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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渔端过马奶酒,灌下一口,酒碗重重落桌上,“你若这样说话,我还偏不走,说说吧,你们到底遇见什么难事了,也许我真能帮你们呢。”
白小渔的豪气令围坐一圈的人全都呵呵大笑,束里笑过说:“白姑娘,我还从没佩服过女人,既然你想知道,给你说说也无妨,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乌阔鲁又笑了,笑着摇摇头,“白姑娘,我们遇见的事,我们这些男人都无法解决,你一个女子能帮得上什么?”
束里道:“白姑娘既然好奇,给她说说吧!”
乌阔鲁再端一碗酒,待酒碗干净他抹把嘴,“好,说说就说说,没什么大不了,权当讲故事了。”
白小渔胳膊肘桌子上,手撑脸,静听乌阔鲁的讲述。
在还没有乌阔鲁的时候,草原大大小小的部落、族群之间经常发生战争,乌阔鲁的父亲借来塔斯国兵力,带领部族勇士发动大规模战役,将大大小小的部落、族群全部收复统一。草原部族的祖先原本就是一家人,父亲能收复所有部族,在人们眼中是英雄,所有被收复的部族,愿意归顺英雄。
布赫族,草原最大的部族,布赫族长老为了表示归顺的诚意,将自己的女儿献给大汗,也就是乌阔鲁的父亲,母亲嫁给父亲不久后便怀有身孕,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乌阔鲁。
父亲在有母亲之前,还有两位妻子,其中一位妻子为父亲生下莫突,莫突与乌阔鲁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莫突乃乌阔鲁的亲大哥。
莫突的母亲也是草原大部族图落一族的女子,莫突与乌阔鲁,各自养在母亲身边。那时,父亲南征北战,很少能见着他。他们的母亲只得带着各自的儿子回自己的娘家部族生活,兄弟两在各自母亲的照顾下,茁壮成长。
他们渐渐长大,草原势力也越来越壮大,草原人天生好斗,草原在父亲的带领下已团结一致。
然而人总是不安于现状的,父亲也一样,年纪大了,却野心也越来越大。他不满足做草原的大汗,他的眼睛盯上了草原那边,父亲发动战争,最先对北昌展开,没两年,北昌靠近草原的地方已属于草原。
被占领的那些地方其实也没什么,那地方本就荒凉,北昌丢了也不心疼。说白了,父亲除了得到些土地,确实也没捞到什么便宜。他又盯上大周,大周国力富饶,那里盛产的物资是他们做梦都想得到的。
部族勇士经常对大周边界进行侵扰、掠夺,这对草原来说很正常,草原就是这样,谁的拳头硬,谁能抢来别人的东西,谁就是英雄,有本事就来抢回去,否则就闭嘴。
侵扰大周边界次数多了,甜头自然也尝的多,父亲对大周开战,亲自领兵一路南下,攻城掠池,占得大周数座城池。大周不似北昌,大周的军队很硬气,很不好对付。莫突和乌阔鲁已经长大,他们跟着父亲带领草原勇士参加了对大周的征伐。
草原蛮勇打仗不要命,既便大周军队硬气,也抵挡不了草原铁骑,大周派出的抗击将领换了一茬又一茬。
乌阔鲁曾劝过父亲见好就收,大周边界已完全属于草原,再打下去恐怕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胃口能盛下,但父亲不听劝,那时草原士气正旺,父亲想要继续南下,也正是因父亲不听劝,草原铁骑遇到克星。
大周军队的领兵将领换了无数,最后换来个年轻少年。听到这消息,勇士们差点笑岔气,以为大周没人了,连个毛都没长全的少年,都能派出来领兵,谁都没把那少年放在眼里。
再遇开战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少年压根不和你硬碰硬。他派出兵勇也就一两百人,能打就打,打不过就跑,这一两百人曾引得两千人追兵去追赶。胜仗打多了,根本没往多处想,两千人为了追这一两百人,陷入对方布置好的山谷中,遭到埋伏。
即便陷入埋伏圈,首先想到大不了冲出去,可他们错了,包围他们的大周兵将把自己全身都罩起来,随后向着山谷中抛进上百个马蜂窝,想逃出去做不到,不及逃出包围圈,包围在外的大周士兵将他们绊倒斩杀。
两千人乱作一团,就那样在山谷中败给马蜂窝,大周兵不血刃的收缴两千人,草原再不敢小觑大周那个年轻的将领。以后的战斗中,对方总是使诈耍奸,以少胜多,将他们打的抱头鼠窜。
父亲老当益壮亲自带兵,与那少年战场上见面,那一战,父亲被那少年打伤从马上跌落,勇士们拼着命救回父亲,父亲也差不多只剩半条命。大汗受伤,莫突和乌阔鲁兄弟俩临时接替指挥。
即使兄弟联手也不是那少年对手,他们被那少年重创,草原勇士死伤无数,草原节节败退,已占得的城池和边界又一次丢掉,不光这样,连得到的北昌土地都被那少年霸占掉。
克伯喀斯山那面原先是属于北昌的,那少年,连那都不放过,他放出话说要收利息,那里一大片地方现已属大周。残部护着大汗越过克伯喀斯山,以那作为分割线向大周保证,绝不再越过一步,至此战争结束。
☆、诚意
乌阔鲁讲到这停住,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