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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也心疼,她昏迷了整整三个月才醒。
醒来后就问了他一句,“其实呢?”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死了。”
她盯着他看了很长一段时间,什么都没说,他怕她寻短见,日日夜夜看着她,她很沉默,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日日对着满塘的荷花发呆。
他盯了她一个月,每日耐心地询问她想吃什么,想去哪儿玩,她都不曾答过一次,直到有一天,她说想吃豆腐圆子汤,他欣喜若狂,为了表现他的诚意,就亲自去下厨了。
他让婢女们好好看着艺儿,可她们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根本不像他一样,全心全意地看着她,她们三心二意,他刚把圆子放进锅里的时候,就传来了她投湖的消息。
他大惊,把她从湖里救起,杖毙了所有看护她的婢女,不管她们怎么求饶。
伤害她的人,间接伤害她的人,都得死。
从那以后,她每次来葵水都会痛到满床打滚,他有心而无力。
怕她再寻短见,就拿她在西里的亲人威胁她,不得不说,还挺管用,现在她只自残,不自杀了。
第91章 糖葫芦要留一串
洋葱很快将热好的药端来,孤回哄着她,“艺儿喝药好不好,喝完药了就不痛了。”
不得不说,孤回比起某些只会说多喝热水的男人好多了,但芜烟丝毫不买账。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任由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手上也因为太过用力而爆出了青筋,她低低地喘息着,不发一言。
孤回将药碗放在一旁,想给她揉揉肚子,却被她一把拂开,他又将手递过去,“咬我的手吧。”
“脏。”
芜烟吐出一个字,又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看也未看他一眼。
孤回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自残的行为,知道多说无益,心疼她,却不再说什么,她咬了自己多久,他就掐了自己多久。
一刻钟后,芜烟终于挺不过强烈的痛感,晕了过去,孤回也松开了手,腿上青紫一片。
“小从,我想吃糖葫芦。”其实拉着拂小从的袖子撒娇道,他这两年跟着这个人押押镖,跟着那个人去做做保护工作,日子过的还不错,只是不像一个二十二岁的人,很多时候都像十二岁的。
不过比起两年前已经好多了,现在情况也在慢慢恢复,阁中的兄弟都已经心满意足,因此,只要他的要求不过分,他们都会尽量满足他。
“好,要几串?”
“两串。”其实伸手比了个耶。
拂小从拿了两串递给他,他是个大人了,才不吃这种小孩子吃的东西。
其实很快吃完了一串,还有一串却一直拿在手里。
拂小从不解,“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好吃啊。”
“那……是吃不下了吗?”拂小从接着问道。
“也不是。”其实摇了摇头。
“那是为何?”
“我想把它留给一个人。”
“什么人?”
“不知道,”其实皱了皱眉,“反正就是不能吃完,就是要留着。”
拂小从被噎了噎,很快将话题含糊过去,其实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串糖葫芦他一直没吃,每天放在床边,一直等到山楂全部烂掉,才将它埋了,署名:糖葫芦之墓。
阁中的人阻挡不了,也只好由着他了。
扇杨这两年也跟着东西野去了东旋,她在东旋招了很多能人异士,寻找破解那种武器的法子,然而一直没有突破。
东西野由着她,出资金把她想找来的人全部找来了,虽然很多时候是在做无用功,但她开心就好,他乐意。
胡展颜想去北束找芜烟,但被展一拦着了,让他想想他的仇要不要报,他犹豫了,她是他仇人的女儿,他对她虽然有爱慕之情,但也做不到心无芥蒂。
因此,只是整日在报仇和找她之间徘徊,整个人也恢复了往日的少言少语。
雁栖风是在某一个早晨突然得知娇娇是男人的,并且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是稀奇古怪阁的阁主,于是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把阁中闹的人仰马翻,人人自危。
祝余也成功换上了男装,只是,从此走上了一条漫漫追妻路。
雁栖风去哪儿,他就跟去哪,她说让他去酒楼说书,他就绝对不会去算卦,她让他吃饭,他绝对不吃面。
这份心意都快把自己感动了,但她还是不为所动,就在他以为会以悲剧收场的时候,雁栖风突然说被他追烦了,要跟他成亲。
他欣喜若狂,大张旗鼓地办了一场婚礼,邀请了好些人,让一直以来以神秘著称的稀奇古怪阁高调了一回。
如今,他是媳妇孩儿都有了,不过,孩儿现在还在肚子里茁壮成长,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若是女儿该多好,长的像栖风,定讨人喜欢。
几家欢喜几家愁。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