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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生过?”沈轻竹似是不太敢信,又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阮新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
“你,你想嫁给我吗?”沈轻竹问她。
阮新继续低着头,半晌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尽管她一直都想嫁给他,可是当意外突然发生,她不知道该怎么调理自己的情绪,难道说因为酒后失了礼数,她要碍于名分嫁给他吗?
沈轻竹又问了一遍,“你想嫁给我吗?”
阮新攥了攥拳,回道:“这只是意外。”
片刻后,沈轻竹愤然离去。
阮新站在那,发梢还在滴水,她想锤死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这桩意外一发生,他就开口要娶她,难道他仅仅是为了保存自己作为未出嫁女子的颜面吗?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琢磨。
待到午饭时,沈春送来饭菜后,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阮新看了看她,道:“有话就说,憋在那做什么?”
沈春道:“方才我路过清风阁,听沈安说,岛主好像心疼病又犯了,眼下喘的厉害,钱大夫刚刚过去。要不,小姐你......”
阮新面无表情地说道:“等下你帮我备艘船,我要出岛。”
沈春道:“刚过了元宵,小姐你又要去哪啊?”
“你只管去备就是。”
“是。”沈春不情愿地离开。
阮新坐在饭桌旁,长叹着气,面前的饭菜她压根一口都吃不下,思来想去,干脆收拾一点细软,离开这儿好好想一想再说。
等沈春备了船回来,阮新背着小包袱便出了门,招呼也不打,直奔入口亭。
赵管家正在清风阁担心着沈轻竹的病,又听见白堇和江寅要离开的消息,已是急的一团乱,外面有小厮来报,说是阮新也备了船出了岛。
这下可急坏了赵管家,他让钱大夫好生地诊治着沈轻竹,自己迈着步子朝入口亭奔去,刚到那,阮新的船已经离开。
他喘着粗气,问道:“小姐,去哪了?”
入口亭的人回道:“小姐没说,只在船上留了一个船夫,二话没说就开走了。”
赵管家一想,肯定是两人又闹了什么矛盾,登时又气又急,没办法只得再折回清风阁,到了晚间,沈轻竹总算缓过来,他把自己锁在屋内,谁也不见,饭也不吃,一个人呆在里面。
过了好一会,他还是喊来赵管家,问道:“阮阮去了哪?”
赵管家回道:“我派人去跟着了,有了新消息,马上就送回。”
沈轻竹心下一急,又是一阵猛咳。
整整一夜,他几乎没怎么睡,灯始终亮着,屋外沈安与沈平也整夜守着,生怕他又出什么事来。
第64章 是哥哥还是丈夫?
次日一早,沈轻竹从门内走出,他脸色极难看,仿佛前几日刚存的精气神一夜之间全被抽去。
赵管家年纪大了,在外面陪了一夜现下也是一脸地疲惫,沈轻竹轻声道:“你回去休息吧,我等下去庄里找一下郑伯。”
赵管家哪里放心,他跟在沈轻竹身后,见他穿的极少,赶忙让沈安回房去多拿了件外套。
沈轻竹瞧着廊外,一片萧索。前夜的元宵节刚过,但院内却没有丝毫生机。他立在那,看着屋檐沉默了好一会,低声道:“你们都忙各自的吧,我如今腿已大好,若真有什么不便,自会来喊你们。”
沈安怀里捧着外套跟上来,赵管家把外套披在沈轻竹身上,轻声道:“岛主,衣服穿厚些,莫再惹着风寒。”
说完,他与沈安便各自退下,沈轻竹拢了拢那件外套,细细一闻,倒还残留着几许阮阮身上的味道。
他不禁苦笑,或许是自己太心急了些?做错了事?惹得她不高兴了?
清早的风还有些冰冷,他觉得膝盖处有点刺痛,便扶着长廊的柱子一步步走着,行动极慢。
微风飘过,带来几缕茶梅的香气。他转头去看,见院内种着的那几片茶梅正开的好,朱红的颜色,花朵上还有几滴露水,摇摇欲坠。
他又难过起来,那露水瞧着总像是她的眼泪。
默默走了半柱香,才来到庄里的郑伯家,见他正与药庄的人对账目,便坐在外间等着,小厮捧了茶来与他吃,那茶是今年刚采的新茶,味道入口苦可后劲甜,他吃了一杯,又想起阮阮来,不由得眉头紧皱。
小厮以为他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