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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遥:“……。”
程远又笑了笑:“都是口是心非的模样儿,一个字儿,作。”
“我怎么就口是心非了?”栗遥问他。
“分手难道不是你提的?”程远问她,又接着说:“自个儿做的决定,后果就自个儿受着,又放不下又非要走,难道非得那人为你守着等你闹够了乖乖回去才罢休?这不是矫情是什么。”
“我可没想过要回去,伤心难过几天罢了,这也不许?”栗遥反驳。
程远哼笑:“不是不许,是既然知道会伤心难过,当初就别轻易走这一步,而且分手也有不伤心的分法儿,用不着这么撕心裂肺的。”
“不是所有感情都好聚好散,善始善终。”栗遥觉得程远这话说的既理智又幼稚,又问他,“你没分过手?没伤过心?”
程远仔细思考了一下“好聚好散,善始善终”这八个字,然后潦草地回忆了一下自己过去的感情,说:“分过,但没觉着伤心过。”
“那你还真是幸运。”栗遥见识过他的无情,略带着讽刺的意味说出这句话。
程远听了这话,又见她脸色不悦,笑着叹了口气,“行了,你跟我一大老爷们谈伤心,你要我怎么答?”
栗遥调整了一下心态,这才开口,但这回话题却更深刻了,她问他:“程远,你有爱过谁吗?”
“那你得跟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爱?”程远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边说着拧开矿泉水瓶盖大口喝了几口水。
“就按你理解的回答。”栗遥说。
“那可能真没有。”程远放下半瓶水,干脆的答道。
栗遥没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点点头,不说话。
程远不觉得这是个值得探讨的话题,见栗遥不吱声,想起来一茬,又问她:“问你啊,那天傍晚,你坐我车上那会儿,为什么哭?”
程远觉得她不至于克制不住当着外人的面儿哭,想起她倚在小店门外旧墙上抽烟的样子,就觉着心生怜爱。
栗遥想起那天,心里一声叹息,玩笑道:“得了一笔巨大的分手费,喜极而泣。”
“哟,是嘛,多大的手笔让你喜成那样。”程远调侃道。
栗遥很是听不惯他捧哏般的京片子,故意说道:“也就值十几亿,或者几十亿?”
程远听了,砸了咂嘴,“还真是大手笔,股权还是固定资产?”
栗遥没吭声了。
“可以啊,这手分的不亏。”程远总结道,又唏嘘:“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念念不忘了,那男的对你还真挺上心。”
那男的对你还真挺上心……
这话从程远的口中说出来,栗遥感觉十分诡异。
“要不我暂时退出一下,你再好好想想?”程远又开起玩笑来。
栗遥听了,“噗嗤”一声,“你这人真有意思。”
这话是她第二次说了,话落,程远认认真真地开口:“可惜啊,晚了。”
栗遥偏过头看着程远,他自打话说开后脸上那股自得就更盛了。
她又说:“可我没打算要。”
程远没太意外,什么也没问,只说:“你自个儿权衡,日后想起来别后悔就行。”
“感情都没后悔,钱更不会了。”栗遥说。
程远点点头,心想这姑娘心气还挺高。又一想,她什么都说,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不由得又给两个人的关系画上一个问号。
李师傅将车停在路边等,两人追上来时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三人找不到吃饭的地方,纷纷坐在路边啃面包。
程远对食物的欲.望极低,倒是喜欢喝水,每次都是大半瓶“咕咚咕咚”就进了肚子。
“老是喝凉的对胃不好。”李师傅见他总喝矿泉水,关切道。
栗遥知道他一路以来只喝后备箱里的依云,猜想他应该是对水质挑剔,却听他说:“从小喝凉的喝惯了,没那么多讲究。”
李师傅摆摆头:“年轻人总是任性,等你们再长个十来岁就知道养生的重要性了。”
“那就等到那会儿再说吧。”程远笑了笑。
“晚上到理塘,世界第一高城,海拔过4000,有没有高反今天晚上你们就知道了。”李师傅又提醒道。
程远看了栗遥一眼,“你平时运动吗?”
栗遥问:“瑜伽算吗?”
“我估计栗遥还好,毕竟是女孩子,又纤巧,对氧气没那么高的需求量。你可要注意了,人高马大的,平时没少锻炼吧?今天晚上千万别剧烈运动,也别洗澡,明天早上起床要不舒服咱们就晚点走。”李师傅对程远说。
“好。”程远应声道,又看着栗遥,她听了李师傅的话,正低头笑着。
李师傅走到一边去抽烟后,程远问栗遥:“你刚刚乐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