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了。
    当然，这种情况对天师来说也很常见。
    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够有一项专长就已经很不错了，往往很难兼顾到方方面面。
    向俏贞她爸那一手制作法器的本事，也足以让他们安稳度日了。
    所以，向俏贞她爸给她用的聚灵符，那都是从外边儿买回来的。
    向俏贞此时深深地怀疑，难不成，她爸是买到了假冒伪劣产品吗？
    “是我自己制作的聚灵符。”季慕善随手又往窗户上贴了张聚灵符，笑道，“不过我以前的聚灵符都用得差不多了，这次用的是我临时制作出来的，材料算不上顶好，所以在效果上可能也会差上一筹，你可别嫌弃。”
    向俏贞的嘴角抽了抽。
    效果这么明显的聚灵符，对她季姐姐来说，竟然还是次一等的灵符吗？
    那季姐姐平时自己用的聚灵符，效果该有多好啊？！
    她要是能有这样的聚灵符帮忙修炼，哪怕她性子再懒，这会儿的功力也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啊！
    向俏贞突然一怔。
    不对，季姐姐刚刚说什么来着？
    这些聚灵符，都是她自己做的？！
    季姐姐竟然还是个制符师？！
    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奶奶个腿儿的……她新认识的这位季姐姐，原来竟是个这么厉害的大天师吗？！
    “季姐姐，你的聚灵符效果很好！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灵符！”向俏贞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道，“季姐姐，你的灵符有没有对外发售啊？我跟你说，像你手里这么好的灵符，可以卖出很高的价钱呢！”
    卖灵符？
    季慕善还真没想过这事儿。
    毕竟她早就习惯了自给自足，加上制符对她来说实在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她虽然卖过灵符给普通人，但还真没有把一些只适合天师使用的灵符卖给同行。
    不过，谁让季慕善如今正缺钱买房呢，所以一听向俏贞这么一说，她立马就有些心动了。
    “我没有卖过聚灵符……”季慕善道，“主要是我认识的天师不多，也不知道把这些符卖给谁。”
    “什么？！那也太可惜了！”向俏贞扼腕道，“季姐姐你这些灵符要是放出去，肯定有很多人来抢呢！”
    “是吗？”季慕善笑了笑，对此不置可否。
    向俏贞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季姐姐，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以后你再制作出了灵符，可以交给我，我帮你拿去卖。卖的钱全都归你，你只要随便给我一张次一等的聚灵符，当做是我的跑腿费就行了，行不行啊？”
    说这话的时候，向俏贞还有些心虚。
    她知道，就算她帮季慕善卖灵符不要中介费，但她找季慕善要的灵符，其价值却已经远超所谓的中介费了！
    可向俏贞实在是对这灵符眼馋得很，她手里又没有多少私房钱可用，就只能厚着脸皮占点儿便宜了。
    第333章 夜深
    “既然你是帮我的忙，那我给你聚灵符做报酬，也是应该的。”季慕善摇摇头道，“次一等的灵符就不用再提了，我给你的，当然得是最好的灵符。”
    “真的？！”向俏贞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来，“不行的，这样我就太占便宜了。那要不，季姐姐你还是直接给我钱吧，我再拿钱在你这里买灵符就行了。”
    季慕善：“……”
    就为了几张灵符而已，至于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吗？
    不过，向俏贞这也是一番好意。难得她能如此不为外物所动，季慕善当然不会勉强她。
    “也好。”季慕善点头答应了下来，“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大不了她私底下再补贴向俏贞一下，就不信她到时候还能推拒得掉。
    能帮得上季慕善的忙，向俏贞顿时高兴极了。
    “行了，卖灵符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先好好修炼吧。”季慕善嘱咐道，“我的灵符可都已经贴上了，收是收不回来的，你别让这些灵符浪费了。”
    对哦！
    这么好的灵符，哪怕只是浪费了一丁点儿，那也足以让她心痛好久了。
    向俏贞忙收敛了心神，沉心静气，开始修炼。
    有充足的灵气供应，向俏贞很快就感受到了修炼的乐趣。她慢慢的沉浸其中，渐渐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季慕善在旁边一看，就知道向俏贞这是入定了，短时间内是绝对不会醒过来的。
    而以她留下来的灵符数量，怕是向俏贞修炼一整晚都未必能结束得了。
    这样就好。
    剩下来的事情，就不用她再掺和了。
    季慕善从酒店出来，就见祁承弈正在不远处等她。
    见季慕善是一个人出来，祁承弈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你的那根小尾巴呢？她没有跟你一起吗？”
    季慕善朝他翻了个白眼儿：“我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安定下来。你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