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设学院吗？高考分数比我们数学系只高不低的那个魔鬼学院？”
    “虽然是个艺术专业，但每年录取比例达到一万比一，高考只招五十个学生的那个？”
    “靠……本来以为小学弟的履历够吓人了，小学妹也不差啊……你们这对小情侣简直是要折煞死一众人等了。”
    “妈的人比人气死人啊，我怎么就交往不到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呢。”
    “……你回寝室照照你的脸，镜子会告诉你答案。”
    “滚你丫的。”
    叶轻然被这群逗逼学长逗得原本紧张情绪也消散了不少，眉眼弯弯，像晴朗夜空时分的月牙。
    位置靠近苏慕远的那个男生期待地搓了搓手，道：“既然小学弟你也打算考首都大，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读哪个专业？不如考虑一下我们数学系？”
    “对对！”其他弟兄跟着起哄。
    要是让老万知道他们帮他招揽来了他心心念念的高材生，敲诈他几顿聚餐应该是不在话下的。
    苏慕远晲去一眼，耸耸肩，给了个模棱两可的欠揍答案：“谁知道呢。”
    众人脸上露出吃瘪状，尴尬地笑了笑，又对叶轻然道：“那就不打扰你们小情侣吃饭了，祝小学妹明天艺考成功！”
    叶轻然咬着筷子，连忙跟他们道谢：“谢谢。”
    几个男生退回去吃饭，叶轻然无聊地戳戳餐碟，问苏慕远道：“你认识他们口中说的那个老万吗？”
    按道理来说，一个大学老师应该不至于拿着□□成天乱晃才是。
    苏慕远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嗯，是辅导数学国家队的一个老师，之前给我打过几个电话。”
    叶轻然露出一个“哇哦”的口型，慢吞吞地点头，果然她家的小少爷世界无敌厉害不接受反驳……
    两人吃完饭，离开时还顺便跟那几位师兄道了再见，然后莫名其妙又被他们劝着一起留了张合照。
    因为叶轻然第二天忙于艺考的事，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给忘了，一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他们当时的那张合照在首都大各系学生的朋友圈中疯狂转发，而她和苏慕远则被大家一致夸张的评为“预备校花和校草”。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出了食堂后，雪已经停了下来，两人去学校附近的小吃街买了些吃的，打算带回去给柳萍。
    那天晚上叶轻然睡得很好，第二天柳萍病情有加重的趋势，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关系，所以最后仍是苏慕远送她去参加的艺考。
    许多考生都在家长的陪同下到来，学校的面试大楼下被堵得水泄不通。有不少穿着统一服装的学长学姐们帮忙维护现场秩序，但还是阻挡不了考生和家长们的焦灼喧闹情绪。
    在等待开考时间的过程中，叶轻然他们又遇到了昨天那几位学长，除此之外，他们似乎还带了一大队看热闹的人马。
    在人群中找她俩时还特兴奋地挥了挥手：“小学妹！小学弟！”
    紧接着周围就有无数目光聚焦到了他们的身上，似乎都在讶异为什么人生地不熟的普通一考生，会认识这么多这里的学长前辈们，目光中有好奇，也有羡慕。
    此时，大楼下面的横栏已经被保安们卸下，通知考生们可以陆陆续续进场。
    苏慕远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柔声低低道：“进去吧，不用管他们。”
    叶轻然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冲那几位师兄们点头示意了一下，师兄边上站了好多眼生的男男女女，约莫都是认识的，一众人投来戏谑的目光让她难免拘谨了一下，这才拎过苏慕远帮她提着的作品集，跟着人潮往大楼涌去。
    走进去时，还听到那几位师兄们非常热心的加油声，以及对苏慕远的搭讪：“小学弟，师哥请你去附近喝杯咖啡吧。”
    ——还有苏慕远面无表情地拒绝声：“不要。”
    叶轻然轻笑了一下，彻底转弯绕进了大楼。
    等三个小时后出来时，那群师兄姐们已经不见了，苏慕远高高瘦瘦的身影站在一棵光秃笔直的银杏树下，看她小跑过来，迎上前两步，把手中的热可可递了过去，顺便接过她的背包，提在胳膊处。
    叶轻然喝了口热饮，浑身舒爽，长长地舒了口气，不知道想到什么，偏眸问道：“你跟那些师哥们去喝咖啡了吗？”
    “嗯。”苏慕远脸上露出那种回想起不好记忆的嫌弃表情，想来这三个小时没少被人缠着问东问西。
    叶轻然觉得好笑，小少爷人缘很好，不管到了哪儿都是人群中最瞩目的那个，再加上天生的光环围绕，也难怪那些人那么热情。
    两人不再聊这些话题，牵着手朝酒店走去。
    因为柳萍生病的关系，他们剩下半天也没到别的地方观光游览，就呆在屋里照顾，然后坐了第二天上午的飞机回清城。
    高中的学习生活非常紧凑，虽然休闲放纵了三天时间，但同样也生出点落后他人一大截的紧迫危机感出来。
    叶轻然没跟人提过艺考的顺利与否，身边的人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