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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的视线,阮软忍着羞意,一把将蒋池州推坐下,她跨坐在蒋池州大腿,双手搂住他后颈,冰凉的唇瓣贴了上去。
她整个口腔都是冷的,舌尖尤甚,蒋池州先是被她冰得一个激灵,怔愣中,她的舌尖,怯怯地舔了他一下,随后坚定地探了进来。
她读书时肯定是个好学生,天赋极佳,把他所教的技术均学得透彻,饶是第一次主动有些紧张无措,可那含羞带怯的撩拨,一如她本人,总是容易让蒋池州失控,很快蒋池州便被她撩起了火,手臂牢牢勒过她的后腰,呼吸一沉,反客为主地掠夺她的气息。
吻至最后,嘴里的温度,由冰冷逐渐转为炙热,交缠的呼吸仿佛勾着火。
蒋池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停下的,只记得那一秒,她伏在他肩头小声喘息着,语调再不复平淡,情潮迷醉中带着几分懵懂的疑惑,同他说:
“蒋池州,我好像吃醋了。”
*
蒋池州全程不在状态,到最后每个人都喝高了,耍酒疯的有,抱着身边人酣睡的也有,钟遥看了眼他牙关直咬的下颌线,憋着笑,说不用你陪,想去哪去哪。
声色虽说是他的地盘,终归算是外面,蒋池州只能再三克制,舍远求近,领着阮软到了他在声色的私人房间。
门轻声合上,发出闷闷一声响,而在那响动声中,蒋池州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他再忍不住,不欲多浪费一秒钟,进了屋便揽过小姑娘压在门板,迫不及待去寻她的唇。
背后是冰凉且硬的门板,身前是他火热推不动的胸膛,或许阮软从一开始便没想过要推开,一瞬间的惊愣后,她抬手,垫起脚,搂着蒋池州,迎接他急躁的吻。
她从来没有这样配合过,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随着他野兽般的索求而发出细细的声音。
心底的满足达到一定限度,身体的渴求便愈发激烈,直到把阮软困在身下,蒋池州才堪堪找回一丝神智。
一路纠缠,没有多余的时间开灯,整个房间只有外间透进来的一点微光,蒋池州压着嗓子,指腹拂过阮软线条优美的锁骨,哑着嗓音问她,我可以吗?
阮软选择了沉默,食指却勾着领口往下拉,雪白的皮肤随着她的动作逐寸暴露,蒋池州垂下眼,正好近距离直视了那道金红一点点完整呈现,鱼身灵动,鱼睛若有神,几条鱼尾翩然摆动,文在奶白肌肤上,有种神魂激荡的视觉冲击。
原先的花式字母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尾栩栩如生的鱼。
蒋池州长睫像承受不住重量似的惊惶一颤,他仿若进入了常做的那场酣甜梦里,不可置信着,徐徐抬眸,祈盼在她眼里寻求真实。
指腹下落,微微发着抖,擦抚过那道纹身,目光似含了千言万语,他少而又少地,让她看见他的脆弱。
为什么要文条鱼?
他没有开口问,她也不做解释,比起千姿百态的情话,她更想让他知道的是:
“州州,我想给你一个家。”
于是,理智堤坝轰然倒塌,梦境颠倒了现实,指尖撩绕的地方,发丝缠乱,吐息潮湿。
大汗淋漓中,晃动梦境里,蒋池州的视野里只有那尾鱼,金红交晖乳白,随波游动。
水声潺潺,游过不知哪的峡湾,鱼儿一惊,摇着尾想逃,却被水流无情冲击着,它失了体力,只能随着水势不断起伏。
水中细石擦过它的身体,留下斑斑暗红,它游得累了,寻了一处港湾,水流和缓,它静静地停泊了。
这一晚的声色顾客都在暗暗猜度,不知道蒋老板是遇见了什么好事,竟让侍应生来通知,今夜众人无论消费多少一概他买单。
老板豪气,顾客当然玩得尽兴,这一晚的声色,欢声笑语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天光大亮,阮软困得不行,脚上也没有力气,任由蒋池州将她抱了回家。
还是那套房子,熟悉的带着蒋池州风格的卧室,沾染着木系尾调的被窝。
蒋池州温柔地把她分开,手臂捞着她的腿,一点点挤了进去。
意识渐渐回笼,睡意朦胧中听得他手机铃声响,他终于停了动作,声音断断续续传进她耳朵,又被她刻意忽略。
温热的毛巾擦过她身体,触及到某处时惹得她不适地哼了声,蒋池州吻了吻她额际,声音透着餍足:“软软,我出去一趟,尽快回来。”
她恨极了他扰她清梦,不耐地推开他的脸,又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时间几近下午,她翻了身,肌肉依旧泛着酸疼,羞赧比依恋来得更晚些。
她眼皮尚未完全睁开,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旁边,缎面光滑,早没了他身上的温度。
阮软拥着被子坐起,单手揉着耳朵,忽听见门锁响动,她寻声望去,蒋池州西装笔挺,风发意气,满目爱意地看着她。
她软了心,动了情,小孩似的,遥遥伸出手,要他抱抱。
那双眼,含水带雾,朝他望了过来。
为你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