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这个样子，说好的冰山人设呢，每次一牵扯到某个小姑娘就崩塌的稀里哗啦！
    “行行行，我懂，我明白，没有另外三个，人家余归晚也不跟你这破公司签约！真是败给你了！你放心，我马上就安排人去解决这个事情！”
    华哥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出了门，门外却已经没有张淳姿的影子了。
    她此刻正表情扭曲地进了楼梯间，给自己的秘书打电话：“把余归晚当初签的合同找出来放我桌上。还有，给我联系阿波罗的赵总。”
    回到办公室，一看余归晚当初签的那极不公平的“卖身合同”，张淳姿就愣了。
    她的公司什么时候成了人贩子公司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练习生签这种不平等合同？”她把那份合同甩到了当初负责招收余归晚这批练习生的负责人身上。
    虽然看到这份合同，她对余归晚的遭遇颇有些幸灾乐祸，看来那不过是个连合同都不会看的傻子。
    但作为公司老板，她还是无法容忍下面人竟然背着她做这种事情。
    万一被人曝光出去，淳姿娱乐岂不是成了周扒皮的代称了？
    负责人抖了两下。
    他没想到老板竟然会屈尊看这么个小练习生的合同。
    当初本来就是拿了史梦洁的好处，又看上了余归晚这张脸的价值，他才铤而走险在史梦洁的配合下做了这种事情。此刻自然是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向张淳姿抖落了出来。
    ☆、第 67 章
    听完负责人的解释，张淳姿冷笑几声，严厉警告他以后不要再背着公司做这种事情，却也并没有说要重新和余归晚签订一份正常合同。
    负责人唯唯诺诺地离开，赶紧回到自己办公室给史梦洁打电话。
    “张总今天把我狠狠骂了一顿！我跟你说，如果不是你当年出的馊主意，我何至于此？”负责人狠狠吸了一口烟，声音阴郁。
    史梦洁现在翅膀硬了，也不怎么怕这位当初可以掌控她前途的负责人了，闻言只是笑笑：“我瞧您是把这事儿看得太严重了吧。”
    负责人气急：“史梦洁，话不是这么说的。当初是你拿余归晚当筹码跟我谈合作，是你提出来骗她签十年卖身给公司的合同，也是你踩着她拿到了水星Girls的名额。现在出问题了，你想一推二五六？”
    “哎呀，您别急啊！”史梦洁倒也并不想把这人得罪狠了，立刻安抚道，“对对对，当初是我们一起做了这件事情，出问题我也会和您共同承担。但现在张总并没有说要改签余归晚的合同，这就说明张总也认了这事儿了。我们没什么可担心的。”
    负责人想想倒也是这么个道理，缓了语气：“无论如何，这事儿不可能我一个人背锅。”
    “那是自然。我还有工作，我先挂电话了。”
    嘟嘟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负责人沉着脸把手机放进了口袋，也收起了一直放在手机旁的录音笔。
    第二天，余归晚和队友们在老师的指导下开始练习高难度的Killing Part。
    几个女孩子把余归晚架在手上，喊着“一——二——三！”共同发力把余归晚往舞蹈老师指的方向抛了出去。
    冯晴却在发力的关键时刻猛然泄了力道，四角缺了一角，余归晚没能像众人预想的那样被稳稳地抛出去，反而因为受力不均重重跌落在了地上。
    “晚晚，你没事吧？”冯晴假惺惺地跟着队友一起冲上前去，嘴角却忍不住勾了又勾。
    “没事没事，”余归晚摔得生疼，脸上却依然带着笑，从地上爬了起来，“第一次会失败，很正常，我结实着呢，摔这一下都没什么感觉。”
    “来，我们继续。”她组织众人重新站好了队形。
    “一——二——三！”四个女孩子再次发力，余归晚却还是重蹈覆辙，姿态狼狈地跌倒在地。
    “冯晴！你为什么不用力？”胡天天这次长了个心眼留意了身边的冯晴，果然发现了猫腻。她很愤怒，直接就吼了出来。
    “你，你，虽然不喜欢我，也不能冤枉我啊……”
    没想到，冯晴反而贼喊捉贼，眼睛一眨就掉下眼泪来，口口声声说胡天天污蔑她。
    胡天天气得手抖，却苦于没有证据。
    顾思璇和孟迦两人自然是信胡天天的，这便又给了冯晴在镜头前哭诉“众人排挤她、欺负她一人”的机会。
    “好了，继续练习。”余归晚揉了揉腰，看都没看冯晴。
    四人再次喊了口号，一齐把余归晚抛向空中。
    这一次，余归晚却没有放松身体顺着众人的力道被抛出去。
    她绷紧身体，在众人发力时一个借力，直接站到了地面上，手里还抓着冯晴的两只胳膊。
    “冯晴，你的胳膊为什么是弯的？”女孩子冷冷问道。
    众人一愣——胡天天等人的胳膊是直着往上的，因为关键时刻要靠胳膊顶出去发力，此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