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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减少出门次数,除非是必要的外出其他时间他都呆选择在家里。陆行优独在家中时,窗帘紧闭不留一丝缝隙,连阳光都毫不留情的被拦在窗外。
这是一场持久战,就看谁先放弃,陆行优也想看看闻文到底能和他耗多久。然而又过去一周,闻文依旧在,这样的精神真真叫人佩服。另一方面陆行优有些欣赏闻文的精明,她能爆出那么多猛料绝不是运气那么简单。每日不停变换的车辆和停车位置,日夜不休的跟踪拍摄,可谓是现实版的“余则成”,机警的潜伏在四周,换成别人恐怕根本无法发现,早早就得缴械投降。
这么多年过去这人依然是个麻烦精,陆行优不禁开始怀疑闻文追踪自己的是不是别有目的,难不成想借助这次跟拍的机会与自己再续前缘?莫不是这人对自己人还没有死心吧?有时候长情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每日被人盯着一举一动陆行优百般不适,总觉得是坐在牢笼中被人监视着,浑身不自在。狗仔之所以被人厌弃就是因为他们偷窥别人的隐私,而且无孔不入的如苍蝇一般侵入别人的领地却不自知,反而还因为可以获利而沾沾自喜。
忍还是不忍?陆行优的内心纠结又矛盾,忍的话忍到何时?不忍又该如何是好?闻文这个问题人物还真的会给他出难题。陆行优犹豫之时,却不知闻文已经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这些日子的陆行优低调的太甚,令闻文不得不做新的改变。这天晚上太阳还没落山,闻文便准备离开。
闻文嘴里丝丝拉拉半天说道:“今天先撤吧。”
王威权疑惑的看着闻文,“什么?闻姐你是打算放弃了吗?”
闻文眼睛里表现出的是不屑,“当然不是,而是回去从长计议,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这些天你没发现他出门次数越来越少吗?”
王威权想了想好像的确如此,“难不成他发现我们了?”
闻文:“也许是,也许不是。”
王威权想不明白的看着闻文,“如果不是被发现会是什么?”
闻文:“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他为冬眠做准备吧!”
王威权看着外面这三十八度的大太阳,“冬眠?这还没入秋呢?”
闻文被王威权的话气到翻白眼,“我乱猜的。”
王威权:“哦。”
一个多月来第一次可以这么早下班实属不易。王威权回到家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和几个好兄弟愉快的开黑吃鸡,玩到半夜一点钟才想起睡觉这件事。
次日清晨天还没完全亮起,王威权的手机铃声便响了,人还迷迷糊糊,手摸索到手机胡乱的放到一侧耳边,“喂,谁啊?”
“下楼,我在你的楼下。”是闻文的声音,王威权倏然惊醒从床上一屁股坐了起来。
王威权以为自己睡过点,赶忙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为4:30,距离他睡觉还不到四个小时,哀叹了一声,“闻姐,还不到五点,这么早起来所谓何事呀?”
“去跟拍。”闻文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不听废话。
王威权知道闻文只给他十分钟的时间,这是一直以来铁一样的纪律,闻文私人制定的独家专利需要自觉遵守而且绝不容挑战,否则后果严重的令人生不如死,他已经是死里逃生的人,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一年前的实习期,王威权年少不懂事毫无时间观念,将上学时的迟到陋习带入工作中。第一次跟着闻文出任务,他错过了闻文所说的集合时间,直接被闻文扔在一个连土地公公都不认识的旮旯胡同。最后一辆警车出现在王威权的身边,说是有人报警说朋友丢失,特别拜托来寻人,被警车送回公司的他成为了年度最佳笑话。再之后便受到闻文无情的冷暴力,那不是**的折磨,而是精神的摧残,最终以一封一万字的悔过书求得原谅,自此他的时间观有了质的飞跃,连家里长辈一个个都连连夸赞着“上班好”。
十分钟的洗漱穿衣,准时出现在楼下,闻文已经等在路边上。
王威权打着哈欠,吐字不清的问:“闻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啊一大早。”
“去蹲点。”闻文一边说一边开车。
不一样的是车子没有停在熟悉的别墅区附近,而是隔了一条街。王威权看着陌生的环境盯着看了半天,“这是哪?”
闻文从后备箱拿出两套衣服,“那有公共厕所,把衣服去换上。”
半信半疑的王威权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进去后拿出衣服就开始后悔,这一套保洁工人的衣服也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又脏又味,难以近身。可是想到外面的闻文,也只能屈服于淫威。
两个人纷纷装扮成保洁工人潜入别墅区里,一边捡垃圾,一边左右观望,伺机靠近陆行优的别墅,想要寻求一丝可能的机会。
生物钟的原因,陆行优七点钟自然而醒,从前起床的第一件事是拉开窗帘看看外面的天气,现在已经变成揭开窗帘缝,观察今天来的哪辆车,车子停在哪里。
奇怪,车子不见了。陆行优心里惊叹着。这一发现让他迷离的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