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
瓜兄:什么?!李唐是早产儿?那那那那……会不会影响那个……对,就是床上的那个那个……怪不得他一直吃药!为了后半生的性福,我还是嫁给苏糜吧!
miyavi:六叔你居然不知道李唐还有个恶毒妹妹?不过其实现在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想将来要面对的邪恶小姑子就觉得害怕。还是恶婆婆来得容易点。算了六叔你还是让我去死吧,剩下半本留给李唐哭。
w:六叔,你明明不近视还老透过镜片看人不累么?六叔我给你推荐李医师,祛疤不留痕,药到病除。就是他可能顺道xxx你,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
mia:大神,人家要结婚了,你快来抢婚啊~~别忘夹电脑啊!咱俩一边跑还能一边看部片儿~
勒无卢:六叔,你为啥醉酒呢?难道你喜欢李唐他妈?还是……你喜欢李唐他爹?难道是……你喜欢我妈?
管六(扶了扶眼镜,有些失望):猜了这么多,都没猜到点子上。
青妞:六叔,眼镜不能摘!不扶眼镜的六叔当不了龙兴帮第一man!
管六:有疤不比眼镜酷?
青妞:本来应该是的,但是六叔你那疤是蜡笔小新形状的。
萧萧:苏糜竟然是因为我才瞎的!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们怎么都只关心六叔,没有人来心疼小狐狸。呜呜 ,呜呜呜,苏教授让我来以身相报吧!
李唐(咳咳咳,咳咳咳):死了算了。
等(脑回路和环境完全不兼容):我可以嫁李赛么?
李唐:后妈,你好。
花璃:后妈,再见。
大米粥:其实我想问,就一片药,那么多人吃,真的够么?
苏糜(咳):难道你要人家求婚装一麻袋药?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个,咳咳,听六叔讲那过去的故事。
其实风老大才是暗黑大boss,六叔和李唐他妈才有一段......
小狐狸你就这么瞎了......
平静了这么久不来点激情怎么行,大神握着鼻血纸躺了这么久不去给苏糜添堵怎么行?
敬请大家坐等激情的下一章!
(来点激情留言嘛妹子们~不然我就倒在男厕所门口不起来了)
对了,有爪机党说点俺名字看不到新文,42一试,还真看不到!
估计全文存稿发文那天才显示,要是大家不介意......(我真不好意思说)就收藏俺一下吧......
以下是文案
这世上有女神,也有土肥圆;
还有一种生物,叫做低智商的土肥圆;
身高170,体重170,智商70......
人家是前路黯淡,她是前路尚在施工中。
一切,从她跌倒在男厕所门口、并且扒掉一个陌生人的裤子那一天起,变了。
这世上有两种天才:
一种是普通人眼里的天才
一种是天才眼里的天才
☆、第四十四章
这一个七月,传出一个令整个硅谷、乃至全球媒体震惊的消息:被来自全世界百万1540岁女性投票选出来的理想结婚对象榜上第一名的facechat创始人、生物博士苏糜,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放出来当天,苏糜facechat公共主页三度瘫痪,在他页面留言祝福和哭泣的大批粉丝创造了个人页面日流量记录,facechat硅谷总部门前挤满了来自全美各地的记者,导致几万员工只能从后门下班。
经过一番斗智斗勇,facechat现任ceo还是被道高一丈的记者们堵住了,他在镜头前苦着一张脸:“创始人早在七个月前就离开facechat,甚至在两个月前抽走了属于他的一半股份,关于他老人家结婚的对象是谁,我们实在无可奉告。不过,我们才接到消息,创始人会于婚后重返facechat,你们可以使用facechat最新推出的图搜索去搜一搜……”
风里希坐在沙发里,抬手关了电视:“你这个接班人挑得还真不错,这个时候都不忘推销facechat产品。看来你前阵子抽股份带来的股价大跌,很快就要被你重返facechat的消息修正了。”
苏糜在七月的空调房中仍旧一身白裘,手指头间夹了一杯burgundy红酒,一只手放在琴键上,单手弹了几个音儿,有点不满意地说:“离离,你知道不知道,上一次facechat股价大跌,谁是最大受益人?”
风里希望了望窗外透进来的加州的阳光,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奢靡得简直就是对苏糜最好诠释的房间,十分配合地问:“谁?”
苏糜放下酒杯,双手摸在琴键上,却没有弹下去:“就在facechat股票大跌前三天,芝加哥一家公司购买了一大笔facechat的股票出售期权,杠杆原理给他们带来了十几倍的利润。”
苏糜盖上键盘,平日里行走毫无问题的他老人家此刻摸摸索索往沙发边挪,挂着一副要摔倒的样子,那时刻会随风而摔的小身板让明白他在卖力演戏的风里希都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扶他到手工的欧式沙发上坐下。
刚感受到她的体温,苏糜就一副要溺水的模样扒住她的腰,下巴还不忘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风里希敲了敲太阳穴:“苏教授,不是说你们残疾人的自尊心都特别强么?像您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推开我说‘我自己可以’么?做了好事不是应该不留名默默离开么?”
苏糜窝在沙发里,行云流水地翘起二郎腿,梳了梳他胶得十分花花公子的头发:“离离,你说的那些都是傻的。人家眼睛不方便,这么多年过得多么辛苦!想我苏糜当年也是身体健康的一个大好青年,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来着?哦,对了,我听说你爹地已经可以自己吃饭了?哎呀真是起死回生的神药啊~”
风里希拨掉一只直往她怀里钻的狐狸爪子,咳了咳:“教授,您还真是每日一提,现在我都觉得,要不是您,我的人生简直就会是一片黑暗。”
坚持每日一提的活雷锋苏糜苏教授,丝毫不惭愧地倒在她腿上,裹着白裘在宽大的沙发上打了几个狐狸滚,伸出苍白的爪子去捉她头上垂落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缠来缠去:“离离,下个月十号怎么样?”
风里希愣了会,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面上僵了僵,有些心虚地说:“是不是太急了点?我听说婚礼这东西都要筹备一年,虽说教授您效率高,起码也准备个半年吧?”
苏糜扁了扁嘴:“离离,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风里希捂了捂心口:“我急!我急!其实我心里都急得不行了!但是你看你都那么辛苦了,我就算急得心里一抽一抽、一跳一跳、一紧一紧的,也不能让你太累了不是…….”
苏糜“哦”了一声:“离离,你急什么?”
风里希:“呃……”
苏糜:“离离,你是着急让我快回去赚钱养家吗?这个你别怕,我账户里的钱还够咱们花一阵子。”
风里希:“呃……”
苏糜:“离离,你急得心里一抽一抽、一跳一跳、一紧一紧的?”
风里希:“呃……”
苏糜:“离离,明天是你生日。”
风里希:“呃……”
她最后一个“呃”,被沙发上放着的一台电脑震断了,她手脚并用地把大白球从身上撸下去,爬到电脑前一看,面色变了。
之后的整整一个下午,她都面色阴沉地抱着电脑飞速打字,苏糜看不见屏幕,但单从她敲击键盘的速度,也能猜出一二。
他懒洋洋地滚到风里希旁边,狐狸下巴爬上她肩窝:“离离,你说他要是知道要嫁给我的是你,会怎样?”
风里希没空理她,她只知道,还有第四层防火墙,她完全没有发现。
本以为可以用来交换青青的交易记录,只是个幌子。
她手上用了用劲,李唐,算你狠!
那边传来苏糜“嗷~”的一声:离离,轻点掐,人家皮肤嫩!~~
那一晚风里希失眠了,直到苏糜半夜里蹑手蹑脚蹭上她的床,她还直勾勾地望着镀金的床顶发呆。
为什么,既然第四层防火墙隐藏得那么好,对方为什么忽然让她发现其存在?她之前给他的下马威,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几个月来,13k用山口一井时期遗留下的军火仓库吸引北美各帮派齐聚华盛顿,又趁机大幅挑动黑帮和黑帮间、黑帮和政府间的矛盾,究竟是想干什么?
还有,按照六叔说的,不只她,连青青也要算他杀母仇人的女儿,青青落在他手上……
她的思绪越来越乱,等到风娘娘开始揪头发时,有一只微凉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苏糜好像一个夜晚变身的狼人,在午夜十二点时脱去那一层玩世不恭的伪装,不松不紧地握着她的手腕。
就好像她被烧伤后的几十个夜里一样,他轻轻揽着她,唱着她听不懂的歌。
半晌,他低头,吻落在她一根根手指上:“离离,我说过,你是个女孩,和所有女孩一样。”他声音低沉,好似换了个人,“这世上活得最累的,就是超人。”
半晌,他就着午夜的钟声,从怀里摸出一枚戒指套在她手指上:“离离,生日快乐。”
7月10日这一天,facechat创始人苏糜,在硅谷最奢侈的酒店为未婚妻举办生日宴会。
这也是世界级钻石王老五苏糜那谜一样的未婚妻第一次在媒体面前露脸,离宴会开始还有两个小时,酒店外就围满了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恨不得对每一个进入酒店的车辆都割开座椅检查一番,生怕放走了关键人物。
酒店顶楼的panaroma聚集了几百位各界名流,有看在苏糜的面子上来的it界、商界和学术界人士,有看在法外交部长的面子上来的政界人士,也有看在龙兴帮面子上来的黑道人士。
诡异的画面比比皆是:某黑帮老大和某医学教授交谈甚欢,交谈的内容是对人体器官的切割;某数据公司的ceo醉了后悄悄在某政客耳边嘀咕,说可以帮他改下一年选票的统计数据;某数学博士和私募公司的老板吹嘘,能私下卖给他一个最新的投资模型……
晚7点,宴会准时开始,各色无节操的谈话被终止,所有人看向站在七层台阶上西装笔挺的身影。
苏糜胸前别着mic,站在一簇簇骚包的镶金粉白玫瑰中,用纯正的伦敦腔音色低沉地说:“大家总是问我,为什么还不结婚。直到今天,我才敢站在这里告诉你们,因为我在等我心爱的姑娘长大。”
他掏出胸前口袋里的绸巾,擦了擦汗:“等了9年,终于等到她21岁了,你们不会再说我猥亵未成年人了。呼——”
底下一片笑声。
他装模作样地正了正领带:“我知道,你们好奇她很久了。我来的时候,就听到你们叽叽喳喳‘苏糜要娶什么样的女人’? 今晚,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们,我要娶的姑娘,她在我最落魄时给予我帮助。”他说完,又话题一转,“前面那段是抄的,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从9年前第一次见她,我就被她的美色所倾倒。”
他点了点自己的眼角,很严肃地说:“为了能再看一眼她那美丽的脸,说不定我的眼眼睛会偷偷在夜里自我修复。也许哪一天,我一觉醒来,会看到身边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
那一晚,各大媒体同时直播了一场盛况。
屏幕上,从来都以不羁的花花公子/技术大佬形象出现的苏糜,头一次在媒体面前神色庄重。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苏糜他,当着全世界媒体的面,唱了一首歌给他那21岁的未婚妻。
那是一首老歌。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远隔重洋,日复一日,
and i slowly go insane.我慢慢地变得要失常。
i hear you voiceon the line,电话里传来你的声音,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但这不能停止我的悲伤。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如果再也不能与你相见,
how can we say forever? 又怎能说我们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