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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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宴客厅里,有一大半酒席是空荡荡的,让楚家夫妇和汪展鹏等人脸青了好几天。
    倒是魏雪虽然没来,但是还是遵守诺言派严律师,当场宣读了送给紫菱的结婚礼物:送给紫菱未来孩子的一份教育基金,就是说以后紫菱有了孩子,从他幼儿园到大学的所有费用,都是魏雪包了。魏雪的想法是:孩子是无辜的,想来汪展鹏紫菱等以后不会好过,但好歹是自己的便宜外孙,自己这样替他打算好,也算积功德了。汪展鹏鼻子也要气歪了,想不到魏雪的结婚礼物不是股份也不是房产之类的,让自己一点好处都沾不到。宾客们倒是纷纷夸赞舜涓大方,对女儿好,现在养一个孩子多费钱呐。
    订了婚,领了证,楚濂和紫菱在法律上算是正式夫妻了。两人都有点小激动,打算去尝尝爱情的小果实。他们来到一家情侣酒店,双双洗了澡,穿着浴袍紧张地坐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来啦
    ☆、一帘幽梦篇
    楚濂和紫菱两人脱下浴袍,渐渐进入正题。正当楚濂进入紫菱,打算共赴巫山时,楚濂觉得不对,怎么没有感觉到阻力?他脑中的一根弦霎时崩断了,想着自己放弃了绿萍,千辛万苦跟紫菱在一起,她竟然背着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他停下动作,狠狠地掐住紫菱的脖子:“说!那个男人是谁?”
    “咳…咳,楚濂,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啊?”
    楚濂一巴掌扇在紫菱脸上:“你还狡辩?你都不是完璧了,还说没有别人?”
    紫菱委屈地哭了起来:“我没有!楚濂,你怎么这么冤枉我,我从小到大喜欢的只有你啊,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楚濂看紫菱的表情不似作伪,听说有些人是天生没有那层的,也可能是自己误会紫菱了,她每天几乎都跟自己在一起,是没什么机会接触别的男人的。当下,便安慰起紫菱来,两人又继续进入正题,紫菱也被带入激情,也计较不起来了。
    半个月后,紫菱来楚家作客,楚妈刚刚端上鱼汤,紫菱突然俯下身子呕吐起来。楚妈经验丰富,一看有情况,便高兴地道:“快快快,送紫菱去医院。”
    楚濂不懂这些,便担心地将紫菱送去医院。结果检查结果一出来,医生说:“恭喜你,汪小姐,你已经怀孕6周了。”
    跟来的楚妈高兴坏了,看来这紫菱虽然不怎么看得入眼,生倒是很能生,嘱咐楚濂到:“楚濂,好好照顾紫菱啊!妈出去跟你爸报告这个好消息啊。”
    楚濂脸黑似墨,自己跟紫菱的第一次是在半个月前,根本不可能怀上6周的孩子,想起那晚紫菱的狡辩,楚濂觉得自己被深深地愚弄了。原来这贱人一直在装纯洁、装无辜,拆散了自己和绿萍,又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好,好得很!
    楚濂一声不吭地拖拉着紫菱上了车,紫菱被这样的楚濂吓到了,一声不吭地缩在副驾驶上,楚濂越想越气愤,油门越加越快,突然,前面路口窜出一辆大卡车,楚濂猛打方向盘,踩住刹车,可是由于车速太快,还是没躲过,车子撞上了道路边的护栏,飞出了马路,掉进路旁的野地里。紫菱由于上车时太害怕忘了系安全带,还被甩出了车外。
    卡车司机急急忙忙报了警,叫了救护车,也不敢去搬运受伤的两人。
    楚家夫妇没想到,人生竟然这么悲剧,刚刚得知自己快要当爷爷奶奶了,马上又被通知儿子和媳妇出车祸了。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两人还在急救室没有出来。
    等一好半天,急救室的灯终于灭了,楚家夫妇拦住出来的医生,着急地问:“医生,怎么样?我儿子媳妇没事吧”
    给紫菱做手术的是上午给她看诊的医生,他不高兴道:“病人流产,子宫是保住了,不过以后很难受孕,还有右手骨折,其他都是些擦伤,养养就好了。”
    另一个医生负责的是楚濂:“病人楚濂,左腿粉碎性骨折,不过幸好碎块不多,腿保住了,只是以后不能剧烈运动,普通生活没问题。右眼玻璃体被车窗碎片扎破,虽然保住了眼睛,不过以后可能会留下弱视等后遗症。”
    楚家夫妇被这一连串的噩耗给打击得瞬间老了几岁,不过他们已经从警察那里得知这一切是自己儿子超速驾驶造成的,又能怪得了谁,幸好没出人命,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沈随心得知紫菱流产了,而且以后还很难有孩子,简直觉得老天爷都在帮自己。她摸了摸自己还不明显的小腹,小心翼翼地来到汪展鹏身边,搂住他,说道:“展鹏,你看,以后紫菱都不能做妈妈了,真是可怜。”
    汪展鹏因为紫菱出车祸的事,心情也是很不好。
    “唉,真是辜负了姐姐一片爱女之心。想她为紫菱的孩子辛苦设立了基金,那孩子也是福薄,竟然享受不到。”沈随心见汪展鹏没反应,便继续摸了摸肚子道:“希望以后我们的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汪展鹏反应过来:“什么,随心?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沈随心娇羞一点头:“嗯,展鹏,而且这次,我感觉跟我上次怀着珊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口味也变得很奇怪,喜欢吃酸的。”
    “哈哈,酸儿辣女,酸儿辣女,想不到我汪展鹏宝刀未老,要有儿子啦!”
    沈随心已经计划这件事好久了,眼看汪展鹏迟迟不跟她结婚,他也急了,便暗中停了避孕药,还吃了促排卵的药,一有空就缠着汪展鹏,终于让她怀上了。
    沈随心却又低泣起来,汪展鹏赶紧搂住安慰:“怎么啦?该高兴的喜事,怎么倒哭了?”
    “我……我只是想起当初怀雨珊的时候,我一个未婚女子,生了雨珊,让她被人嘲笑为私生女,我没有办法,只好将她交给姐姐养。。”
    汪展鹏保证道:“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和孩子受委屈。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领证,改天再选个好日子结婚。”
    沈随心破涕为笑,志得意满地跟着汪展鹏去领结婚证了。
    沈随心和汪展鹏浓情蜜意,楚濂和紫菱那里可是要闹翻天了。医院得知两人是夫妻,为了方便家人照顾,便将他们一起安置在双人病房。
    楚濂醒来后,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腿,还有隐隐作痛的眼睛,气得一把拎起病床边的拐杖,朝紫菱打去,边打边骂:“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护士看着状若疯魔的楚濂,连忙拉住拐杖,拦在病床前:“这位先生,您的妻子刚刚流产,才做完手术,请您不要这样。”
    “哈哈,流的好!孽种留着干什么!你给我让开!”
    “先生,您这样不利于您伤势的康复。”在楚濂迟疑的时候,几个医护人员压制住了他,给他打上了镇定剂。楚濂终于消停了。
    紫菱元气大伤,只知道缩在被子里“嘤嘤”的哭。坐在旁边陪护的楚沛也不管,他觉得这是上天对他们所作事的报应,是他们该承受的。他打算过两天就跟着613去大陆闯荡,再也不要留在台湾看这些糟心事了。
    护士出去了,偷偷在私下理论:“哎,这两夫妻怎么回事?听说是丈夫的原因才出的车祸,怎么倒怪起老婆来了?”
    “谁知道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哎,你们不知道吧?这两人前段时间还在网络上红了一把,这男的原来是这女的姐夫,被小姨子勾引了才结为一对的。”
    “真的假的啊?”
    “不信?网上还搜得到。我给你看。”
    几个正空着的护士纷纷围拢去看那个视频,看完后,纷纷一通感慨。
    “天呐,简直太不要脸了!”
    “原来我还挺同情那个女的,现在觉得她真是活该。”
    “哎,你们难道刚刚没听到那男的喊孽种吗?搞不好那孩子还不是这个男的的呢。”
    “不会吧?……”
    “也有可能啊,连自己姐夫都要勾引,这种女人能好到哪里去?”
    ……
    这些闲话被来看儿子的楚妈听到了,她沉着脸,心里动起了心思:本来她就不喜欢紫菱,不过自己宝贝儿子喜欢,自己也勉强接受了。现在紫菱经过这一遭,以后很难生了,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楚濂绝后吗?如果刚刚自己听到的话是真的,倒是可以趁机让楚濂跟紫菱分了,谅汪家和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打定主意,等楚濂醒来后,楚妈借口推楚濂出去晒太阳,试探着问楚濂:“楚濂,妈听说紫菱怀的孩子不是你的,有没有这回事?”
    楚濂听了脸一沉,他刚刚已经想清楚了,自己为紫菱付出这么多,她却这样对自己。一定要好好报复她。如果跟妈说了实话,妈一定会让我跟紫菱离婚。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放过紫菱,离婚?好让她跟那个奸夫在一起吗?想得倒美!
    “妈,你听谁胡说,紫菱怀的当然是我的孩子。”
    楚妈看楚濂脸色这么难看,以为自己说紫菱坏话让楚濂生气了,便闭了嘴不再问,但是对紫菱更不满了。
    住了一个月的院,紫菱和楚濂终于出院了。楚濂提出要搬出去和紫菱两个人过二人世界。楚妈不满道:“楚濂,你的腿还没痊愈呢,留在家里妈也可以照顾你,再说,你跟紫菱到底还没举行婚礼,两个人独住像什么样。”
    楚濂哪还会跟紫菱举行婚礼,搬出去跟紫菱一起住只是为了方便自己折磨紫菱罢了。便道:“妈,紫菱失了宝宝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我时时陪在她身边,也好安慰她。我的腿还好,请个保姆照顾我就是了。”
    扯了半天,楚妈还是争不过楚濂,便同意了。将楚濂和紫菱送到楚家的其中一处房产里——一套三室两厅的高级公寓,又通过中介请了个乡下来的年轻保姆。汪展鹏正沉浸在有了儿子的喜悦中,紫菱反正已经和楚濂领了证,住在一起也很合适,便不再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这篇写得还蛮狗血的~~~^_^~~~
    ☆、一帘幽梦篇
    俗话说,小产伤身,更何况紫菱是在车祸中流的产,更要好好调养身子。楚妈现在正对紫菱不满,哪会亲自照顾她,只吩咐了保姆一番。沈随心自己也怀孕了,她是高龄产妇,这次孕吐反应又严重,也没心思装贤惠了。
    楚濂也不要保姆全天伺候,只让她负责一日三餐,其他时间都会将她打发走。保姆叫赵春花,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家里逼着她嫁人,她觉得自己相貌好,不想嫁给乡下的糙汉子,于是偷偷溜来大城市打工。托了老乡找了这份高薪工作,原来想着照顾两个病人得累死,没想到这个男主人这么好,只要烧三餐就够了。她高兴坏了,又偷偷在外找了个看服装店的工作。
    楚濂则是可着劲折磨紫菱。他没收了紫菱的电话,家里电话线也拔了,每天盯着紫菱打扫房间、洗衣服,吃饭还要紫菱伺候,等自己吃完了才让她吃些剩饭剩菜。
    紫菱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这天,她终于受不了了,将抹布一扔,哭着道:“楚濂,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其他男人。我至始至终爱的只有你一个啊,孩子的事可能是医院弄错了呢?”
    楚濂冷笑一声:“装,你接着装!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那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这段时间,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忍了,不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做错了,而是因为我还爱你!”
    “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吗?要不是你这种装腔作势无辜的嘴脸,绿萍怎么会离开我?”
    “你终于承认了对不对?你还没忘记绿萍是不是?什么不忠,什么其他男人,都是你后悔的借口对不对?”
    “对!我是后悔了,我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觉得你比绿萍好!你连她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楚濂,我要和你分手!”紫菱生平最得意的就是从绿萍手中抢走了楚濂,现在听到楚濂这么说,简直气坏了。
    “别忘了,我们已经领证了。”
    “我……我要跟你离婚!”
    “凭什么?”
    “你……你虐待我。”
    “我是打你了还是怎么你了,做家务照顾生病的丈夫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楚濂,我看错你了,你这个魔鬼!”
    “谢谢,我这个魔鬼是你亲手创造的。”
    紫菱出院后身子还没调养过来,本来就虚弱,还被楚濂折腾着洗衣服、打扫,这天下午她就病倒了,发起了高烧。
    楚濂还没想让紫菱死,也不愿意送他去医院,便打电话给赵春花,让她买点退烧药送过来。
    赵春花早就对这两口子好奇的要死,接了电话马上请了假赶去了。赵春花很奇怪,这些城里有钱人不是有点小病就嚷嚷着去住院,这家女主人头都烧得这么烫了,男主人也不说送她去医院,只让她喂了药就好了,而且这对女主人的态度也忒冷淡。
    好奇心跟个猫爪子似的,挠得赵春花的心直痒痒。这一天,做完早饭,赵春花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偷偷溜进了自己专用的卫生间,躲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等到赵春花快睡着在厕所了,突然听到一阵骂声,听声音是男主人,“贱人,还要睡到什么时候?睡这么晚是晚上又在想那个野男人了?快给我去端早饭。”
    接着,又听到女主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
    赵春花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内容。想不到女主人在外面偷汉子,男女主人夫妻关系不好。赵春花撇了撇嘴,有点不屑,想这个男主人这么有钱,人又年轻长得又好,听说还留过学,是个高材生,这个女主人长得也一般般,还比不上自己呢,没本事就知道哭哭啼啼,也没见她去上班。就这样还不知道珍惜,竟然偷汉子,要是自己有这样的丈夫,还不偷着乐。就这样,赵春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紫菱生活的水深火热,汪展鹏可没心思管。因为,沈随心怀孕三个月了,可肚子大得跟五六个月的有的比。去医院一查,说可能是双胎,需要静养,于是,本来筹备到一半的婚礼也被迫停了下来。
    沈随心虽然有点遗憾,但是证领了,举办婚礼也不急在一时,只是得先要点好处才行,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撒娇道:“展鹏,等孩子出生了,再加上雨珊,咱们这房子可就不够住了。要不,咱们先买栋房子?”
    汪展鹏现在哪里有这么多钱,而且,为了对付贾俊,他还得想办法筹钱呢。不过随心也说得有理,等自己收拾了贾俊,夺回公司再买一栋豪宅。于是他安抚道:“现在你挺着大肚子,就算买了房,还要装修、搬家呢,我可不要累着你和我的宝贝儿子。而且,我想着,你品味好,到时房子怎么布置都随你,现在你可没精力,医生说了你得静养。这样吧,等孩子出生了,我们买一栋观景别墅。你先在家看看房产信息,先慢慢挑着,好吗?”
    沈随心想想也是,便也答应了。
    汪展鹏转头想起一件事:“对了,现在你也没精力管咖啡馆和陶艺馆的生意,听说最近生意也不是很好,正好我有个朋友最近想高价盘几个店面,你有没有兴趣?”
    沈随心心思一转,想着现在自己已经和汪展鹏绑在一起,自己也用不着抛头露面了,而且两家店最近一直在赔钱,高价转出去也好。于是把房产证给了汪展鹏,让他去办了。
    汪展鹏当然是骗人的,他想起沈随心两家店面值不少钱,可以作为自己对付贾俊的资本。只是,随心怀孕了,自己不好跟她说实话,以免她担心。大不了事成之后将豪宅记到随心名下,再把店铺买回来。
    时间过了两月,这一天,楚爸楚妈去公寓看望楚濂。楚濂提前用绳子把紫菱绑在椅子上,塞上嘴巴,关在房里。楚妈见紫菱不在,问了一句,楚濂只说紫菱跟朋友出去逛街了。楚妈没说什么,心里对紫菱的不满更深一层。
    待到八点多,楚家夫妇走了。赵春花由于要做饭收拾碗筷,便还没走。她磨磨蹭蹭地喜好了碗筷,见楚濂拄着拐杖要去浴室洗澡,赵春花连忙脱下外套,上去扶住,娇声道:“先生,我来帮你。”
    赵春花在服装店工作了两月,早就不像初来时土里土气了。如今她不但穿得时髦,而且还会化点淡妆,更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叫“spring”。她半搂着楚濂,一对半露着的胸部摩擦着楚濂裸露在外的手臂,讲话时更是贴着楚濂的耳朵,还往里轻轻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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