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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神情已收起了惊慌,正视夏珺说道:“夏姑娘千方百计想与我庄交手,现在不惜以这种方式来拦截乌某,不知到底是所谓何故。”
夏珺迎上其目光:“实不相瞒,确有一事想请教于您。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便直说了,五年前之事,所谓何事?”
老者有些吃惊,不仅仅为夏珺的直切主题,更是惊异于其说之事。本以为这女子费尽心机与山庄纠缠,是为了复仇或有甚机密要事,但只是想打听五年前的一桩事?不过五年前发生之事众多,他确实不明白夏珺所指何事。
“五年前之事不知是指哪件事?”
“……便是千仭崖之事。”
老者挑了挑眉,明显忆起夏珺所说之事。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女子为何打听此事?与她有相干?而且若是因此事,就更没有理由与千叶山庄过不去了。
夏珺见老者明明若有所思,却沉默不语。便觉此事定有蹊跷,老者一定知道与景行之事相关内幕,便抢前一步,直逼老者,半威胁地说:“若今天您不告诉我,我是不会放您走的。我虽交代了外面小厮不放人进来,但长久拦下去也不是办法,等再有人闯进来,看到孤男寡女在里面,您这千叶山庄掌门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夏珺说完,本以为老者会妥协。却见其面容闪过一丝疑惑,而后居然微微一笑。
“你认为你能将我困住在这里?”老者的神情轻松下来。
“什么——”夏珺话没说完,只觉一阵风卷着些飞草尘土刮过来,忙捂上眼,待睁开时,见老者已从茅房后部毛草稀疏处突出,跃上房梁,片刻便消失在视野中。
夏珺气急,眼看实情唾手可得,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人溜走了。而且有此一次,他们肯定防备愈紧,下次再想见可就难了。
而后一连几日夏珺皆闷闷不乐,老者一行也再未出现于舞馆中。夏珺为自己的打草惊蛇、冒失唐突却又未准备万全而懊恼不已。老者一旦消失,景行之事更无从查起了。一切仿佛又回到起点。
一日夜深,月色缱绻,夜深露重。
夏珺早已躺下,却仍未入睡。
忽而烛台灯芯晃动,忽明忽暗。
夏珺警觉,起身一看,见一身影立于屋内。
是那名老者。
他向夏珺微微颔首,道:“冒昧叨扰,姑娘请跟我走一趟,有人想见您。”
夏珺有些迟疑。
老者又道:“那人会告诉姑娘五年前之事。”
夏珺一听,便也顾不得什么,起身将外衣穿上,拿上佩剑。两人身轻影快地出了舞馆,并无一人惊醒。
老者带领夏珺来到一处住宅,像是个普通农家院落,低墙残瓦,从外面看起来并不引人瞩目,还有些破败。
门口并无任何把守,夏珺跟随着走了进去,进入东边一间侧房。房间不大,装饰也相当朴素,仅放置一几,几个坐垫,一张床榻而已。
一身影坐于几后,夏珺辨认出来,是那白衣男子。
老者对那男子躬身道:“少主,人已带来。”
少主?夏珺还未弄明白眼前人物关系,白衣男子已挥手示意老者下去,转眼间房里就剩下夏珺与那名男子二人。
“你是谁?为何让我来这里?”夏珺后退了一步,将手偷偷按在佩剑上,警惕地询问。
“你不是在调查五年前之事么?我可以把我们了解的告诉你。”白衣男子面无表情,语气却甚是平和。
“怎么突然又对我友好起来?你们不是三番五次想杀我么?”夏珺对这个转变有些看不明白。
“我知晓一个道理,”白衣男子道,“消灭一个强劲敌人的最好方法,便是将其化敌为友。我们一时半会也除不掉你,虽不会成为友,但也好过与你为敌。”
夏珺对这番理论有些吃惊,但这样的情况对她确实有利,机不可失,她便紧接着问起五年前之事。
“当年千仭崖梁府迎亲队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能先问一下这与你的关系么?”
夏珺思忖了一下,顿了顿,低下头:“我便是梁府公子梁景行即将迎娶的未婚妻。为着当年事件的蹊跷,寻来此地,想查个究竟。”
白衣男子正倒茶,听夏珺如此说,抬头看了她一眼,将一盏茶置于她面前,示意她坐下。
“既然如此,我有个消息,对你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夏珺坐下,并不喝茶,向前探身急切道:“什么消息?”
“如果我告诉你,根本没有坠崖,梁景行也没有死呢?”
一句话让夏珺惊喜交集,却又不敢相信。她从来没想过景行还活着的可能,一直以来为景行查明真相,找出害他之人的信念盘桓在她脑中,但从未想过整个坠崖事件不曾发生。这人的话是否可信?可不是又一次的伎俩?
“可我查过永川县志,里面明明白白写着景行的坠崖之事,梁府所报消息亦是如此,难不成梁府会谎称自家公子身亡?”夏珺太希望这个消息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