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耷拉着嘴走到余归晚旁边，本想讽刺她一句“心机婊”，但看到她手里的长/枪后，还是把那句话给咽了回去。
    果不其然，导师们对余归晚的舞蹈大加赞赏，各种追问她编排的细节，她倒也对答如流。叶灏还特地点出了她京师大学在读生的身份，又帮她立了一回学霸人设。
    臧妮妮站在旁边，导师们只象征性地说了一句“舞跳得不错，不过基础还需要再夯实”后就没话了。
    她宛如一个陪衬主子的小丫鬟一般立在余归晚旁边，脸色臭得都能去沤沼气了。
    几位导师也看出来了臧妮妮的不爽，但谁也没搭理她。
    又不是自己家孩子，大庭广众之下耍脾气，谁有义务哄你？
    这姑娘，气量太小，成不了大器。
    这时，音乐导师陈怡曼在夸奖了余归晚几句之后，忽然看了一眼史梦洁，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笑着说道：
    “诶？听说我们梦洁导师和余归晚是多年好友？人家都说夫妻相，我看你们这好朋友也有好友相吧！我觉得你们两个的鼻子下巴都长得很好看呢！”
    镜头立刻拉到了余归晚和史梦洁脸上，来回切换，大家这才发现两人的鼻子和下巴不只是好看，简直都快一模一样了。
    余归晚微微勾了嘴角——自然是很相像的，毕竟其中一人是按照另一个人的模板整容的嘛！
    史梦洁慌乱了一瞬，随即稳住阵脚，咯咯笑了两声，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打趣道：
    “哈哈，我记得小时候我们俩长得也不太像，后来好像这一两年真的越来越像了呢！归晚，你是不是因为太爱我了，就把我的照片给整容医生了啊哈哈哈哈！”
    她笑得毫无心机的样子，其他人却面色各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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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 章
    陈怡曼敛了笑，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牵出了余归晚整容的事情，果然这种节目就是多说多错，以后她能少开口就少开口吧！
    叶灏微微抿了抿唇，脸色严肃了起来。
    虽然现在很多人都多多少少整过容，但大家对娱乐圈里整过容的明星还是嘲讽居多。
    余归晚长得漂亮是她的一大优势，可如果大众认为这优势是整容整出来的，那对余归晚的打击恐怕是毁灭性的。
    毕竟，天然花瓶还可以称为花瓶，人造花瓶可就只能被讥讽为辣鸡了！
    导演心里也很崩溃。他刚准备树立一个正能量典型，结果就曝出这种事儿来，这还怎么立啊！
    其他选手也议论纷纷。没整过容的嗤之以鼻，整过容的一部分假装嗤之以鼻，另一部分闭口不语，但却没有人想过，也许，余归晚真的是天生丽质。
    臧妮妮却是心里大喜。
    学霸怎么了？京师大学怎么了？只要被揪住痛脚，你就是落水狗人人都能打一棒！
    于是她立刻一扫刚才的颓废，整个人焕发出昂扬的斗志，对着余归晚就是一声冷笑：“哟，刚才舞得那么用力，鼻子没事儿吧？”
    反正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撕破脸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句讽刺了吧！
    不等余归晚回答，她就又继续怼道： “整容就整容了呗，大大方方承认就行了，遮遮掩掩的反而难看！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的！”
    她觉得自己说的掷地有声，却没发现史梦洁的脸色僵硬了起来。
    史梦洁现在是真想一巴掌把臧妮妮从舞台上抽下去！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如此多嘴多舌！
    污蔑余归晚整容这个事情，本来就是她在心慌之下的应激反应，根本没怎么过大脑。
    其实话说出口后她也有些后悔，现在就盼着余归晚会因为生气害怕说不出话来，然后赶紧下台，这个事儿就算暂时了结了。
    回头她再让团队发几篇似是而非的通告，过段时间自然就没人关注了，她也算过关了。
    可现在臧妮妮这个傻子非要揪住这事儿不放，真把余归晚刺激得不管不顾了，她就难收场了啊！
    史梦洁正想着要开口说句话打断臧妮妮的咄咄逼人，却没想到她刚才的慌乱全被叶灏看在了眼里。
    叶灏心思转了一下，便抢在史梦洁前面极其严肃地开了口：“余归晚，你整过容吗？”
    全场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余归晚身上。
    说实话，没人想得到，叶灏竟然会在直播节目时如此直截了当地去问一个选手有没有整过容。
    余归晚一时间没说话，她直直地看向了叶灏，澄净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疑惑。
    叶灏一脸正气，却突然微不可查地冲她眨了下眼睛。
    在原主的记忆里，只是她单方面崇拜叶灏，却和叶灏从未有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