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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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住,随后面露不信,却又问:“什么意思?”
    “许是皇后娘娘觉得留着暗卫在,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喜儿道。
    杨天媚闻言,笑了出声,“你这意思是说,端王要反的事情陛下和皇后都知道。”冷笑,怒声,“若是都知道,那还反什么!”
    “你话说的太多了。”喜儿挑眉,“你只管协助王爷便是了。”
    “若是最后事败,我还得跟着他一起死不是!”杨天媚有些气愤,“一早便是因为他说有万全把握,我才把赌注押在了他身上,要是知道他们兄弟两个这样玩,我才不会成天提心吊胆的想着怎么帮他呢!”
    喜儿眉眼平常,说:“可是王爷不也许了你等事成之后封你为后的么。”
    杨天媚冷哼,“若不是他许这个后位,我还不一定帮他呢!”
    喜儿觉得这女人实在太过不知廉耻,虽以往就晓得这女人的脾性,可今儿个听她一番直言,更是觉得此人心比天高,没有自知之明。
    “你应该相信王爷才是。”喜儿声音冷了冷。
    杨天媚神色不善,斜眼看向喜儿,“我信。”心里面狠狠的骂了一声。
    本来就憋了不少气了,今儿个对着喜儿发出来不少,杨天媚心里倒是舒坦了些许。把信笺折好,转眼看她,“皇后的人确实已经不在了。”
    她颔首,“确已不在。”
    再一次得到确定答应的杨天媚一挑秀眉,眸色动了动,“嗯”了一声,让她退了下去。
    温琤确实已经让暗卫回来了。
    监视到这个程度,后面就没必要再监视了。
    杨天媚后面再做些什么,温琤大概也猜的到,倒是不怎么在意。
    已是夜间,殿里莲花缠枝灯放出和熙的光芒,温琤斜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腮一手拿着拨浪鼓。鼓上面的宝石珍珠在灯光下面闪闪发光,十分漂亮。不过温琤并没有欣赏和赞叹的意思,她把拨浪鼓靠近自己鼻前,轻轻嗅了嗅。
    似乎有什么味道,淡淡的不算多明显,并不是银或其他的味道。
    温琤皱起眉头,看着沐浴完出来的萧澈,“你来闻闻,这上面是不是有什么味儿。”
    萧澈披了一袭月白袍子,头发湿漉漉的,从发梢滴下水来,在袍子上晕开水晕。他走过去接过拨浪鼓,眉眼平静,轻轻一嗅之后便皱了眉头。
    “这里面有东西。”他说,眉间深意渐现。
    温琤接过,仔细端详了一下,“我让十一打开看看。”语毕,唤进十一,将拨浪鼓交给了她。
    瞧 温琤十分困扰的模样,萧澈伸手揽了她过来,一指抚上她的眉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温声道:“我们先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说罢就低头去吻她, 却被温琤伸手挡了开来,“头发还湿着,不能睡。”扯了桌上的白巾给他,从他怀里出去,“今天不得个结果,我是睡不着的。”
    萧澈弯眼笑着,“怎么会睡不着了,累的很了,自然会睡着的。”
    闻言,温琤嗔了他一眼,走过去给他擦头发,萧澈手不老实解开了她胸前袍子的衣结,扯下肩头衣服,低头吻了上去。
    温琤手上动作停下,还未来得及推开他就被他抓住了手。
    刚巧这时候有脚步声响起,温琤才一个激灵推开了渐入佳境的萧澈,快速理好衣服,瞪了他一眼。
    突然被打断令萧澈神色不悦,看着来人的眼神都凝了一层寒意。
    十一进来就瞧出了她来的不是时候,匆匆福礼过后,便说:“陛下、娘娘,拨浪鼓里面夹了一袋小香囊,味道很淡,闻着不像是花香。”
    萧澈与温琤对视一眼,“拿下去查查。”后又补充,“等明天再说结果。”
    十一低头应了声,忙退了出去。
    萧澈眸色一松,拉了温琤过来,把她圈在怀里,俯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低沉着声音,“好了,现在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温琤手扶上他的胳膊,低了低眼睛,“我累了。”
    闻言,萧澈低笑一声便揽腰抱起了她。
    已经走到殿外面的十一,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向清冷淡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会这么失态的一天。十二朝她走过去,瞧见她额上的汗,皱眉,“怎么了?”
    十一摇了摇头,拉着她离开了殿前,“没什么。那袋香囊,我拿去御医院,你和露荷几天不要接近正殿。”
    听到她最后一句,十二恍然大悟,连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却被里面传出来的压抑呻、吟惊的缩了缩脖子。
    ☆、第66章
    翌日,十一回禀,香囊里装的是有碍生育的药料时,温琤还怔了一怔,她将一支簪子从发上取下来,“查清楚了,真是那种东西。”
    十一回,“都清楚了娘娘,那里面装的东西,女子闻的时间长一些,就会造成不孕。”
    温琤微微沉色,“这个萧轩……”若拨浪鼓在温佳手里,以温佳对萧轩的倾心,指不定会时常拿出拨浪鼓来玩。
    “去给陛下回禀一声吧。”她手里把玩着簪子。
    十一依言退下。
    温琤免了宫妃的请安,日子又清闲下来。她正带着十二几个在御花园里喂锦鲤,一个转眸,便瞧见了从那头来的人。
    温琤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将手里鱼食全部撒下了湖里。
    江灵儿独自一人走在御花园中,离得还远就瞧见了亭子里看鱼的皇后,步子不由得加快了些。她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让她一辈子生活在北院,她迟早会疯。
    温琤倚靠木栏坐着,十分惬意的用着茶水。
    那边江灵儿已经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已有侍卫上前拦人,十一也问:“娘娘,要不要将人赶走。”
    温琤摇头一笑,“让她上来。”
    十一闻言应了一声,下去将人带了上来。
    江灵儿心跳如雷,局促紧张的给皇后问了安,袖子底下的手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皇后娘娘……奴婢今日来,是……有一事想求皇后娘娘。”
    十二就变了脸色,眼神极为唾弃。
    “说来听听。”温琤不冷不热,伸手拈了一块绿豆糕。
    江灵儿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叩头下去,“求娘娘……另赐一门婚事给奴婢。”
    这大着胆子求皇后给自己赐婚事的的奴婢,整个宫里也只有江灵儿有这样的胆子。不过她能有这样的胆,倒是也说得通,毕竟的江太妃的义女。
    “之前江太妃把你指给了瑞王,是你自己心术不正,整日想些歪主意,被赶出来之后,就好生在北院照料江太妃不就是了。等江太妃好了,你这个义女,想要什么样的亲事没有,何必来求本宫。”
    江灵儿表情难看的要哭,“娘娘,奴婢知错了,不想在那地方毁了自己一辈子,江太妃的身子你也知道……奴婢……”哭腔露了出来,“奴婢只能能娘娘为奴婢做这个主了。”
    温琤接过十一递过的丝帕轻轻拭擦着自己的手指,问她:“江太妃现在身子如何。”
    江灵儿低头跪着,“不怎么好……”
    这是假话,这几天江太妃好的很,比以前精神好了许多。她之前把江太妃气的病情加重,现在江太妃连看她一眼都懒得,每次侍候她时就会故意给她难堪,什么弃妇什么不知好歹,说出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偏偏负责江太妃事情的云湘不理会她们的针锋相对,每次都在旁看着她们闹,笑容里带着一股不屑的鄙夷,犹如在看垃圾一样。
    “哎,江太妃也还年轻,本宫可不希望她就这么早就去了。”
    “……”江灵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想求本宫给你重新找一门亲事是吧。”温琤看着她。
    江灵儿应“是”,“还求皇后娘娘成全奴婢。”
    “也不是不可以。”温琤缓缓道出一句,江灵儿神色瞬间欣喜起来。
    她给了十一等人一个眼神,“去外面候着,本宫和她有几句话要说。”
    众人福声应答,后有序退下。
    “抬起脸来。”温琤拨了拨腕上的玛瑙镯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江灵儿不敢不听,慢慢的直起身子,抬起了早已紧张的脸色发白的脸。
    “老实说,江太妃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声音照旧不冷不热,却听的她浑身颤抖。
    “……江太妃,她……”江灵儿眼睛低下,吞吐不定,“她……身子,恢复的……不错。”
    “想必你很高兴喽。”
    “是……”
    “想求一门亲婚事,是想给人做妾还是想做正妻。”温琤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着,让江灵儿头有些昏,“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不敢多求,只想出宫。”
    “也不是不可以,你要帮本宫一个忙。”温琤端茶。
    “娘娘您说。”江灵儿叩头下去,“只要是奴婢能做的一定会做的。”
    “你是个聪明人。”温琤不紧不慢的说着,吹了吹浮在茶面上的茶叶梗子,“江太妃与本宫作对许久,本宫不喜她,却又不想悄无声息的让她病死。”
    江灵儿心头狂跳,吞咽下一口口水,“娘娘,想让奴婢做什么。”
    温琤就笑,“本宫说了你是个聪明人。”
    闻言,江灵儿再也不多说话了,她直起身来,白着脸,颤巍巍的看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奴婢懂了。”
    “嗯。”温琤满意一笑,抿了口茶水,“等事成之后,本宫定会给你一门好亲事的。”
    江灵儿忙不迭的谢恩。
    她懂,这个事成是什么意思,若是江太妃死的不合皇后的意思,她最多也就是个做妾的命,更甚是会死在这个宫里。
    她现在被逼着上了这条路,已经没了选择的余地。既然江太妃已经不能给她庇佑,那就只能成为自己的踏脚石,只有江太妃没了,她的生活才能重新开始。
    拨浪鼓里藏了香囊一事,温琤与萧澈心里清楚,并未在多做什么事情。
    却没有料到四天之后,萧轩亲自上门来请罪了,说明了拨浪鼓里藏了对女子身体不好的东西,并承认那是府里一名侍妾所做,他现在极为悔恨,想要当面对温佳道歉。
    萧轩突然来这一出,让帝后两个皆是始料未及。
    “歉意到了既是了,毕竟事情又不是四弟你做的,不必如此自责。”温琤看着萧轩。
    萧轩眸色略沉,叹了一声,“是臣弟府上出的事,臣弟难辞其咎。”
    “佳佳也没什么事情,四弟你放心便是。当面道歉怕是不妥当,本宫会待你转告给她的。”
    闻言,萧轩不再多话,拱手道:“既然如此,就麻烦皇嫂了。”一顿,又说:“作为赔礼,臣弟可能还会再送些东西给佳姑娘,还望皇嫂见谅。”
    温琤温和笑,“应该的。”
    萧轩眼里噙了沉色,他严肃道:“皇嫂,此事到底是因为臣弟疏忽所致,心里终究是过不去。不若这样,若是改日有空,臣弟必会宴请皇嫂与佳姑娘,还望到时皇嫂给臣弟这个面子才是。”
    温琤便笑着回,“这就是太见外了。”顿了顿,凝着他道:“说起来,我们一家子也好久没有在一起用过饭了,不如等到那天,大家坐在一起用顿家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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