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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至厅中椅子上坐下,“老爷这么晚过来,找青荷有事?”
白近隆坐定,顺手拉二夫人也坐下,他这才看向女儿:“青荷,你二姐回来了,为父希望你以后对你二姐好点,为父不想看见你们姐妹之间有不愉快。”
☆、寒山
白青荷内里咯噔,“爹爹为何如此说,难道爹爹怀疑二姐的走失与女儿有关?”她刚说完,就见坐在她爹身边的母亲给她递眼色,白青荷马上反应过,刚才的答话如同不打自招,当即不敢再乱说。
“你无需给爹解释什么,我今天来不是审问你,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去找她的麻烦,记下了么?”
白青荷被父亲仿佛能将人看穿的眼神瞅的有些发毛,瞧娘对她点头,白青荷压下不安道:“哦,我记下了。”
“好,你歇着吧。”白近隆准备离开,二夫人说:“老爷去我屋吧,我给老爷揉揉肩、解解乏,如何?”
得白近隆应允,二夫人扶他一同离开,出门还不忘给白青荷再递个放心眼神。
……
日上三杆,白小渔还在呼呼大睡。
“小姐醒醒,吴伯领大夫给你瞧病来了。”
一睁眼,兰花那张放大的脸就杵在眼前,白小渔坐起打个哈欠道:“谁来了?”
兰花取来一套白小渔以前穿过的衣服,一边给她往身上套一边说:“是吴伯,他和寒山大夫在外面候着呢。”
脑袋清醒的人儿才想起来,昨个下午,吴伯在街上就说、回来要给她看病,看什么病?
收拾完毕,吴伯领大夫入内,瞧见那位寒山大夫,白小渔疑惑,大夫不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嘛,这人如此年轻,真的会看病?
寒山取出药箱里的手枕搁桌上:“二小姐请坐,在下为你把脉。”
白小渔很顺从的坐下展出一只胳膊,寒山往她手腕上又搭了块白缎,才手指搭上她手腕,诊断片刻寒山问:“二小姐记不得吴管家,那你可还记得什么?”
白小渔被问的莫名其妙,甚是奇怪这人怎如此问她话,回味片刻,她忽地想起来,昨天在街上,自己好像朝吴伯说了句“你们是谁”,结合后来吴伯与自个的对话,白小渔暗道:难不成他们以为我失了忆?
那是一句赌气的话,莫非让他们误会了不成?
“小姐,我问你话呢。”寒山看眼前人发呆,出声提醒道。
白小渔头里活络一圈,说:“我……我只记得我在一条河边醒来,醒来之前的所有事,我都不记得了。”
寒山收回手,又扒开白小渔的眼皮看了下,“吴伯,二小姐身子并无大碍,至于小姐这失忆之症,依在下判断或许是受了惊吓或者刺激所致。”
“可有恢复的法子?”
“这种症状目前还没有手段与药物来治疗,医书上记载,失忆症要么慢慢恢复,要么再经受一次致使失忆的刺激,或许会有康复的可能……”
听他们对话,白小渔犯困,那寒山就是一蒙古大夫,自己有病没病,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他竟把吴伯整的一愣一愣。
“在下为小姐开一副调理方子,先将身子好好调理下,说不定过段时间会想起忘却之事。”说话间寒山方子已写好,交到兰花手上,顺便给她嘱咐药的用法。
“吴伯,再无事的话我先回了,有事来药卢寻我就好。”寒山说。
“公子慢走。”送寒山出了白小渔闺房门,吴伯返身对上再没说话的白小渔,吴伯静静打量面前女子,吴伯眼底平淡,光看他眼睛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吴伯的打量目光却让白小渔以为,府上所有人都以为她还是原先的傻小姐呢。
白小渔暗暗苦笑着任由吴伯打量她,吴伯静望白小渔良久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也离开。吴伯离去好久白小渔还在回味吴伯撇下的言辞,“小姐,往后好自为之。”
这句话扰的白小渔心上泛涟漪,吴伯好奇怪,他什么意思?是他不信大夫,还是说他看出来现在的自己与原先不一样?
房里剩主仆二人,白小渔问兰花,“嫣红呢?”
“小姐,嫣红姐姐还没起。”兰花回道,随即她去端来早饭。
望着端上桌的饭食白小渔奇怪,怎么今天既有馒头又有稀粥,还有两碟小菜?
“小姐怎不吃,这些不合你口味?” 兰花瞧小姐光望桌上食物没动筷,她便问道。
“这个是给我的?”得兰花肯定,白小渔疑惑至极,之前光在这吃饭的问题上她就没少受委屈,以前顿顿清汤寡水,难得如今天这样有馒头有菜。
“小姐,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了。”兰花再次提醒。
有的吃就好,想那多干嘛,白小渔坐下拿起筷子开动,待早饭完毕,兰花把桌上碗筷收拾了,嫣红才揉着眼睛打哈欠的出现。
“嫣红姐姐睡醒了。”白小渔笑嘻嘻的问。
昨个嫣红面上对白小渔还有那么一丝下人对主子的尊敬,现瞧那傻小姐称她一声姐姐,嫣红立刻面生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