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5
因着猜到了惠信帝与镇南王之间的交易,又知道镇南王不可能罢休,索性便借着闻氏忠君之名,将惠信帝、镇南王摆在棋盘上,设了一场缜密的棋局。
镇南王因着镇南王妃之故,想迎娶虞归晏为妻,大婚便是最后之期。惠信帝与镇南王有交易,自是清楚得很。
因此闻清潇故意在大婚前先调离了镇南王身边的一些人手,又在大婚上知晓镇南王来了之后派出人手假意刺杀惠信帝,自己再舍身相救。
一则,会在大婚上作乱的,镇南王是最可能的,惠信帝多疑,必会怀疑到镇南王身上。从作乱的最开始,闻清潇让闻沉渊故意喊了“有刺客刺杀陛下”,到后来让闻沉渊不经意地提刺客着白衣,都是在不着痕迹地暗示惠信帝镇南王有借夺婚之故,行刺杀帝王之实。
惠信帝是因着顾玄镜的原因,今次出宫方才少带了些侍卫,可能是镇南王的白衣人却是要刺杀帝王,这很难让惠信帝不对镇南王说要迎娶虞归晏的话产生怀疑,进而怀疑镇南王是不是假意跟他达成交易,实则就是要刺杀他,登临帝位而已,毕竟镇南王为了仙逝的镇南王妃十载未续娶,怎地会突然想要迎娶乔氏二姑娘?
二则,闻氏忠君的名声,哪怕是多疑如惠信帝也是深信不疑的,闻清潇舍身相救,不仅加深了闻氏忠君的名声,甚至可能会起到让惠信帝暂且打消对闻氏的不喜的作用。
三则,镇南王受了重伤还未恢复,身边仅剩的人手又被闻清潇调离了一部分,比之祖籍位于长安的闻氏自是不敌的。若是镇南王在明知道不敌的情况下还跳进圈套里,只为了趁乱带走虞归晏,闻清潇便也清楚了镇南王对于虞归晏的执念有多深。
很显然,惠信帝的每一步都是按着闻清潇设下的局走的,甚至连镇南王,也是在明知道必定有圈套的情况下,还往里跳的。
天.衣无缝的一场算计。镇南王无论来与否,都注定了要替闻清潇的算计而背锅;惠信帝无论看见镇南王与否,都会猜忌于镇南王求娶虞归晏的初衷。
闻清潇坐在虞归晏身侧,渐起的凉风穿不透朱窗,喜房内的烛火半分晃动也无,浅浅地投射在他眼底,如静水流深。他看着她,温和地道:“来日方长,今日便到说到此处,你也累了一整日了,早些去梳洗罢。”
他摇了铃,唤了人进来侍候虞归晏梳洗。
乳娘与一众丫鬟侍从一直侍奉在外,闻得摇铃声响,便入了室内,便见齐王世子安然无恙地端坐在二姑娘身侧,没有半分病中的姿态。乳娘一惊,又见齐王府侍从镇定自若的模样,心中惊讶更甚,可却也知晓高门之中是非多,遂赶紧低了头,掩住眼中的错愕。
闻清潇道:“带世子妃去梳洗。”
我以为我今天能补上昨天的
结果我发现是梁静茹给的我勇气
码字这么晚,又卡文,还想补昨天的,太不现实了
明天我没事,我明天码六千字,把这两天的一起补了
补不上我就是狗
(果然,一般我得说自己是狗才补得上)
☆、大婚夜
乳娘为首的一众仆从恭敬地应了, 见世子妃久未动作, 正暗忖着是否要过去扶世子妃起身, 却见世子侧了身与世子妃低语。只是世子妃在床榻里侧,世子在床榻外侧,声音又低,仆从们根本不甚清楚夫妻两人说了些什么。
闻清潇在虞归晏迟迟未有动作时, 握住她的手,将她往床榻下引:“陛下对我族早有忌惮,对万氏更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只是受制于世族势力而无法动手。这些,往后我都会一一告知于你,只是今日很晚了,明日虽因着我受伤之故不用进宫谢恩, 可却要早起去见父王,所以听我的话, 先去梳洗。”
虞归晏在闻清潇的牵引下下了床榻,也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 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世...夫君。”
她的话刚到一半,方才想起两人已是夫妻,她再如同未嫁时唤他世子委实不合适。
闻得虞归晏的道谢, 闻清潇本是移开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虞归晏身上。她虽下了床榻,可到底还未走开,两人隔得极近, 他一转过视线,两人的目光便在燃烧着的烛火间轻触。
闻清潇抬手轻抚上虞归晏发间温凉的发簪,眼底情绪难明。她身上所着衣衫还是祭祀告天礼的玄色纯衣纁袡礼服,发饰也是素雅却不失庄重的玉簪。他从她发间取出四支玉簪:“你我本是夫妻,何须言谢?”
发间的玉簪被取下,没了固定的乌发便如云般倾泻,虞归晏还未来得及反应,闻清潇便将发簪递至了她面前。
绾发解发,都是夫君才能做的。闻清潇此刻取下她的发簪,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分明没有说什么,虞归晏却是心尖都微微一颤,匆匆从他手中取了发簪便随乳娘与丫鬟进了浴室。入了浴室许久,那一丝微颤都还未曾消散。她若有所思地瞧着摆放于托盘之中的玉簪。
因着虞归晏未开口,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