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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我肯定不止一个,说不定我还要货比三家,你确定吗?”
“我不介意。”闻人以谨态度诚恳,“竞争上岗?”
“……神他妈竞争上岗……”林微吟服了闻人以谨的用词,觉得这样不行,但是现在改口说“我其实不是这种人我是胡说的”就显得很怂,她憋了憋,在胡说的路上越走越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别的要求。”
闻人以谨还挺期待她能胡说到什么程度,更诚恳了:“什么要求?”
“……之前我们,勉强算是朋友吧,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就没和你说。但是现在既然要发展一下别的关系,那我还是得提前告诉你的,免得到时候不合拍。”林微吟把涌上来的羞耻感憋回去,故意稍稍抬起下颌,在闻人以谨胸口拍了拍,仿佛一个高傲的小公主,“本人,在这方面,有些特殊的癖好。”
高傲的小公主此时腿都有点抖,生怕闻人以谨追问,幸好这男人没刨根问底,只淡淡地说:“不介意。现在送你回去?”
林微吟松了口气,直觉这个限制级话题不能再进行下去,果断跑到路边,握住车门把手:“开车门。”
闻人以谨摸出车钥匙解锁,看着女孩钻进车里,忽然笑了一下。
虽然一看就知道是胡说,但是林微吟要怎么演这个“特殊的癖好”,他还真是……
……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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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个星期,林微吟战战兢兢,实际情况反倒很和平。
和闻人以谨的这个事情她急需发泄,思来想去还是选择捕捉宋延嘉,甚至发表了“男人果然还是欠皮鞭收拾”的暴言。然而宋延嘉这个学术人才最近似乎又在忙,林微吟发的消息又语焉不详,除了一开始回的几句,后面宋延嘉杳无音信仿佛人间蒸发,倒省了林微吟解释的时间。
还有涂白的事儿,说真的把闻人以谨的微信号推给涂白,虽然是答应的事情,但是林微吟询问的时候还是有点心情复杂。当时涂白亲眼看见林微吟问闻人以谨要微信,林微吟以为涂白会愉快接收,然而涂白抬头时一脸懵逼:“谁?”
“就是,你说的那个啊。”林微吟也懵逼了,“我答应你去要微信号,现在我要到了。所以……”
“所以就别管了。”涂白迅速接话,指尖在屏幕上疯狂点击,“我忙着养儿子呢,没空聊微信。呜呜呜我儿子好可爱,太好吸了!!!我永远爱他!!!”
然后林微吟保持着懵逼的状态,被涂白强行塞了一嘴安利,甚至在她的忽悠下给这款她亲手写主线的游戏氪了个金。
至于闻人以谨,那可真是粉饰太平的一把好手。闻人以谨很有炮.友的修养,绝不主动打电话发短信,也不约她见面,只在微信上挑不工作的时间聊一会儿,顺便每天早晚固定问安。
看着每天都有的早安晚安,林微吟有种微妙的角色倒错的感觉。以前她绞尽脑汁和闻人以谨聊,闻人以谨虽然没直接拒绝过,用词也很温和,但很明显的就是敷衍;现在闻人以谨何止热情似火,简直隐约有点往舔狗这个方向发展的趋势。
但是不管怎么说,至少闻人以谨没主动提什么尴尬的事情,聊的无非是身边的事情,或者推个最近打卡的餐厅。如果忽略之前的情况,说是相谈甚欢也可以。
林微吟觉得这种混日子的状态也还行,直到周五那天下班,她签收了个快递。
这快递挺大一箱,抱在手里还有点沉。箱子上印着快递公司的标志,除此之外毫无信息,快递单上倒是有发货地点,但没写里面是什么,从地址也推断不出店家。
林微吟倒是不慌,她和人无冤无仇,快递又要安检,里面总不可能是炸弹,而且她胆子挺大的,就算一开箱是一箱蟑螂,她也能冷酷无情地用胶带封死丢楼下垃圾箱里。
她怀着这样的心情拆开这个保密效果十分优秀的快递箱,看清楚里面是什么,觉得还不如一箱蟑螂。
拆了外面的纸箱,里面是个黑色的箱子。黑箱看起来是金属质地,外边包了层人造革,在光下质感微妙。这个箱子没问题,主要问题是更里面的东西。
这些东西林微吟也不知道该说陌生还是熟悉,她没怎么见过实物,但是小黄文里倒是常见。面对这个箱子,她随便一瞥,先看见捆得规规矩矩的鞭子,再随便一看,是条束缚带,边上甚至还有传闻中的低温蜡烛。
箱子里还大剌剌一纸条,林微吟拿起来一看,一行印刷体大字:「满意了吗,女人?记住,只有我能满足你。」
……“满足”俩字中间还加了个哲学符号。
林微吟:“……”
不用猜了,这种一看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的,肯定是宋延嘉。
林微吟以为宋延嘉是没空回复,现在看来她是激情下单以后生怕被林微吟喷,选择当个沉默的微信好友。
宋延嘉不出来不承认,林微吟也没办法,对着黑箱自闭了十五分钟,忽然想到了用途。
她摸出手机,给闻人以谨发了条消息:「来吧,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