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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们说好了。”
重霄无力的说明:“说好和会不会紧张是两回事。”
“我知道。”
时舟漫不经意的应和着,将头靠过去,左耳贴到男人心房上。
重霄:“……”
时舟认真的听着:“心跳有点快。”
重霄没有表情了,“因为紧张。”
她附上第二个感想:“但很有力量。”
废话。
重霄气不是,笑也不是。
不再回应她了,昂起下巴,不觉间咬紧牙关,专注在每一下都需要克制的呼吸上。
时舟听了一会儿,忽然稀奇地叹说:“好奇怪,我也有点紧张,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重霄忽然就放松下来了,类似破罐破摔的意思,双手往裤子口袋里一送,望着天花板,“说好和会不会紧张是两回事,你知道的。”
时舟无言的默了默,“嗯,那再听一会儿。”
“……”
他要疯!
*
那天回去后,晚上重霄就做梦了。
一场相当标准的春.梦。
他全程掌控主动权,而那个与他极尽缠绵之事的小姑娘,从头到尾睁着明澈的杏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瞧。
她好像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任他摆布,随他索取。
梦醒。
重霄除了对此感到荒唐,也只好用‘荒唐’来掩盖别的……某些意味。
之后的几天,中二少女销声匿迹般,不曾出现在他眼前。
好像她本是岛上的一抹浮影,一年不过出来那么几天,全让他赶上了。
徒留人无尽回味,无穷念想。
重霄试着在日出前去过那片沙滩,也借着买烟的借口到花臂少女家的便利店。
一无所获。
直到又一个平平无奇的轮休日。
早晨不知是几点,重霄迷迷糊糊中听到响动,睁开干涩的双眼,入目是少女主动凑过来的、放大的脸。
重霄:“???”
好大一个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 时画家操作太秀,以至于作者亲妈对着电脑半天编不出像样的小剧场对话,遂,放弃治疗……
重霄:喜闻乐见
☆、撩十七下
突袭重霄,是时舟的临时起意。
这天她照常在海滩边散完步,结束后,打算去少年宫门口买早餐。
途径熟悉的三岔路口,余光里落入左边那条蜿蜒向上的小径,时舟停下来,陷入某个沉思……
未足两秒,来自画家感性的第六感驱使她改道,踏着清爽的晨曦,前去拜访住在那里的男人。
前院大门紧闭,时舟象征性的敲了几下,嘴里念叨着‘我敲过门咯’,轻车熟路绕到后院,踩着贴墙堆起的旧石砖,翻了进去。
身手之利落,行动之敏捷。
不愧是她。
后院里盈满芒果甜美的香味。
树上熟透了的果实掉落在地上,在自然腐坏的过程中化作滋润的养分,也引来蚂蚁争分夺秒的辛勤劳作。
时舟站在树下昂着脑袋虔诚地寻觅半天,发现能吃的都够不到,半生不熟的她又看不上。
只好作罢。
连接着小院儿的那道门没锁,她优哉游哉的负手立在门前,脚尖轻轻踮起,透过门上半面玻璃窗向内张望——
家具摆放的位置还跟记忆中一样,男人在双人床上躺成霸道的‘大’字,穿了T恤和沙滩裤,睡得正熟。
嗯,睡着了也很乖的穿着衣服。
可以继续突破。
做完这个基本确定,时舟静悄悄地打开门走了进去。
没有迟疑,亦无需犹豫。
她就是冲着他来的。
*
重霄的睡颜可谓——霸道。
脸容是自若而安宁的,每次匀长的呼吸都会带起轻微得沉闷的鼾声。
似极了暴风雨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