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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公司吗,怎么突然出现在那里?”
盛嘉言声音低沉地说:“那段路在施工,这么晚了我不放心,所以下来接你。”
姜以南脑袋里面嗡嗡乱响,她问盛嘉言:“是出于对同事的不放心,还是朋友的不放心,还是……”
她没有说下去,但她知道盛嘉言能明白她的意思。
可是盛嘉言却说:“同事和朋友。”
姜以南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她又气又心疼。
凭什么,他拒绝了她的告白,却还要对她这么好,还为她挡刀!
如果只是同事只是普通朋友,他为什么要替她挡刀?是她对同事和朋友的概念有什么误解吗?
可如果他对她还有更深的意思,为什么不跟她说?这样捉迷藏,把她架在火堆上烤,让她承担着他替她挡刀的罪恶感,他很有成就感吗?!
姜以南既不想他受伤,又恨不得他胳膊上那刀子划得更深更狠一点。
到医院后,姜以南找护士简单处理了一下膝盖,然后独自走到门诊大厅外面。她想了想,给叶永洽打了个电话,简单告诉他盛嘉言受伤的事。
叶永洽在电话那头急匆匆地问:“我哥受伤了?在哪儿呢?我马上过去!”
姜以南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辆白色奔驰大G在她跟前停下。
叶永洽是跟盛晏然一起过来的。
姜以南一瘸一拐地带着他们往门诊室走,盛嘉言心疼得快哭了:“二哥怎么会受伤,遇到坏人了吗?坏人抓住没,阿南,你也受伤了?”
姜以南连忙安抚盛晏然:“我没事,小伤。”
她敲开门诊室的门,盛嘉言正坐在椅子上,医生刚刚给他缠好绷带。
盛晏然一看见他就跑过去,扑进了他怀里,哇地哭出了声:“二哥,你怎么成这样了,我好心疼啊!”
盛嘉言用没受伤的手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我没事,别哭。”
姜以南看着这一幕,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泛起了酸气。
正好纪玉轲打电话过来,她关上门退了出来,到大厅才接通电话:“学长,你那边怎么样了?”
纪玉轲说:“已经做完笔录,都处理好了。”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沉重,“以南,对不起。”
姜以南愣了一下,说:“学长,说什么对不起呢。”
纪玉轲叹了口气:“抱歉,我没能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姜以南一手握拳,捶了捶脑门。
她还没从今晚遇袭的恐惧中恢复过来,脑子里又装着盛嘉言的事,实在没有过多的精力来安抚纪玉轲此时的内疚。
她想了想,对纪玉轲说:“学长,这件事你确实没有任何错,你不用放在心上。如果你还是觉得对不起我,那下次就请我吃饭弥补吧。”
她语气故作轻松。
纪玉轲却实打实地松了口气:“好,一言为定。”
姜以南:“好的。”
跟纪玉轲打完电话后,姜以南走到门诊大厅外面。台阶下面的出租车道上停满了车子。
她给叶永洽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有事先走了,盛嘉言那边你们帮忙照顾一下。
叶永洽很快回复:姜美人你放心,我哥这边没问题的。你回去当心点,上车之后记得把司机牌照发给我。
姜以南笑了一下,在微信上感谢了他的小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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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晏然和叶永洽一起把盛嘉言送回了家。
进了家门,盛晏然把盛嘉言扶到沙发上,叶永洽去烧水让他吃药。
盛嘉言看着两个小的忙前忙后,无奈地阻止他们:“我只是受伤没有残废,你们别这样。”
盛晏然坐在他身边,闻言一下子红了眼圈,两包眼泪欲落不落地挂在眼眶。
她看着盛嘉言,想了想问:“听阿南说,你是替她挡刀才受伤的,对吗?”
盛嘉言眉目一敛,今天他出差回来赶到公司,也不知怎么了,明明可以等周一再做的资料,他偏偏想今天就完成。于是,他就给姜以南打电话,让她回来加班。
可打完电话他才想起来,从地铁站到公司的必经之路最近一直在施工,等她回来估计天都黑了。他不放心,所以跑到地铁口去等她。
谁知,等到的却是她跟纪玉轲一起从车上下来。
月色朗朗,那一对璧人有说有笑地往公司走去。要不是中途出现持刀行凶的歹徒,他想,他一定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盛嘉言看向盛晏然,点点头,没有否认。
盛晏然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她凄惨地看着盛嘉言,问他:“二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阿南?”
盛嘉言一怔,一只无形的手忽然掐住了他的心脏。
刚才姜以南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也问了他,虽然没有问得那么直白,可他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告诉她是同事和朋友,但他知道,姜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