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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阮文想着这十二年还真是对不起姥姥,一点戏都没唱过。
告别了小蕙阿姨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路上人也多了起来,阮文带上口罩,拎着早饭回家。
走到剧院门口的刘蕙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回过头见阮文已经不见了踪影,“唉,还是下次见了小软再说吧。”
经这么一提阮文突然想起来昨天姥姥的那封信。
阮文拎着早餐在想姥姥的那句“缘已到”到底是什么意思?里面又包含了哪些含义呢?
自己蜕皮的这件事,姥姥生前从未跟自己提过,倒是阮妈妈后来跟自己说过姥姥当年也是蜕皮的,现在的自己跟当初的姥姥一模一样。
阮文不知道姥姥为什么没有跟自己说这个事情,但阮文觉得姥姥不告诉自己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阮文还记得十八岁那年,她十八岁的生日刚过去了三个月,她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团团转。
后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坐在沙发上,她发现自己急也没用,现在这个情况她也不能去医院看病。
就算是去了,她又该挂什么科呢?
儿科?
她身份证显示她十八岁的生日刚刚过去了三个月。
骨科?
她只是缩小了,又没有缺胳膊少腿。
妇科?
这TM也不是她生的孩子啊。
神经科?
她好像没有疯啊,不过去了之后可能被当作神经病。
结果她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快两点了,思来想去还是明天找阮爸爸阮妈妈商量商量再说,顺便商量一下如果去医院的话到底要挂什么号。
只不过想着想着阮文就觉得自己的头脑越来越昏沉,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阮文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她发现自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只不过现在的自己身体外面有一层粘连着自己的皮。
阮文看着自己的长腿、长胳膊还有露出来的头,可能是因为七八岁的时候自己太小,醒过来的时候这层七八岁的皮囊已经被十八岁现在的自己给撑破了。
阮文洗了个澡拎着这幅已经被自己给撑破的、勉勉强强可以看出来是自己七八岁模样的皮囊回到了阮爸爸阮妈妈在的家。
阮文奔进家门就问道:“妈,我是个人吗?”
阮妈妈在厨房继续手里的活,“你又在外面喝什么假酒了,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小姑娘家家的少喝点酒,少喝点酒,不安全啊,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也别住在外面了,趁早搬回家来住。”
阮文走到厨房,把阮妈妈手里正刷着的碗给夺了下来,扔到水槽里。
阮妈妈看着自己女儿的动作,“你这孩子,干嘛夺我的碗啊?”
阮文把自己的妈妈拉到客厅,把阮妈妈安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一脸正经地说:“妈,我喝什么假酒,正经问您呢,我到底是不是个人啊?”
阮妈妈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受了什么刺激,抽了几张抽纸把手给擦干,“你不是人,你是仙女,你是万千粉丝的女神,行了吧?赶紧让开我要去洗碗了,下午我还有课呢。”
“那妈你是人吗?”
阮妈妈拍了一下阮文的肩膀,“怎么跟妈说话呢?你确定你今天没喝假酒?”阮妈妈在阮文的身上嗅了嗅,“怎么老是说胡话?”
“妈,你说实话,我们是不是蛇成了精?是不是蛇精?”
阮妈妈忽然想到了什么,也没了玩笑的心情,正经问道:“阮阮,你是不是蜕皮了?”
阮文点点头,“嗯,妈你还说我们是人,你看我都蜕皮了。”
阮文把手里面装了好几层生怕别人看见的东西递给阮妈妈,阮妈妈把东西拆开,看了看,又装了回去。
阮文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到阮妈妈的怀里,“呜呜呜......”
阮妈妈拍拍阮文的后背,安抚着阮文的情绪,“那个,阮阮啊,你先别急,你听妈妈说啊,这个情况呢其实你姥姥当时也是这样。”
阮文把头慢慢抬起来,嗡嗡地问:“姥姥?姥姥也是吗?”
阮妈妈抬手擦掉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