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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孝子了。”
温荣笑道:“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叶襄叹了口气,“算了,我懒得和你说。近来外头风声紧,你我还是少见面,就是永华那边也最好少走动,有什么事通过秘渠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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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宜男的茶书馆很快就开起来了,取名品心茶书馆,因为新鲜,来喝茶品书的人来得还是不少的。虽然挣不了什么大钱,但能和书友们切磋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她整个人神采弈弈,与刚和离时的消沉模样判若两人。
傅容柏现在几乎不着家了,有空到茶书馆坐着给江宜男捧场。
当然了,每次去都不是空手的,好书越来越难寻,他开始独僻蹊径送别的了。
这日他拿了一叠邸报过来,准备给江宜男送去,傅清宁瞧见了笑道:“二哥你是不是没有可送的了,找一叠邸报来滥竽充数。”
傅容柏道:“胡说什么呀,这是江姑娘特地请我去买过来的。来茶馆喝茶有很多有识见的人,他们都是很喜欢读邸报了解天下大事的。三妹你常和温荣在一块,你该知道他也是常常看邸报的。他还说一个人消息越灵通,就越有先机。你看这天南地北的消息都有,所以才说秀才家中坐,天下事尽知,三妹你也该学着看一看。将来才能做好贤内助。”
傅清宁笑道:“是嘛?最近都没见温荣在看呀。即然这样,那你给我留几份,我也读一读,得些先知。”
傅容柏给她留了几份便走了。
晚上温荣过来,丁香悄声道:姑娘有些不舒服,早早就休息了。”
“怎么突然不舒服了?”
丁香在他耳边低语数句。
温荣皱了下眉头,“邸报哪里来的?”
“傅二爷拿过来的。”
温荣暗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他叹了口气,“没事了,你下去吧。”
在门口站了一会,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进去了。
傅清宁并没有睡觉,只是歪在床头,手里拿了一本书在看,枕头边还放了几本。
温荣走到跟前道:“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看书?”
“刚睡醒,现在睡不着,随便看看。”
温荣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手中的书接了过来,“如意传?好看吗?”
“挺好看的,满篇的胡扯。”
温荣笑道:“那你还看?”
傅清宁也微微笑了一下:“本来书从胡说起嘛,不胡扯就不成书了。”
温荣把书放在一边,将她拥入怀中,说道:“我们很久没出门了,改日我带你去散散心吧。”
傅清宁想了想道:“不如再去一次文昌寺吧,我想再去看看那副壁画。”
温荣应了,还未安排时间动身,蓟阳突然来了急信,原来傅老太太前些日子跌了一摔,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结果一直不见好,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生怕有个三长两短,想着赶紧见孙子孙女一面。
接到信,傅家兄妹立即准备起来了。
温荣对傅清宁道:“本来是应该陪你去的,只是实在脱不开身。我让百里带人送你去,若是老太太好了,索性接到京里来。”
一路紧走急赶,八日后到了蓟阳,果然老太太已病得很重。
她见了孙儿孙女,大概心下高兴,病情倒是有所好转了。
田嬷嬷可算松了口气,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将傅清宁拉到一边,悄声道:“有一件怪事儿,十天前,有一个姓卫的年轻小伙子他来过这里。”
傅清宁呆了一下,“他说什么了。”
田嬷嬷道:“那个时候老太太已经病得很重,你和柏哥儿还没赶到,他嘱我如果见到你,把这簪子交给你。”
她从怀中拿出一只玉簪来。
傅清宁接过一看,是一只做工很精致的玉簪,通体莹润,带着几丝晕红色。
她问道:“他还说什么了吗?”
田嬷嬷摇头道:“没有了。”她见傅清宁握着玉簪神思恍惚,不禁担心起来,“宁姐儿,你是定了亲的。”
傅清宁如若未闻,捏着玉簪走回房中。她翻来覆去地看,瞧不出这簪子有什么特别之处,也弄不明白卫昀把这只簪子交给她是何意。
她轻轻地摸着簪身,触手处似乎有些不同,当时心下一动,捏住两端用劲一旋,簪身分离开来,里面塞了一张纸条。
她心里研研地跳,手都有些颤抖了,拿出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几行小字,约了她某日在某处见面,一起前往疆外。正是熟悉的卫昀的字体,下面还有他常用的花押。
傅清宁算了一下时间,虽然有些紧,但也不是赶不上。
大概卫昀得知祖母病重,自己会来蓟阳探病,所以在这里给她传递消息。
她拿着簪子,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自从知道他订亲后,也许是不敢去碰触心底的那层痛苦,她的心一直是麻木的。
她没想过卫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