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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枫却面朝身边人说道,“渔儿,你现在仔细看看,你在哪见过他。”
白小渔、残应同时一愣。
“枫哥,你、你什么意思?”白小渔以为他又吃开无厘头的醋。
“别看我,看他。”
白小渔快速打量下残应立刻转回脸,“我只觉得你的侍卫长挺眼熟,但在哪见过,我确实想不起来。”不敢当他面乱看,万一再让他炸毛,倒霉的还是自己。
闵枫被白小渔的小心样逗乐,刮她鼻头下,才对残应说:“把你脖子上的东西拿来一看。”
残应取下佩戴物双手呈上,闵枫接住那东西递到白小渔手中,白小渔举着手上物件到眼前,立刻站起,“这是……”她抬步,准备去卧房取那半块玉佩。
“不用去了。”闵枫从腰间拿出那半块玉佩,他带了过来。
白小渔把两半拉玉佩摆一起,竟严丝合缝,残应惊呆,急切问道:“王妃从哪里得来的这半块玉佩?”
闵枫先着白小渔接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说另外半块玉佩在你未来的媳妇手里吗,现怎会出现于王妃手中?”
残应立刻半跪道,“王爷明察,属下不敢觊觎王妃娘娘!”
他们对话使得白小渔明白了闵枫今早为何会因半个玉佩生那么大的气,原来是这么回事。
闵枫道,“起来吧,说说,这玉佩到底怎么一回事?”
残应站起,眼圈微红,他把玉佩的往事细细道来。
残应六岁左右,家中遭逢巨变,家人带他搬迁别处,他与亲人于搬迁途中失散,从那以后,他就再没见过亲人面。
☆、身世
只有脖子上挂的这半块玉佩是他唯一念想,年幼的孩子到处流浪,茫茫人海寻亲人,从最初的孤独、害怕,变得坚强、无畏。
因病晕倒路边,当时,残应以为自己会死。
那年月频发战争,他幸好遇见出征的大周军队,当初还年幼的闵枫看到路边躺着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孩子,发觉这孩子还有口气,闵枫央求将军带他走,因此,残应得到军医救治,得以保住命。
往后,残应一直跟着闵枫,同闵枫一起习武、识字,他视闵枫为主人,就因闵枫给了他一条可以当人活的命。他们一起长大,当闵枫独自挑大梁时,残应是闵枫的副将,也是闵枫最得力的助手。
很多人都问过残应,他为何要带半个玉佩,残应记得小时候曾听爹爹说过,要把另外半块玉佩送给他未来的媳妇,两半拉玉佩合起来就是一对璧人的意思。
自与亲人失散,残应认定谁有另外半块玉佩,谁就定然知道他亲人的线索,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没任何发现。今天见着另外半拉玉佩竟在王妃手中,他也着实吃惊。
残应再次半跪道:“王爷,我说的全是实话,不敢欺瞒主子。”
“行了,起来吧,我太了解你。”闵枫道。
白小渔把那两半拉玉佩递到残应手中,再次把他细细打量,终于明白为何总觉他眼熟,残应长得太像苏大叔,眉眼之间和亭应大哥也有几分相似。照他说法,毫无疑问,苏大叔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残应大哥,你可还记得你有无兄弟没有?”白小渔问道。
“王妃,唤属下名字即可,属下不敢应称王妃兄长,”残应语气甚是恭敬道,“属下与家人失散时,并无兄弟姐妹,敢问王妃是从哪里得来的此物?”
看来,亭应与他是从未谋过面的亲生兄弟了,见残应急切,白小渔把得来玉佩的详细经过告之。
说完白小渔又道:“这块玉佩,我曾见大叔一直挂在脖子上,我那时问他,大叔你干嘛要带半个玉佩,每当我问他这个问题时,大叔总是不正面回答,后来禁机卫屠杀云崖村,大叔于急急忙忙下把此物交到我手上,现在想想,大叔把这半个玉佩交给我,原来是想着我有可能帮他寻到儿子,如今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残应堂堂的七尺男儿,眼泪再也忍不住,他原地步子晃,被闵枫扶着安置到凳子上,“原来苏将军就是我爹。”他说道,看着手中合二为一的物件,残应手抖。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眼熟,现在想想,因你和苏大叔长的实在太像,才让我总以为,我之前与你见过面。”白小渔的眼圈也红了,往事令她同样心疼。
“爹。”残应捏着玉佩泪水顺眼角滚落,想到爹娘和从未谋面的亲兄弟惨死,残应心中升起愤恨,“梁海,总有一天,我要你血债血偿。”残应咬牙切齿。
闵枫拍了下他肩膀,道:“你别忘了,你还有个侄女活着,那孩子需要你。”
残应站起抹把眼泪:“对,我还有个侄女,我不能让她流落在外,我要接她来我身边。”残应悲切的脸上挤出一丝动容。
白小渔却阻拦道:“你听我说,影儿被我安顿在一户人家了,那对夫妻人很好,影儿如今有了安身处,你可以放心,若你想见见她,待将来有机会了你去看看她也行,讲真,我不太赞同把影儿从爱她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