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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布料,偏又贪恋那柔滑的触感,轻重难以拿捏。
一开始还想放轻力道的,到后来真没办法,用的力气还是稍大了,夏雪低声哭泣着,闻砚只得一边哄着她,一边吻去她眼角的泪。
“不要了、我不要了啦!”
夏雪声音都叫哑了,说出来的这几句话像小猫讨奶吃似的,极为微弱,闻砚听了心里就像被猫爪子给挠了一般,心痒无比,却也明白早年夏雪日子没过好,身子的确受不住,忍了下来,结束后拥着她。
“都依你,先欠着,往后可是要还的。”
夏雪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虽然听见了闻砚说的话,却也没力气再反驳,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闻砚用拇指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明明特意放轻了力气,他粗糙的手还是刮疼了夏雪,睡梦中她眉头一拧,还扁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闻砚看了她许久,才肯叫人打水进来,自己亲手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痕迹,直到这个时候才看见夏雪手腕上的红痕,不由得懊悔自己没个轻重。
他将夏雪揽进怀里,好不容易压下的躁动又有苏醒的趋势,闻砚既不想吵醒夏雪更不想放手,一个人忍到大半夜才勉强入睡,隔日一早被叫起,眼下还顶着两个青黑,把夏雪给吓了一跳。
“你这是夜里没睡好吗?”
“不碍事。”
夏雪服侍他穿好衣裳,一见闻砚显然没睡饱的样子,想了一下,也想到原因,脸色微红没敢挑明,装作不知道,想着夜里再好好弥补他就是。
第二次总会好一些的吧?
夏雪不确定地想。
闻砚父母已经不在,他们穿戴好后便先往祠堂过去,将给公爹婆母磕头与入族谱两事一起办了。
完事了以后才往正厅走去,多半都是昨日在新房内曾见过的妇人,都算是旁系的亲属,逢年过节才比较有往来,平常日子里见的时候倒少,而唯一一个夏雪认识的熟面孔,便是闻砚未出阁的亲妹妹──闻若瑶。
接过夏雪给的荷包,她俏皮一笑,“我可算是能正大光明地叫你一声嫂嫂了!”
之前夏雪住进王府时,和闻砚的互动她可都是看在眼里的,那之后她每天就掰着手指数日子,盼着夏雪何时会嫁进来,这样一来她也多少有个能说话的对象,不然偌大的王府主子只有她和闻砚,日子过得也确实烦闷了些。
“嫂嫂定会给你挑个如意郎君!”夏雪眨了眨眼,成功让闻若瑶羞红了脸。
靖王府往后的主母便是夏雪,闻若瑶还未许人,婚嫁一事闻砚一个大男人不好处理,自是要夏雪帮着相看的。
认过亲,中午一同用过饭后,夏雪摊在榻上,才觉得可以缓口气。
结果才刚坐下没多久,瞧见闻砚还站着,等着人宽衣,夏雪又连忙蹦了起来,伸手就要帮忙。
闻砚笑道:“你就坐下吧,让下人们来就好。”
夏雪听了却坚决摇头,“总是我该做的。”
闻砚瞧见她如此,也不扫她的兴,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退下,垂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夏雪跟他的衣裳作奋斗。
解了外袍,夏雪展颜一笑,正要开口炫耀一下,想让闻砚也夸夸自己,结果自己就被他给抱了起来,吓得夏雪赶紧攀住了闻砚的肩。
“你做什么?”夏雪连声音都在抖。
闻砚坐了下来,将人放在自己腿上,夏雪的手摆哪儿都不是,只得勾住他的脖子,看见闻砚那幽深的眼,心里一个咯噔,她警告道:“现在天还亮着!”
白日宣那啥,传出去要丢人的!
闻砚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子,“我知道。”
他揽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声说着:“明日回门,夜里不好闹得太过,明儿个你要是遭罪了,只怕虞相对着我又得板着脸了。”
对于这位相爷,闻砚心里可是很敬重的,前几回在他跟前闹了不少笑话,这回还叼走了他最最心疼的外孙女儿,要是回门时没表现好,虞万恐怕连剥了他的皮的心都有。
夏雪听了他的保证,便安下心来,岂料她放得心还是太早了。
就寝时,两人身子挨在一起,身旁的是自己的娇娇小妻子,闻砚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还是低吼一声,翻身压住夏雪。
夏雪紧抓着被子,傻眼地问:“不是说今晚没有吗?”
闻砚忍得眼睛都红了,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就一次。”
夏雪考虑再三,想着一次的话自己应该是还行的,结果应下后她方知晓了什么叫做后悔。
闻砚说到做到,说一次真的就一次,只是闹到了三更半夜才肯放过她,夏雪半途就昏死过去了,一早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儿都痠疼!
闻砚垂着手立在床前,讨好地笑道:“娘子,为夫来伺候你洗漱。”
夏雪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结果一下地就给疼得呲牙咧嘴,闻砚赶紧搀住她,心疼地问:“哪儿疼?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