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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有自己的骨肉会更好,我不赞同, 但我也没有立场去居高临下批判她们……我的不同观点只是让我不同,没有让我比持普通大众观点的人更高贵。”
薛怀朔:“不是只是不同, 是比他们好的不同。”至少审美很棒。
薛怀朔:“不仅是想法更好,你其他方面也比他们好、比他们厉害。”
江晚:“……”爱屋及乌就是这样的吗!师兄不要让情感把你的理智踩在脚底下啊!你师妹只是一个连避水决都学不会的小垃圾啊!
夸奖夸得太过分了反而会起到反作用啊!她已经开始浑身不舒服了。
各位可能无法共情, 但是想象一下你们学校那个天赋巨高还刻苦努力的学霸,严肃认真地对你这个参数方程都不会的学渣说:“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厉害。”
喂学霸虽然你真的很努力用心地在夸奖我,但是我真的很尬啊!
江晚决定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决心要潜心修炼。
“咦, 这后面是堵墙吗?”江晚见久久等不来通报,沿着禁制走了稍远的一点点路,发现了一堵奇怪的墙。
大约龙王也没想过自己亲侄子就这么直愣愣地找上门来了,现在正在纠结怎么应对。
说不定龙王会把薛师兄的身世真相告诉敖烈。
那堵奇怪的墙建在一座小山上,上面密密麻麻地画着一些涂鸦,可能以前是学校内墙,后来挪开了。
江晚甚至还在角落里看到了话题楼。
最上面一条是飘逸的行楷:“自杀的人可怜,但是他们的家人也可怜,希望自杀的人要勇敢一点,不要面对痛苦太怯懦,对身边的人负责。”
第二条跟帖是端正的楷书:“责任?对他人负责,那要不要对自己负责呢?这一生一直为他人而活,我只想有一次为自己而死!”
然后行楷和楷书你来我去地吵了几十条。
虽然他们都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字体,但是因为是在墙上刻字,还是不可避免地往小学生字体歪曲过去。
最后行楷回复:“得了吧,想死的时候,还可以来这儿骂骂我,没什么大不了的。”
楷书写:“你叫什么名字,明天见一面吗?”
这个话题楼以行楷的一句话结束:“我叫望承。”
江晚惊奇地叫出声来:“咦!师兄,看,是你父亲的名字!”
薛怀朔低下头看了一眼:“和之前那封旧信的字体并不像。”
江晚:“可能是字体发生变化了。”她十几岁和二十几岁时候的字体就完全不像。
薛怀朔:“也可能不是我父亲,是我们之前遇见的那个黑衣人的父亲。”
虽然江晚一直没有对她展现出的莫名其妙的“全知”能力做出合理的解释,但是薛怀朔推测那应该是她的三昧。
正如他的三昧可以看透对方的战力高低,甚至得出具体数值。
平章师妹的三昧可能是看透对方的身世背景或者别的什么。但是他看不到她的三昧,拥有这种“被动隐形”的能力,她付出的代价可能是“永远无法对别人说起自己的三昧”。
薛怀朔只是猜测,他之所以这么心平气和,是因为通过他的三昧可以看出她并没有撒谎。
她没有撒谎,“我没法告诉你这一切”是真的,真的有什么东西让她无法说清楚一切。
他们正说着话,忽然面前那面充满涂鸦的墙缓缓挪动了起来。
江晚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充满戒备地注视着眼前那堵活动的墙。
那堵墙慢慢转过来了……事实上,它背后的那座山也跟着转过来了。
那是一只非常大、非常老的乌龟。
它甚至还说话了:“我是老乌龟,你们是谁?也是来找我换秘密的吗?”
江晚:“……你真的叫老乌龟吗?”怎么会有一只能说话的老乌龟就叫老乌龟呢?
老乌龟脸上的褶皱都能夹死苍蝇了:“我以前不叫老乌龟,但是孩子们都叫我老乌龟,后来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忘记了。”
它想了想,又说:“我以前也只是只乌龟,后来偶尔爬到念书识字的地方,被孩子们当成涂鸦墙,又偶尔爬到过思过渊,被那些关押在深渊里的顽皮小子当箭靶……后来不知怎么的,大家都给我讲秘密,然后再交换走另一个人的秘密。”
老乌龟问:“所以你们千里迢迢赶过来,是为了交换走另一个人的秘密吗?放心吧,我守口如瓶,只有三百年以上的秘密我才会拿出来交换的。”
薛怀朔:“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远道而来?”
老乌龟忧郁地问:“你们喜欢海吗?”
江晚:“嗯……喜欢。”
老乌龟:“喜欢海的什么呢?”
江晚:“喜欢海的广阔包容,喜欢海浪和海风,还喜欢海水的咸味。”
老乌龟:“你知道这些东西只是海的很小一部分吧。”
江晚:“嗯……”她确实从未喜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