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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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许侧过身,不想再去看那边的浓情蜜意。
    白屹东说:你不在乎的,其实挺多人稀罕。白屹萱说:我哥和冯凝合不来,一见面就掐。还有陈媛说:只要不逆着白四少,他对所有女孩儿都客气、大方。
    脑中纷乱芜杂,如许已经无力去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她只觉得累,累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白四又去干吗了?话说,我一直期待着各位亲猜出何嘉的绑匪同伙,可是都木有人接话哎。难道是因为答案早被看穿了……好惊悚。( ⊙ o ⊙ )
    ☆、第41章 两人靠得很近早已过了安全距离
    冯凝好像天生是吸引人的焦点,自她走后,又陆续来了几拨客人。如许在各个房间里穿梭、讲解,累得喉咙生疼。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三点,文化馆里又静下来。佟云康向如许招招手:“丫头,你也忙了一天了。在这儿净看着我们这些老头子了,出去走走?”
    “不去了,佟爷爷。万一等会儿外宾过来呢。”
    “没事儿,听你讲了几回,我都会了。如果他们还不懂,我就做手势。这点小事,难不倒爷爷的。”佟云康笑着轻推了她一下:“年轻姑娘别这么死气沉沉的,你看刚才那丫头多欢实啊,去吧,去吧。”
    如许被他半哄半推得送出门,只好沿着附近的小路慢慢转了圈。
    不远处是个小型的室内运动馆,为三两成行的vip客人提供有氧运动。而在度假村正门旁,还有家更大的综合性运动馆,如果不是熟客,一般都会奔那儿去。
    像是被什么吸引着,如许一步步走了上去。许是刚开张,场馆里的健身教练并不多,而且都各安其事,没有人多抬头看她一眼。
    这样的忽略,让如许感到很自在。她沿着楼梯,一层层看上去,直到顶楼的壁球馆。
    “砰”得一声,球砸在墙上,强势反弹。男人背对着她,挥出球拍。
    不过是十几秒间,他已经快速打了两个回合。纯白t恤被汗水打湿,发梢上都在滴汗。
    “啊?江小姐?”男人不经意转头,看到了如许,一个愣神,球擦着胳膊飞过来。
    男人“啊”得一声叫,揉着手臂,不好意思得对如许笑道:“怎么回事?好像每次看到江小姐,都挺狼狈的。”
    “司马先生。”如许顿了下,想到自己已经是端阳的外聘员工,又改口:“司总。”
    “别客气,叫我名字就行。”司马寻笑着拿起座位上的毛巾,一边擦汗,一边打量她:“你怎么穿着端阳的礼服……你跳槽到我们公司了?”
    “不是。我只是从翻译公司临时借调过来。”如许轻声回答:“不好意思,司总,我该回去了。”
    “干嘛这么急?”司马寻快速伸手想拉她,快到她手腕时,又慌忙收住:“哦,对不起。我太唐突了。抱歉、抱歉。”
    如许摇摇头,想示意自己并不在意。头一抬,却看到他一双含着淡笑的眼睛。那双眼狭长明亮,好像能穿过她的身体,直接看到心里去。
    她原本是寒暄几句就走,但不知怎的,被他的眼睛一看,身体便不自主得慢慢放松下来,只想找个地方靠一靠。
    “如许,累了吧?”司马寻的声音淡而温暖:“我也累了,我们一起坐会儿,好吗?”
    ……
    如许舒适得靠在竹椅上,半米外是司马寻的椅子。
    两人靠得很近,早已过了陌生人的安全距离,但如许却奇怪得没觉出任何不妥。
    她甚至觉得在这样一个下午,能静静得坐着就好。身边是谁,都不重要。
    她慢慢闭上眼,听司马寻在旁边温和得说道:“如许,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以后别躲着我了,行吗?”
    看如许不答,他转头望了眼,微微一笑:“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一、二、三……”
    如许长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她诧异得看看司马寻,然后慌忙站起来:“司总?”
    “如许,别紧张,我们的话才讲到一半。”司马寻笑眯眯的。
    “什么话?我们说什么了?”
    “就是我眼睛的事啊。”司马寻叹了口气:“你说,要帮我另找医生试试。”
    “哦,是吗?”如许愣了下,歉意得说:“对不起,我刚才好像迷迷糊糊的,说了什么自个儿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朋友,也许能找到法子。”
    “那就麻烦你了。”司马寻顿了顿,微微低下头笑道:“今天我们聊得很愉快,如果可以,希望以后还有这种机会。你放心,我会注意分寸,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只是希望……除了心理医生,还有别人愿意听我说说话。”
    “心理医生?你怎么了?”如许一惊。
    司马寻面露惊讶,然后理解得笑了笑:“哦,看来你刚才真的睡着了。我从工作后,就接受长期心理辅导。我有严重的人群恐惧症,治疗到现在,可以单独和一两个陌生人交谈,但面对人群还是不行。我的医生刘博士希望通过刺激疗法,让我逐渐克服。他总鼓励我到人多的地方试试,哪怕站一分钟也好。上回谢宾追我,就是因为我临时反悔出席一场重要应酬。慌乱中,连眼镜都撞掉了。不过后来,我还是去了,只是紧张得成了结巴。”
    司马寻勾唇一笑,仿佛那真是个无关自己的笑话:“对不起,如许,你别笑我。我就是那么没用。”
    “哪里,您徒手建起端阳国际,已经很了不起了。”如许同情得安慰道,暂时也不想再计较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亲密。
    司马寻笑着把她送出了场馆。外面炽热的阳光令如许很不适应,她下意识得抬头遮了下眼睛,突然听到司马寻惊叫一声:“当心!”
    如许只觉得脚下一空,直直得就跌了下去。小腿一下子硌在两层台阶间,皮被擦掉了一大块。
    “哎呀,出血了,别动。”司马寻急忙叫一楼的健身教练拿来急救箱,扶她靠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用药棉消毒。
    如许痛得“嘶”了一声,司马寻皱眉:“很疼啊?忍忍。”
    “没事,我自个儿来。哎……”如许咬牙,去拿棉布。
    “听话,别逞强。”司马寻一把推开她的手,继续给她上药。他的动作轻柔,表情专注,心无旁骛的模样。
    如许的脸微微红了。
    “对,就是那边,冯凝说我嫂子在那儿。”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有个年轻姑娘跟着搭腔:“萱儿,你可真够行的,自个儿嫂子在哪儿工作都不知道,还要外人指点。敢情你在这儿乐呵了半天,你嫂子在犄角旮旯里卖苦力。”
    “去,去,什么卖苦力啊,我嫂子是翻译,又漂亮又有气质。你们想认识,可以,但以后如果她有什么业务落你们公司里,可要照看一把。”
    “那还用说嘛。快点儿,都等不及了。”众人嘻嘻一笑,推推搡搡得向文化馆走去。
    如许一惊,慌忙抬腿想跳下来。司马寻一怔:“怎么了?”
    “我小姑来了,不能让她看见……”如许尴尬得咬了下嘴唇。
    司马寻沉默了。
    如许咬牙一瘸一拐得努力向前走,额头痛出了一层冷汗。
    耳听着嬉笑声越来越近,突然一个人影跃过来,把她拦腰抱起,然后矮身钻进了树荫旁的灌木丛里。
    感觉自己突然陷入了一个暧昧的怀抱,如许震惊过后,几乎尖叫出声:“司马寻,你干嘛?放开我!”
    “嘘,别吱声。她们来了。”司马寻收紧手臂,把她牢牢得困在自己怀里。他也似乎很紧张,说话的时候,带着颤音。
    如许刚奋力得推了两下,白屹萱已经到了五步外。
    隔着灌木间的缝隙,如许能清晰得看到几道靓丽的裙摆,在风中微微飘动。
    “哎,你们有没看见,刚才这儿好像……”白屹萱迟疑了一下,忽然也不知该怎么形容。
    如许捂着嘴,紧张得望着她的银色高跟鞋在前方动了两下,耳根突然一热,原来是司马寻贴在了她的脸侧,声音细不可闻:“对不起,我不能看你这样回去。等她们走了,我再向你道歉。
    ”
    这人的思维有问题吧。如许恼怒得瞪了他一眼,接着想到了他的人群恐惧症——也许,真的是因为长期不同人接触,所以不知该如何和人打交道吧。
    他是病人、是病人……如许在心里默念,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注意他贴紧的胸膛和微颤的手臂。
    忽然,白屹萱的手伸到叶间,作势要拨。
    如许下意识得转身,把脸侧向司马寻。司马寻不动声色得用手掌挡住了她的脸,然后猛得一抬眼,直直得盯住了愕然的白屹萱。
    一秒、两秒、五秒……白屹萱忽然急切得转身,面无表情得说:“什么都没,是我看错了。走吧。”
    “切,神神叨叨的。”朋友们哄堂大笑,推着她向文化馆走去。
    白屹萱边走边皱眉,脑中闪过一些破碎的念头,却怎么都拼不起来。
    司马寻挑了下眉:他知道最多还有10分钟,屹萱就会清醒。虽然温香在怀很是惬意,但他还是立刻收敛了心神,松开了如许。
    而如许的脸已经涨到通红,怔怔得望着他,不知该生气还是逃跑。
    “对不起,是我急糊涂了。”司马寻歉意得望着她,犹豫得伸出手臂:“我……我扶你出去。”
    “不用!”如许羞恼得向后退了退,手撑着地,费力得站起来:“司马寻,你……”
    她瞪着他,张口结舌。对方的眼神太过无辜,似乎方才的搂抱真的只是情急而已。
    “嗯,你说。”他好脾气得等着。
    “你……”如许刚说了一个字,丢在长椅旁的手提包里响起了铃声。
    司马寻拨开灌木,把提包捡了回来。
    如许撑着树干,一步步得向后退,直退到围栏边,才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喂,屹萱。”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爱哒,本周的更新速度如下:从周五开始到下周四,除周日停更一天外,全部日更。下周五后的更新速度看存稿的情况,会在周四晚通知的。谢谢。
    ☆、第42章 你那么聪明你明白的
    “许许,你在哪儿?”白屹萱焦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疑惑:“他们说,你就在文化馆附近,我怎么没瞧见?”
    “哦,我在洗手间。马上出来。”如许回答。
    对面静默片刻:“哪层?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立马到。”如许心虚得小声回答。
    “许许……”白屹萱迟疑了一下,向四周望了眼:“说出来你别笑,我刚才好像看到你……算了,可能是天太热,眼花了。快过来吧,见见我的朋友。”
    “好。”如许勉强笑了笑,挂了电话。
    司马寻背着手,目送她踮着脚,艰难得向前走。
    唇边似乎还留着她的味道,他伸指抚了下,在指腹上轻轻捻动。
    这丫头心软。
    很好。
    文化馆二楼已经闹翻了天,如许一进去,就听到几个老艺术家叫苦连天:“哎哎,轻点。别糟践东西。”
    “这笔墨搁着,不就是让人用的吗?我告你,等我按了手印,放保利去,准保一群人抢着买。您老就偷着乐去吧。”
    “哎,姑娘,不能抹那么多,全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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