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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的脸,阮文一开始还高兴了很久。
永远有一张十八岁精致水嫩的脸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不惜花掉一半的工资买各种保养品还有化妆品,阮文为此窃喜了好久。
前几年阮文还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这两年阮文到了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就算是个女明星童颜也没有这么夸张的吧。
尤其是阮文十八岁的时候嫩的就像别人十六岁的样子,接戏的时候戏路也不宽,甚至有些时候就是因为这张过于年轻的脸而错过了好剧本跟好角色。
而且过于年轻也容易引发网上不好的话题,比如整容、打玻尿酸这些,阮文这两年都是让李小雨给自己画老几岁,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也省得媒体拿自己的脸做文章。
阮文给自己化的这个妆看上去有些低迷的感觉,毕竟新闻还在网上挂着,她也不能给自己画一个太亮的妆。
换了身低调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墨镜,收拾完自己,阮文走到床头柜边上把暗格里面的钥匙给掏出来,就拎着包下了楼,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
阮文平常鲜少开车,她的车也不是什么豪车,就是一辆十来万的大众,刚买了没多久,普通到走到路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就算被狗仔跟拍了也容易甩人。
阮文开着车刚出了地下停车场,就感受到了强烈的阳光透过车前窗打在自己的上半身上,不过皮肤上的灼热感慢慢被空调的作用给抵消掉了。
阮文开着车从小区里面出来,车汇入了车流中,阮文错过了上班高峰,现在路上车并不是很多,阮文慢慢悠悠的开着车。
阮文花了二十分钟把车开到了家,阮父和阮母一直住在学校分配的房子里面,就在B市一中的家属院里面,两口子从结婚就一直住到了现在。
正值八月中下旬,现在高中正处于暑假阶段,学生都在家里面过暑假,再加上这蒸炉似的天气,整个校园安安静静的。
阮文走到家属院的时候倒是见到了几位老师在树下乘凉聊天,跟他们打了声招呼阮文就准备上楼。
家属院是老房子了,没有电梯,阮文只能是自己爬上去,幸亏她家没住的太高,在三楼。
房子两个多月没打扫了,有些灰尘,阮文走到阮妈妈电话里提到的放着红柜子的房间。
这个红柜子是阮姥姥当初的嫁妆,自从阮姥姥过世,这红柜子里面的东西就成了全家人对姥姥的念想。
红柜子上面罩了一层红毯子,阮文把红毯子给掀开。
阮文把钥匙串从包里面掏出来。
说是钥匙串也就只挂了三把钥匙,一把是开阮文放着皮囊的房间的钥匙;第二把是开这个红柜子的钥匙。
这第二把钥匙是姥姥去世前留给阮妈妈跟阮文的,两人都有一把。
可这第三把钥匙只有阮文有,而她也不知道这把看上去样式奇怪的钥匙是干嘛的。
阮文站在柜子前,手指扶上柜子的边,从中间慢慢摩挲到边缘。
十二年了,从姥姥离开到现在,她十二年没有进过这间屋子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阮文拿着钥匙对准锁,一插到底。
柜子里面大都是阮姥姥生前的戏服,阮姥姥年轻时唱的是青衣,这戏服大都是红粉白和蓝绿这些年轻的颜色。
当然每一套戏服都有它的缩小版,是小时候阮姥姥给阮文置办的,为的是教阮文唱戏,亏的是阮文小时候也喜欢这些东西,跟着阮姥姥学了十来年。
只是姥姥去世之后阮文就没怎么碰过这些东西了,怕的是睹物思人,姥姥对她的影响太深了,她是姥姥带大的,因为父母工作忙,从她两岁开始到她上高中,这段时间都是姥姥和姥爷伴着她的。
阮文把那套白色嵌着粉的戏服拿出来。
一袭褶子衣裙。
红柜子的右侧都是装着头饰的盒子,阮文翻找着与剧本里面那出戏的头饰,那出戏姥姥教过她的。
翻找装着那副头饰的盒子的时候,阮文看到了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盒子。
上面锁着一把精致的小锁,这把锁看着有些年头了,又看了看锁的锁心。
阮文想起来那第三把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 钟瑾:怎么还不让老子出来?老子是不是只活在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