玉般的芊芊素手上,赫然有一个金光闪闪的“渡”字。
    这下两人相信了七八分,按道理,慧儿想来懂事明理,不可能拿这种鬼神之事骗自己的父母。陈大人捻了捻胡须,深思一会,问道:“慧儿,你可知那名妓姓甚名谁?”
    “爹,那名妓好像是杭州名妓梅三娘,应该在杭州挺出名,你能否派人去打听一下,证实女儿的梦境?”
    “你放心,这件事交给爹来办,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爹,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这个梅三娘。”魏雪黯然地道:“想来,她也跟女儿一样,是个可怜人。”
    “慧儿,你放心!你爹会为你做主的!”
    魏雪稍稍犹豫了一会,仿佛用了极大的勇气道:“爹,菩萨在梦里说了,待我解决好自己的事情,便不能贪恋红尘,让我拜一高人为师,要斩妖除魔,积德行善。”
    陈夫人闻言,再次忍不住抱住魏雪:“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陈大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用袖子遮住脸暗暗擦里擦眼泪,哑着嗓子道:“先让爹将王安旭的事情搞清楚,这件事,让爹再想想,再想想……”
    陈大人派自己的心腹下人拿着自己的密帖快马加鞭到杭州找自己的同窗好友帮忙,查王安旭与梅三娘的旧事。并且还派人牢牢地监视住王安旭。
    半月后,王安旭那里倒是没动静,杭州那边的消息终于来了。陈大人看着手中的密信,人名、事情都一一对上了。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一个大门不出的闺中小姐,以前“青楼”二字都羞于提起,更不用说从哪儿知道青楼名妓了。那么这件事就是真的了。陈大人气得手发抖,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如珠如宝地从小疼到大,舍不得打骂一下。这王安旭竟然这样算计自己的女儿,好得很!好得很!
    “王安旭!王安旭!”陈大人从来温和儒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狠色,为母则强,为父也是不遑多让的,这王安旭害得自己女儿要孤苦一生,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这次怎么能心慈手软。
    陈大人烧掉密信,拿起和密信一起带过来的梅三娘的画轴:“来人哪!”
    “在,老爷。”
    “派个稳妥的人守住城门口,如若见到画上女子,就将她带到郊外的别院安置起来。如她不愿跟着走,就跟她说王安旭三字。”
    “是,老爷。”
    “你再继续派人盯紧王安旭。”
    下边跪着的心腹面不改色地一一应下了,陈大人揉了揉额头,颓丧地坐到椅子上。
    魏雪端着补汤来到便宜爹的书房外,敲了敲门,待到里面便宜爹同意后才袅袅地走进门。话说,不能像以前一样大步走真心塞。
    看到便宜爹白了不少的两鬓,魏雪感到有些难受:“爹,这是女儿吩咐厨房给你炖的补汤,您趁热喝点。”说着,细心地为便宜爹摆好碗勺。
    便宜爹欣慰地喝了几口,想起这么好的女儿以后要孤苦一生,又觉得嘴里美味的汤水也变得寡淡无味了。魏雪安慰道:“爹,对不起!让您为女儿操心了!女儿想过了,除魔卫道,仗剑江湖,未尝也不是一种好的体验,女儿会时常回家看您和娘的。”
    “你懂什么!”陈大人喝道,又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严厉了,缓了口气柔声解释:“你以前连只蚂蚁都不曾去踩死,就你这细胳膊细腿,连只鸡都杀不死,还除魔卫道?你让爹怎么放心!”
    “爹,不是跟你说了菩萨已在梦中授我武艺,我最近也在勤加练习啊!”
    “外面哪想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世道,人心险恶,让你一个大家闺秀闯荡江湖为父怎么放心得下……”
    “爹,是女儿不孝,让您和娘操心了!”
    “罢了,谁让你是我的女儿呢!爹已经求了各地的同窗好友相助,打听有本事的除魔高人,尽量帮你找个稳妥的,好照应你一二。”
    魏雪感动地泪眼汪汪:“爹,您的恩情,女儿这辈子也报不完。”
    魏雪现在的身子是个千金大小姐,浑身软绵绵,没一点肌肉。趁着王安旭的事还没解决,道术高人也没找到,魏雪每天便在腿上手臂上绑上铅条,在自己园子里蹲马步快走锻炼身体。晚上在闺房,还要压压腿拉拉筋,既然这是聊斋的世界,妖魔鬼怪可能很多,自己不练好身体,想要去走除魔卫道的路,简直是去找死。
    陈夫人每天都要到女儿的园子附近看看女儿,看女儿累得满头大汗还咬牙坚持着练习,每次都心疼地流眼泪。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吃斋念佛,多多积德行善。
    半月后,陈大人派去的人终于等到了梅三娘,梅三娘果然不愿跟陈府的人离开,等他们说出王安旭的名字后才犹犹豫豫地跟他们走。当魏雪得知父亲的人已经找到梅三娘后,忙找到陈大人:“爹,女儿想见见梅三娘。”
    “胡闹,你一个千金小姐,帮她已经仁至义尽,怎么能去见她这种身份的人!”
    “爹,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苦命人罢了。再说我以后,不是要见形形色色的人,哪还计较什么身份?”
    到底是做爹的拗不过女儿,在魏雪磨人功之下,终于被便宜爹允许偷偷见梅三娘一面。
    梅三娘此时在别院里过得颇忐忑,虽然这里的人好吃好喝地待着她,也不曾为难她,但她心急着见王郎,跟下人说要见主人下人也不理会她,她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听到有人要见她,梅三娘一颗心总算落地了。来到客厅,见到过来的竟然是个年轻小姐,只见她山眉水眼,温文尔雅,通身气派一看就是出自大家。梅三娘是青楼女子,最会观人眼色,见魏雪没有什么敌意,便放下心来。她盈盈俯下身作了一礼:“敢问小姐将三娘带到此处所为何事?”
    魏雪见这梅三娘娇波流慧,细柳生姿,真不愧是杭州的花魁。只可惜只要是古代戏文话本,花魁跟书生的爱情,花魁总是赔身赔金,没有好下场的,花魁是作为书生上位的踏脚石般的存在。
    魏雪微微一笑:“幸会,梅三娘,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匪夷所思又真实的故事。”
    ……
    梅三娘听完魏雪的讲述,却不相信:“不!我不相信!我相信王郎是爱我的,他不会这么对我。况且鬼神之说,又怎么可以尽信。”
    “他可能爱你,但你却不如他要的权利重要。如果我说的不是真的,又怎么会知道你?”
    “我的事,只要去杭州一查便知。”
    “那这幅画呢?”
    梅三娘眼中闪过一阵黯然,她当然看出这画这字都出于王安旭之手,可是对魏雪说的王安旭要害死她和孩子之事却万万不信的。他想着,也许王郎真的移情别恋了,这小姐只是拿这种借口来打发她也说不定。
    要不是看她可怜,魏雪真是不要管这死脑筋了。她眼珠一转:“这样吧!既然你这么相信他,我就和你打个赌。我透消息给王安旭,说我爹答应了将我嫁给他。你再去找他,看他会不会对你动手?”
    梅三娘反对道:“这如何使得?这样做岂不会损害小姐的闺誉?万不可为了三娘这等卑贱女子委屈了小姐。”
    “你不用说了,这事就交给我了,到时我会通知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来了,还有一更晚上来哦。今天比较心塞。。。。
    ☆、聊斋志异篇
    魏雪回到陈府,将自己的打算跟父母一说,陈夫人率先反对:“你将姓王的真面目告知于她,已经仁至义尽,何必搭上自己去相助她。”
    “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稚子何辜?自我得上天相助,便想着积善行德,我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她。”
    “那梅三娘自己不知好歹,不相信你与你何干?可怜我儿已经如此命苦,还要为这些人劳心劳力……你就体谅体谅为娘的心情,别再作践自己了!”
    “娘,爹,我只是想着这王安旭着实是心狠手辣之辈,如果不想计策将他除去,恐怕会养虎为患,对我们陈家怀恨在心……”
    一直不出声的陈大人开口:“都别说了!慧儿,这件事自有为父去想法子,万不可意气用事。至于这梅三娘,你且随她去吧!人不自己经历一切,是不会相信别人所言的,大不了爹答应你,关键时刻爹会派人救她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魏雪对这对父母的拳拳之爱感到愧疚,只是自己真的不想在这里结婚,只能以后多想法子孝敬孝敬他们了。
    魏雪便将梅三娘的事情放到一边,自己相信陈老爹这个官场老手,应该能够处理好一切的。
    陈大人原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地制造个意外将王安旭弄死,可是现在女儿已将陈府与王安旭的恩怨捅破,如果贸贸然将王安旭解决了,恐怕那痴情的梅三娘不会甘休。他想了想,便派心腹用一顶轿子将王安旭请来。
    王安旭接到陈府的邀请,心里一片惊喜,面上却装得镇定淡然。来到陈大人的书房外,王安旭含胸挺背,款款而入,端的是翩翩佳郎。王安旭有礼地向陈大人做了一辑,陈大人不动声色:“王生不必多礼。听闻你颇有才学,今日特地请你来考校一二。”
    王安旭满脸谦虚,连道不敢,两人推脱一番,应陈大人的要求,王安旭默写了一篇往日做的策论,又赋了两首诗。陈大人拿着王安旭的文章,捻须点头作满意状。其实要不是这王安旭虎狼心肠,以他之才,换做不知情的自己,很有可能点他做佳婿。王安旭偷偷瞟了一眼书桌边的画轴,心中暗暗得意,他自然看出这画轴是自己当日赠与陈小姐的那一幅。看来陈小姐已对自己芳心暗许,这是禀明了父亲,让陈大人来考察自己了。陈大人放下策论,和颜悦色地对王安旭鼓励道:“贤侄,你颇有才华,看来科考有望高中,这段时间可要好好温习,万不可懈怠。”
    王安旭虚心受教。
    ……
    魏雪看着王安旭离开的背影,切,看着倒是人模狗样的,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鬼罢了。魏雪对着王安旭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转身进了陈爹的书房。另一边,王安旭眼角看见书房的墙角一闪而过的倩影,对陈小姐看中自己这件事更加笃定。
    书房里,陈大人正在烧王安旭作的文章,见女儿进来,便道:“王安旭的事爹自有主张,你有空就多去陪陪你娘。”
    “爹,你也别太累了。我想着,这些天我练那梦授的武艺,身体强健了很多,是不是将我在练的武艺也教授给你和娘……”
    “傻孩子,我和你娘都一把年纪了。你爹我一个文弱书生,练什么武艺。”
    “爹,我觉得你一点都不老,而且我都能练,你怎么不能啦!”
    “我连公事都忙不过来,你还是歇了这想法吧!”
    魏雪只得恹恹地回去了,自己只好再去想想能为陈爹陈娘做什么好。
    从这天开始,陈大人又几次吩咐人送了几本孤本的手抄本和些许银两给了王安旭,让王安旭越发的笃定自己的猜测,他也不去卖画了,只窝在山腰间的草庐里温读。
    过了几天,陈大人又吩咐别院的管家将梅三娘放走,并给她指明了王安旭的所在。梅三娘抱着孩子,忐忑地敲响了草庐的门。
    王安旭以为又是陈府的人来送东西,稍整了一下仪容,温笑着开了门,没想到,门外站的却是好久不见的梅三娘。他连忙朝门外张望一番,见没人注意这里,忙将梅三娘扯进房间。梅三娘见他这番作态,一颗悬着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原想着将陈府的事告知与他的打算也暂时熄了。
    王安旭皱着眉道:“你怎么过来了?”
    梅三娘盈盈落下泪,颇有梨花带雨的风姿:“王郎,我在杭州苦苦等你,却不想怀了你的孩儿,我不忍打去孩子,就被妈妈赶了出来,于是便在诞下孩子后来京寻你了。”
    王安旭正要开口,突然,门外响起了喊声:“是王相公吗?我是福安,我家老爷让我来取你这几日做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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