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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瞧见白霍远与白青荷被人抬着送回来,那个何天烁虽没有被人抬着来,却也是鼻青脸肿,头上还缠着绷带,再加一边鼻孔冒红色血污。
二夫人扑到白青荷的担架边上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嘛?”
白青荷见着二夫人,委屈的哭泣开,“娘,你得要爹为我们做主,呜呜……”
寒山被人请过来,正为他们诊断,白近隆缓和惊诧问:“寒山公子,他们怎么样?”
“无妨,大少爷、三小姐只是皮外伤,无碍。”
白近隆提起的心放下,扭头看向躺在担架上的儿子,“霍远,怎么一回事?”
“爹,你要为我们做主,我们三个成这样都是那个旻王。”同样鼻青脸肿的白霍远咬牙切齿道。
旻王?
他回京了?
京城人人都知旻王被皇上赐了一块远离京城的封地,无召不得入京,京城已经很多年没听过旻王这两字。
见儿子、女儿都躺着翻不了身,白近隆对上何天烁,“你来说一说是怎么回事,你们好端端的怎惹到那个无赖?”
“表姑父,今天这事真不怪我们,都是那个闵枫……”
“说重点。”
何天烁被扶着坐于一张石凳上,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今日天况不错,三人相约骑马郊游,行至郊外,还碰见其他官家少爷小姐,因大家相互认识,便结伴同行,所经路途,前方一条河挡住去路。
河上有座木桥,那桥相当窄,一边人过去,另一边的人才能过来,两边不可同时上桥通过,一群人策马,有人喊着冲啊,看谁能先通过那小桥。
都是一群年轻人,年少气盛,谁也不甘心落在后头,一个个飞快的朝那桥奔去,到了河边,却见桥对面有一队人马快要上桥,白霍远冲在最前面,眼见桥头近在咫尺,他大喊:“尔等先停片刻,让我过去!”
谁知对面人马根本不给他面子,那些人已上到桥中央,白霍远只得拉马停住,与那些人同样立在桥面上。
“你们耳朵聋了,听不懂本公子的话?”白霍远对上与他同样骑在马上的队伍领头者。可那人只将他从头看到脚,满眼不屑,还示意队伍继续前行,白霍远被逼着倒退下了桥,与众人又汇合。
那些人将这群官家少爷小姐压根没正眼瞧一下,他们护一辆马车通过,见他们就要远走,白青荷骑马窜出来,堵到队伍前方,“大胆,你们是何人,竟对我等无礼,你们知道我们是谁么?”
被白青荷挡住的那人,再将白青荷从头到脚看一遍,眼中仍是满满不屑,接着轻佻一笑,“姑娘哪个楼的,晚上得空,大爷我去看你。”
“你,”这话令白青荷变脸,“你这登徒子竟敢折辱我,你可晓得我爹是谁……”
她话还没说完,那人又接道:“你爹是谁关我什么事,你既不是哪个楼的姑娘,那为何要当众人面,拦我去路?”他说完,身后队伍哄堂大笑。
瞧白青荷受辱,何天烁站出来护在她身边,“你们这些大胆狂徒,这位小姐她爹可是当朝……”
“我管你们家爹娘都是谁,要么让开,要么留个时间,大爷去会你。”那人还是一副轻佻样。
白青荷被人如此说,面上直接挂不住,还有其他小姐、少爷看着呢,竟让她这么丢面子,她转脸,面向白霍远求助。白霍远毕竟年岁较长,虽说刚吃了那人瘪,但观察半天,似是发现他们有些不寻常,记得爹说过,旻王不日就要回京。
旻王此人乃有名的无赖,只有他才敢将所有人不放在眼里,据说他手下都和他一样德行。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再看那人,虽说语气轻佻,却没有对青荷做出其他过分举动,白霍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些人应该是闵枫的贴身卫队,马车中肯定是他们的主子。
想明白这些,白霍远下马走上前,抱拳对上那人,“这位大哥,是我们唐突,你们过。”
白青荷不依不饶,“大哥,你干嘛对他们客气,这个奴才刚折辱于我。”
白霍远拉住白青荷,让骑在马上的她低头,又对她耳边嘀咕半天,白青荷也才明白过他们是何人。倘若真是旻王,今天这气她不咽也得咽,爹爹曾交待遇见旻王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众人只得让路,看着车队打眼前经过,白家少爷、小姐的爹可比他们各自的爹官职大,他二人都已不追究,他们也不敢去追究。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不知怎么的,本来安安静静的马突然发狂,马车刚到白霍远眼前,白霍远的马抬起前腿竟将拉车的大白马跺了一蹄子,紧接着何天烁的马也似惊着,将拉车的另一匹马也跺了一后踢。
当时就乱了,众侍卫翻身下马全都围在马车周围保护主子,被惊的拉车马,被一侍卫制服。
“唰”,众侍卫拔剑,残应于队伍后面走上前,“你等竟敢惊扰王爷,看来都不想要命了。”他的话无疑是亮明身份。
残应刚说完,白青荷的马紧接着发狂,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