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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安在程家住的时候,不是没听过周边人是怎样嘲笑母亲的,说母亲没有手段连自己男人都管不住,虽然现在回来,程父还不是一个接一个的睡女人,还有好些私生子和泽安分家产,真是可笑之极!
在泽安心中尊敬无比的母亲,在别人眼里也只是个可怜的笑话!
泽安不知道母亲这么骄傲的人,这些年来是怎么忍下去的。
但现在母亲终于从这段无望的婚姻中走了出来。
经过长达半个月的各方扯皮,泽母要求男方作为出轨过错方,必须分自己一半婚姻内所得财产。
男方律师团辩驳当初是泽母带着孩子无故消失,且没有事实证据不能证明男方当时出轨!泽母消失十几年才出现,俩人的婚姻关系名存实亡,可以以分居定处,不能分的男方一半财产。
因为泽家这时已经和程家密不可分,外面的股民还不知道俩家联姻破裂,所以各方要求尽快解决这件事,不能让自家的股价因为这件事情下跌!
经过大半个月的纠缠,利益方面的考虑,双方都不想再纠缠下去,表示都可以各退一步。
双方经过考量,泽父可以把自己名下的小部分财产赔偿给泽母,百分之五的长风集团股份无偿赠与自己的儿子泽安。
这下这场存续了十几年,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就此终结,那百分之五的长风股份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泽安名下,不过泽安明白,这也只是为了稳住俩家股价不在下跌的权益之计。
交织着利益关系的婚姻最终还是结束了,这场大戏的戏中人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泽母在法院法官的审判锤落下的那晚,和泽安吃了许久以来母子相聚的第一餐。
俩人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都不是多话之人。
饭后,沉默许久的泽母,终于对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说:“是我对不起你,在你成长的时间里没有陪在你身边。”
泽母自己也知道自己当时也不是不能把泽安留在自己身边,只是一半是程家步步紧逼,一半看着儿子越长大越像他父亲的面庞,泽母最终承受不住各方的压力,放弃了自己的儿子,说再多,事实上还是她作为一个母亲抛弃了自己的儿子。
泽安顿了顿没想到母亲会说起这个。
泽安抬头仔细观察了一下母亲已经开始有了细纹的眼角,顿了顿说:“没关系,我已经长大了。”
泽母听懂了儿子的话,我已经长大了,而不是我不在意。
过去的说再多也已经弥补不了,泽母到底不是伤春悲秋之人,很快就转移话题讨论起公事。
吃完这顿饭,泽安看着司机送母亲回家,自己也放松了下来,这半个月每个人都绷紧着神经等待着最终的审判结果。
泽安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半夜十点多了,今天还是周三,想了想还是放下自己的手机没有拨通那通想和安素通话的电话。
安素这边呢?
除了扭伤到的脚不太方便外,倒也没有什么新鲜事情,每天都在抓紧时间努力学习着,想要达成自己考到H市和泽安汇合的愿望。
之之周天回到学校,看安素睡了一晚肿成馒头的脚不太放心,扶着安素又去了校医那里,校医一看这脚吓了一跳,赶紧给安素处理。
原来在李家处理了之后,好强的安素走了一路又被冻到,脚上的扭伤更严重了,本来缓个三到五天就没事的脚腕,现在必须要等个十天半个月了,还要每天到校医那里报到,给安素推筋活血一下。
校医还负责任的给安素配了一把单拐让安素暂时使用,安素哭笑不得的接受了校医的好意,这下校园里又多了一个拄着单拐的同学。
之之看安素没有伤筋动骨也放下心来,笑话安素,以后就老老实实等着之之小女仆端茶递水吧,还捏着嗓子学着电视剧公公的声音真情实感的喊了一声“安娘娘”,一下就把安素给逗笑了。
等到安素脚腕好的差不多了,快扔掉单拐时,学校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找安素。
这个外国人还带着一个翻译,翻译给学校门卫通报找这个学校一个女生叫安素。
门卫一看是外国人以为有什么大事,急忙通报了学校的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倒是很客气的把俩人领到办公室询问来到一中有什么事情。
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说,翻译熟练的翻译。
原来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就是托马斯口中的安格里。托马斯拷贝走安素当初演奏的画面,找到了安格里,安格里当时正好在那边旅行就和托马斯碰了个面。
托马斯一脸笑意的嘲笑死活不收弟子的安格里是不是终于能忍下自己的毒舌收了个弟子。
安格里一脸疑惑。
托马斯就给安格里放了安素演奏的画面。
听完安素演奏的小提琴,安格里若有所悟,连身边的老朋友托马斯都没有理会,说自己有点事情就走了。
回到酒店的安格里把自己关了三天,终于找到了怎样去突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