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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排。
“我发誓我真的跟连纯于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良正几乎是扯着嗓子吼出来的,他如实交代了自己和连纯于仅有的几次交集。
哪怕是亲耳听见了当事人的解释,屋子里的亲友们还有半信半疑的,更不用说屋外的那些人。许家和庄家人逢人就是辟谣也没能挽救事态的发展,到了后来,甚至出现了川连也与连纯于有染的传闻。某些闲人们讲得那是像亲眼看见的一样,又是川连以庄未这个未婚妻为借口去庄家私会连纯于,罔顾连纯于鲜少出现在乡下庄家的事实,又是良正川连兄弟俩为连纯于争风吃醋。还有人说难怪连纯于一直拖延和庄生的婚期,怕就是为了能和男人多鬼混一些日子。
半个月后,一个女人在村子边缘一棵老树上扔了一根麻绳,上吊自杀了。这个女人不是连纯于,是庄未。
第35章
闲言碎语像四月的杨絮一样漫天飞舞,纷飞迷人目,钻进人的鼻腔口中,让人苦不堪言。
庄未是趁着家人早起赶场的时候,跑出去自杀的。谁也没有提前察觉到不对劲,庄未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但也没有什么反常态的地方,清晨也只是说了句精神不太好,就不去凑热闹了。连邻居都说,庄未离家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平静地就像只是出个门而已,谁知这一出门就是永世不再回来。
庄未的葬礼举行得静悄悄,或许是考虑到她本人的意愿,不愿张扬。除了家里人,就只邀请了几个关系近的亲友。庄生终于有空回来了,川连却没有去参加。
川连想不通,为什么庄未会自杀,他觉得她跟这起谣言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啊,却为什么会死于这场纷乱。他意识不到,怎么可能没有关系,绯闻的中心,川连是她的未婚夫,连纯于是她亲弟弟的未婚妻,这桩丑闻像个无底沼泽般,慢慢地拖下了庄未,并且将她吞噬。
庄未的死似乎终止了这场闹剧,至少村民们不再肆无忌惮地传播无据之事了。一谈起庄未,那些人便摇着头缄默不语,仿佛十分可惜的模样,和当初兴致勃勃嚼舌根的判若两人。泼脏水的凑热闹的散了,被泼脏水的却坠入了深渊。连纯于一病不起,瘫倒病榻水米不进。
被村里人越来越过分的流言蜚语和轻浮之词攻击的时候,连纯于并没有多在意,有过一些些愤怒,更多的是不屑。加上她长居市里,也不太会受到来自乡下的压力。然而庄未的死击垮了她。她没法不在意了,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失去性命让她对之前受到的伤害感触更深。
日渐消瘦的连纯于茶饭不思,每天直愣愣地躺在床上,瞪着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屋顶渗水映出的斑驳痕迹。她也不解,怎么平凡的日子就突然被搅成了这样。她拼了命的回忆,自己是不是真有行为不妥的时候,才让那些人有机可趁,大肆宣扬。可无论她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子虚乌有的事会因为妄言成真,刻骨铭心的伤害不会平白无故消失。
还好有庄生在。尽管受蜚语的影响,身边很多人都劝他和连纯于解除婚约,别再淌这趟浑水。但庄生非但没有接受这些人的“好意”,反而把婚期提前了,哪怕只匆匆准备了一个小小的婚礼,连纯于到底是成了他的合法妻子。
似乎是谣言□□的那个男人,许良正倒像是受影响最轻的。因为他还和以前一样,住在脏兮兮的小土房里,只是吃到干净的剩饭剩菜的时候更少了,被踢打辱骂的更频繁了。他心无波澜,连自己父母家都不回了,就浑浑噩噩混日子。
没过多久,庄生又回了一趟村里,这是继庄未葬礼后,第一次回来。他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来到了许家。许明朗和粉女打开院子门见到来人是他时,有些愧疚和不安,幸好庄生似乎不是来找事的。他站在门外,轻轻地问了一句,川连在么。
川连把父母支出门去,只他们俩人在堂屋里。川连面对庄生还是有些不自在的,他小心翼翼地给庄生倒水,轻易没勇气说话。庄生先开了口。
“上次我姐的葬礼,我没见到你,你怎么没去?”
川连紧紧抿着嘴,没有回答。
“嗨,我问你这个做什么。”庄生语气里透着轻微的自责,“这个时候,你不比我们好受。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川连有些诧异,紧接着又低下了头,庄生的温和让他更加自责。
“我来你家有些唐突了。上次没有见到你,我有话想跟你讲,所以只好找上你家来。”庄生转动着手里的搪瓷杯,缓缓说道,“我马上要走了,搬去南乡,和纯于一起。”
听见连纯于的名字,川连一个激灵,而后又有些疑惑,“这么突然要走?”
庄生笑笑,“也不算突然吧,本来我近期就一直在忙工作调动的事。再加上,这件事儿,纯于现在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大好,我想带她换个环境,也算是休养休养。”
“关于我姐的事情,你也别太自责。”几句铺垫后,终于提到了这个原本大家都十分默契地尽量绕开的事情。
“这事所有人都有责任。但,我想我应该对你讲实话。我的姐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