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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弘光身边经过,梁雪然看着那女人先停下,震惊地看着秦弘光,她与秦弘光似乎爆发了什么冲突,秦弘光站起来,神情颇不耐烦地往那个女人身上丢了一把钞票;继而,那个男的松开女孩子的手,上前揪住秦弘光的领子,双手用力,把他拽起来——
梁雪然瞬间懂了。
魏鹤远多半是找到了曾经被秦弘光始乱终弃的姑娘来,安排她在大庭广众之中揭穿秦弘光的丑陋嘴脸,好让七七明白他是个随意玩弄女孩感情的渣滓。
很常见的套路嘛——吗???
就在梁雪然以为这个男人按照国际规则要对秦弘光痛扁一顿的时候,男子按住秦弘光的脑袋,众目睽睽之下,用力地亲了上去。
送酒过去的侍应生,吓掉手中托盘,噼里啪啦碎掉一片;而周遭的人听到动静,一个个皆是被蟑螂排队踩过的表情。
梁雪然:“……妈耶。”
魏鹤远这一招,可是比她狠多了。
梁雪然全程紧张观察着七七的表情,看着七七的脸从震惊到难过再到一脸“what**”。
男人亲完秦弘光,松开他,调头就跑;被亲傻眼的秦弘光瘫坐在地上,震惊到连追上去的力气都没有,而赵七七面无表情坐着,突然伸手从旁边桌子上拎起一瓶酒,从头到尾给瘫软的秦弘光淋了个透心凉。
赵七七抽出纸巾擦擦手,像是碰到什么垃圾一样,把擦拭过的纸巾狠狠丢到秦弘光脸上。
和秦弘光刚刚丢女孩子钱的姿态一模一样。
她站着,说了两个字。
梁雪然努力辨认,从口型中认出来。
七七说的是——垃圾。
见赵七七离开,梁雪然站起来,跟上去,而魏鹤远握住她的手,低声问:“这就走?”
“不然呢?”梁雪然着急妹妹此时的状态,问,“先松开,我得去看看七七。”
魏鹤远眼眸幽深,梁雪然竟然从他的神情中看出几分落寞。
魏鹤远问:“今天我难道连句谢谢都得不到吗?”
“谢谢。”
梁雪然不敢再看他,飞快说完。
眼看着赵七七昂首挺胸离开走廊,她挣脱魏鹤远的手,追出去。
一直藏匿在暗处的老板终于慢慢悠悠地出来,看魏鹤远,笑:“哟,被人抛弃了?你那个小姑娘还真够拔吊无情啊。”
魏鹤远给自己倒杯茶,手指修长,骨节泛着莹润的光,淡然:“我又不图她什么。”
“真不图?”老板撑着下巴,笑眯眯看他,打趣,“那小姑娘亲你的时候,某人可是脸红了啊。拿我店里可有可无的规则来骗人投怀送抱,你这招可真够高。”
魏鹤远没反驳。
他向来记忆力强大,梁雪然那个短促而慌忙的吻似乎仍停留在脸颊。
轻轻柔柔,拨乱心弦。
触感犹在。
“你家老太太还在张罗着为你介绍呢,”老板问,“你怎么想?”
“没怎么想,”魏鹤远神情倨傲,“如果我结婚的话,新娘只能是梁雪然。”
说到这里,他转脸,睨着老板,声音转冷:“你也约束好自己人,谁敢动梁雪然一根头发丝,就别想全须全尾地活着。”
老板明白。
魏鹤远说到做到。
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陈固,当初就是被魏鹤远亲手送进监狱。
饶是四处打点的人求到老板这里,老板过去说情,魏鹤远亦不曾心软半分。
陈固被捕的前一天晚上,老板亲眼目睹魏鹤远对陈固的处置。
那是老板第一次看到魏鹤远的阴暗面。
那日天色昏暗,陈固前一秒还在酒吧中撩妹,后一秒就被人狠狠拽出去,硬扯着,跪在魏鹤远脚下。
魏鹤远居高临下看着他,拿出一只高脚酒杯,在桌上轻轻一磕,磕破出新鲜的断茬来。
在灯光下,断茬尖尖冒着幽冷的光。
魏鹤远微微俯身,捏住杯子的手是冷冽的白,他平静地问陈固:“你用哪只手碰的她?”
老板彼时并不解其意,圈内人都知道魏鹤远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怎么也想不懂他为什么会对陈固咄咄相逼。
陈固的脸上没有丝毫笑容,被魏鹤远吓的瑟瑟发抖;说来也奇怪,那晚上魏鹤远没有丝毫怒容,声音也并不高,偏偏给人沉重的压迫感。
老板甚至怀疑陈固的跪下不是因为压迫,而是被魏鹤远的气势吓的腿软。
陈固颤巍巍动了动右手,也不敢举出来,就那样虚虚动了一下,满脸冷汗地求饶:“我知道错了鹤远哥,您别这样——”
魏鹤远说:“伸出来。”
陈固没敢伸,魏鹤远看了眼旁侧的人;两人会意,一人强制性把陈固按倒,另一个人按着陈固的手,用力压在地上。
陈固哭嚎:“求您了,我给她去磕头,去当狗——啊!”
魏鹤远拿着那断茬,面无表情,狠狠刺入皮肉,深深扎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