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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我们有银子,还要什么男人?”
春花,“夫人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可是现在……”
秋月,“都说奴才随主子,我们以后也会像夫人一样吗?”
春花,“不敢说,怕打脸。”
姚羽湉和许辰亦向董太夫人请安过后就一起回到正院,许辰亦去了书房,姚羽湉回了卧房。
姚羽湉心里惦记着白文霜交代的关于孩子的事,决定亲自做几件衣服给宝宝,反正时间还久,手工再差总能有几件成就吧。
虽然周围的情境不太好,但是有许辰亦还有肚子里的宝宝,姚羽湉心中满是甜蜜和满足。或许是畅想着以后的幸福生活让姚羽湉太过投入,在走过石子路的时候竟然脚下一滑,幸亏春花、秋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姚羽湉,可是姚羽湉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春花见此赶紧去唤人请大夫,秋月赶紧扶姚羽湉回了房间,姚羽湉头上满是冷汗,秋月赶紧为姚羽湉倒了一杯茶,希望她借此压压惊。
姚羽湉喝下茶后,低声吩咐道:“帮我去叫侯爷。”不知为何,姚羽湉的心里产生许多不安,现在她真的很想许辰亦在身边。
秋月见此赶紧去门口唤其他奴仆去请许辰亦,待她转身的时候,姚羽湉已经脸色惨白地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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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羽湉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眼便看到了红着眼圈,眼神中满是愧疚和伤心的许辰亦,他握着她的手,紧张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许辰亦刚问完这话,姚羽湉就感受到了腹部的痛感,为什么会痛呢?姚羽湉哆嗦着问道:“辰亦,孩子……孩子还好吗?”
许辰亦两只手紧紧地攥着姚羽湉的手,艰难地说道:“孩子……和我们的缘分……还不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姚羽湉顿时红了眼,她从许辰亦的表现中得出了答案,可是她不愿意相信,随后看向春花、秋月,可是春花、秋月早已泪流满面,现在还在不停地抽泣。
“为什么?”姚羽湉不想接受这个事实,痛声哭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孩子……”
许辰亦见姚羽湉如此伤心,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咬牙说道:“是有人故意的,先是在石子路上浇了油,随后又在茶水里下了堕胎药。”
“堕胎药?”姚羽湉抓住许辰亦的衣服,不知是在问谁,但是她想知道答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姚羽湉再也坚持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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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羽湉再次醒来后,双眼发空,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就连许辰亦都无法唤回姚羽湉的神思。许辰亦见此吓坏了,难道“她”走了?直到姚羽湉呆呆地看向许辰亦,痴痴傻傻地只说了一句话,“找出凶手,好不好?”
许辰亦哭着应承道,“好,你等我!”
许辰亦大步踏入文山院,董太夫人此时正在院中的佛堂为死去的孩子祈福。
“与其求佛保佑,不如自求多福。”许辰亦站在董太夫人的背后,“母亲,孩儿既然已无公职在身,这次的事孩儿会亲自查下去。这里是恪靖侯府,绝对没有我们夫妻一而再再而三被暗害的道理!”
董太夫人叹息说道:“既然事实已经这样明显,你就放手去做,无论查出事实如何,都由你做主。”
“多谢母亲。”许辰亦刚转身要走,却被董太夫人唤住,叮嘱道:“侯府是你的,也是许家的,要记得肩头的责任,不可为了一己得失而毁了侯府的百年根基。”
许辰亦听此皱起眉头,“真的毁了侯府百年根基的人是做错事的人,绝不会是受害的人。儿子从未有恶意,更从未作恶事,从来都只希望善恶到头终有报。”许辰亦说完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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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羽湉流产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恪靖侯府,原先喜庆的氛围立时变得哀戚。董云罗此时怀有身孕,难免有些戚戚然,忍不住抚着肚子开始胡思乱想,正在这时,董云罗恍惚间发现桌子上茶杯摆放的位置很不对劲。
董云罗因为是靠着心机和容貌一步一步从乡间走上来的,所以对于“容易嫉妒的女人”,从来都很有防备,如今她怀有身孕,必须要更加小心,所以她每次离开房间时都会在桌上或者地上做一些小标记,而今天的小标记明显被破坏了。
董云罗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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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正院里书房的灯彻夜未灭,许辰亦连夜审了正院里所有的奴仆。据仆妇交代,正院里并未有客到访,更无其他主子来过正房,所以能在房中的茶水中下药,能在石子路上洒油的只能是正院里的仆妇。
经过反复的排查和询问,许辰亦确定了一个在房里伺候的二等丫鬟樱桃,而樱桃此时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许辰亦看着桌子上的卖身契,正色说道:“直接招还是施刑后再招?反正你的选择决定了你亲人的下场,我已经打听清楚,你的哥哥在城南卖猪肉。”
樱桃本就胆战心惊,此时听及许辰亦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