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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了:“我去!”
“辰哥辰哥,就是他!”秦星指着屋内,认出这个人,就是白天追着他们跑了好几千米的人,忙拽着何辰,差点跳起来。
何辰手脚并用将门抵住,易桐手上的力道,似乎来不及收,在门重重压来时,叶任文站在何辰身后,一掌过来,直直按住。
叶任文:“小心。”
“谢了啊,野人。”何辰后怕的收回脚,转过头时,差点碰到叶任文的下巴,他就站在她身后,低着头看她。走廊的光线很暗,易桐抱歉的声音传来,仿佛又要关门,何辰来不及细想,转过身,一脚踹出,拉着愣在一旁的秦星,闯了进去。
门砸在墙上,发出重响。
拿着苹果的人,连忙跑到沙发后,大声叫道:“你们竟然敢闯进来,小心我叫警察!有哥有哥,这几人有问题!”
沙发上的男人,动了动交叠的手臂,盯着她的眼睛,犹如沙漠里凝视闯入者的猎鹰,说了两个字:“闭嘴。”
第2章 有哥,她骂人
何辰进屋后,在单人沙发上不请自坐,秦星和叶文任没位置,杵在她后面跟两保镖似的。
沙发上躺着的男人,对呆愣着的易桐招手,顺手接了个电话。他听了两秒,眉头微皱,冷声说知道了,便将电话挂断。
易桐将剃须刀浸入桌上的水盆,也不管她们如何,乖巧的取好干毛巾,背对着何辰,细心将毛巾铺在他脖颈处,轻声问:“景有,这样可以吗?”
“可以。”男人依旧惜字如金,但与刚刚接电话时相比,语气明显温柔许多。
得到回答,易桐想起还未拿剃须膏,便让他稍等。
这摆明是要晾着她们了。
何辰解开牛仔外衣的扣,痞气十足的敞开衣服,手摊开向后伸出,秦星把手附上去,被何辰甩开,叶文任掏出一根棒棒糖,将包装纸撕开递给她。
何辰习惯性伸出舌头舔舔,再将棒棒糖放进口中,甜腻的味道化开,她微微弯了弯眼,正好对上沙发上男人平静的目光。
何辰打小就没耐性,不热衷沉默对峙的戏码,将棒棒糖抵住牙齿,眼睛一转:“叫什么?”
“贺跃…”拿着苹果,一直没敢吃的眼镜男,不知为何,下意识就乖乖答话。
“算了,没必要。就说你今天是什么意思吧,想打架?”何辰想起她的爱车,以及被扎的轮胎就心疼。
她摆明是来算账的,贺跃不由靠近沙发上的男人控诉:“这几个人私自闯进来,有哥,你把他们赶走吧。”
范景有躺在沙发上,连动都懒得动,眼睛依旧在何辰身上,问:“听说你肇事逃逸?”
贺跃连忙否认:“我去!谁特么胡说八道!”
仿佛听见了什么污言秽语,范景有长长闭了眼:“说话文雅点。”
贺跃顺手拿起一张纸巾,垫着苹果放在桌上,指着何辰:“这些人就是骗子,来讹诈钱的!看他们三个人的样子,一看就是辍学的混混,费尽心思找到我们住的地方,套路熟的不行…”
没等他说完,何辰没忍住将棒棒糖摔出去,冷笑一声:“放你娘的狗屁!”
“……”贺跃头一次被女生骂,赶紧告状:“有哥,她骂人!”
范景有睁开双眼,看着何辰的眼神,带着丝诧异和嫌弃,出于对陌生人的礼貌,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将劝诫和训斥的话,都咽了下去。
易桐听着声响,从洗手间跑出来,正好看见桌上的苹果,被棒棒糖砸中滚在地上。
范景有终于坐起身,许是双腿过长,直直伸到了何辰跟前,对她说了第一句话:“有事直说,但没有证据的诬告,在这里行不通。”
虽然没有站起身,但凭借范景有的腿长,目测身高至少1米八五。且他穿着一身宽大的袍子,整个人显得十分魁梧,面目掩盖在丛生的头发和胡须中,仅仅这么坐着,都让人有股压迫感。像极了旧居深山的大汉,然而这位粗俗的大汉,又皱眉补充:“小孩子不要撒谎,也不要骂人。”
她那叫骂人吗?不是,她一个成年女性,怎么又成小孩子了?莫名奇妙!
贺跃趁机威胁:“再不出去,抓你们回去抄课本。”
“你他妈说谁抄课本呢?”
何辰读高中时,出了名的逃课惯犯,尤其是语文课,隔三差五就被抓个正着。语文老师和她犯冲,别人逃课,最多写个检讨,抓到她,就是整篇整篇的文言文抄写。偏偏她字写的像虫爬出来的,抄完还要贴在学校公示栏,简直是公开处刑。她每抄一本,就是对她的一次侮辱。
提到抄课本,简直是她的死穴。她拍着扶手,一跃而起,差点踩到面前那双脚。
范景有对此摇头,并收回双腿,宁可屈起,也要远离她。
他那是什么眼神,做实了她爱骂人的小孩子身份吗?!何辰整个人的状态,浑身上下都写着两字——暴躁。
叶任文手伸进口袋,察觉到一道目光,又空着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