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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夏珺充满央求与期盼地看着梁景行。
梁景行露出为难的表情,无奈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对不起,珺儿,梁氏剑法向来不传外人,哪怕庶出子弟都不得习授,这个我也无能为力。”
看到夏珺失望的表情,梁景行又补充道:“无妨,文武本就不能双全,你若专心习文,舍鱼而取熊掌者也,便也足矣。”
“可是我想习武。”夏珺有些不甘心。
“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因此,文实则高于武。”梁景行继续温和地宽解道。
夏珺不再争辩,觉得自己执拗下去也不好,让景行为难,且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便转过身,想继续观摩过招。
这时,忽然一个物体和着疾风呼啸之声飞来,夏珺还未来及躲闪,一枚飞镖便正好擦过脸庞,瞬间便感到火辣辣地疼。且她因为这一惊乍,重心不稳,来不及抓住手边树枝,便整个人向树下跌去。一旁梁景行忙伸手去拉,但被夏珺往下一带,也跟着跌落下去。
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所幸桃树并不很高,且地面落英缤纷,有厚厚一层花草作为软垫,没有太过受伤。
这时,两个身影闪现在面前。
夏珺心里一咯噔,用脚趾想都知道是谁。
“父亲,兄长。”一旁梁景行站起,恭顺地作揖行礼。
夏珺也急忙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粘黏的落叶:“见过老爷、大少爷。”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梁正刚的声音浑厚低沉,语气透露着不悦。夏珺不敢抬头,但已经能想见他愠怒的样子。
“父亲,是我拉着夏珺陪我来这里玩耍的,因贪玩爬上了树,打扰了您与大哥的练武,请您责罚我一人,不要怪罪夏珺。”梁景行在一旁急着解释。
“这地方非指示不得前来,你们目无规矩,自然是都要罚的。”演武场为梁府的主要习武之地,为了家传剑法的保密性,严令府内众人非传不得靠近,梁正刚向来严厉,态度坚决,惩罚之意不容置喙。
夏珺与梁景行自知有失,也无话可辨,夏珺只希望老爷能够顾念景行的身体,不要让他受太重的责罚,至于自己,她已经做好了无论什么惩罚都扛住的准备,只要不让她离开梁府就好。
“父亲,能否将他们交予我惩戒?”突然,在一旁的梁仰止开口了。
平日里梁仰止偶尔在清欢阁露面,只为探望梁景行,几乎跟周围的丫鬟仆妇没有打过任何交道,即使夏珺时常在梁景行身边,但兄弟俩相处之时,她都识趣地走开不去打扰,因为她知道梁景行有多期盼这种时刻。也正因为这样,梁仰止估计连她这个人的存在都不知道。夏珺抬起头,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认真看清梁家大公子的容貌: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有着与景行相似的眉清目秀,只是脸颊与身材都微丰一些,此刻站立在那里,轩昂而俊逸,确实品貌非凡。
梁仰止突然提出这一请求,面容波澜不惊,看不出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夏珺知道,以大公子对景行的关爱,必定不会严惩,即使自己难逃一罚,但景行这一关一定是躲过了。
梁正刚听到梁仰止的提议,沉吟片刻,道:“也罢,反正总归你也该开始接手族中家务了,他们俩就交给你,你全权主张吧。”说完,梁正刚向演武场走去。
“谢谢父亲。”梁仰止恭敬地目送梁正刚后,示意夏珺二人跟着他,朝着离开演武场的方向走去。
夏珺看了看旁边的梁景行,见他额头已渗出细微汗珠,但好像松了口气一般,神情轻松了很多。他拉了拉夏珺的袖子,示意她跟上,便朝前走去。夏珺明白,梁景行知道这事交给大公子后,可能他俩、或者说夏珺所受惩罚便能够有商量余地。但就夏珺而言,她对梁府大公子的品性行事早有耳闻,他即便不会虐待下人,但也应该会秉公执法,给她应有的惩戒。
“兄长,这件事不怪夏珺,是我硬拉她来的。”还没走出几步,梁景行便着急向梁仰止解释,为夏珺求情。
梁仰止步履不停,回头朝梁景行温柔一笑:“爬树也是你硬拉她上去的?”
夏珺明白梁仰止的意思,凭梁景行体弱的身子,绝不会自己主动去爬树,所以明眼人一见便知两人谁占主导。
梁景行也明白自己大哥的意思,顿了顿,说道:“是的,是我拉她上去的。”
听到这话,梁仰止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打量着梁景行与夏珺,目光更多地停留在夏珺身上,神情复杂而玩味。
夏珺心想,编谎话也要讲条理吧,谁会相信啊。反正免不了责罚,其实自己也无所谓的。但梁景行居然开始因为她而说谎了,这罪过好像更大了。她头低得厉害,不敢抬头直视梁仰止审视的目光。不知为何,比之梁府老爷的威严,梁仰止这样心思深沉、喜怒不显的人更让夏珺感到害怕,连对方的衣服都不敢看,只盯着自己的双脚。
“你叫夏珺是么?为什么想偷窥演武场?”梁仰止的语气不缓不急,让夏珺琢磨不透其中隐含的态度。
“因为…我只是…对梁家剑法…好、好奇。”夏珺用小的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说道,依旧不敢抬头。
梁仰止沉默了一会,道:“三日之后,你会知道你的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