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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娇眼皮一跳,忙不迭地接过左峤手中的符袋,仔细翻看,着实和如意铺子老板送她的那几个一模一样。
看起来似乎是出自同一个店家之手。
左娇连忙解开绑着符袋的五色绳子,里头装着的细巧镂金花朵、银样鼓儿、糖蜜韵果也同如意铺子老板送她的那些一模一样。
“......”左娇心头跳得越来越快,强自稳着声线问道,“哥哥,这个符袋,你如何买的?”
“噢,就是重午前日,九殿下约我去东边街市买了好几个这样的符袋送他心上人。我瞧着这符袋有趣精致,你小时候也很喜欢的,便也买了一个打算送你,但重午那日出了状况,没来得及送你,之后又忙着阿阮的事,一直没空寻你。”
“娇娇,你不怪哥哥送晚了吧?”
左峤盯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左娇问道。
☆、功名
左娇已经听不到兄长在说什么了。
她的脑子里已经糊成了一团糨糊, 偏偏又要从中理出个一二三来。
所以......
九殿下买了几个经筒符袋送他的心上人。
如意铺子的老板送了几个经筒符袋给她。
九殿下买的经筒符袋和如意铺子老板送她的经筒符袋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
如意铺子的老板就是九殿下纪时艽?
她就是九殿下的心上人???
“......”这两个推测都太过骇人听闻, 左娇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如果如意铺子的老板就是纪时艽, 那他上一世谋反又怎么可能输?
毕竟, 那可是如意铺子的老板啊。
就连皇上也对他手中的势力忌惮万分, 因为他不用费一兵一卒, 便可于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军首领的项上人头。
就连稳坐在九重宫阙之中的皇帝头颅也不例外。
除非......他不想赢。
如意铺子老板曾放话他不参与任何权力斗争之时,上京城的权贵乃至皇室才松了一口气。
所以其他人大抵是都猜不到也没想到纪时艽的另一重身份吧。
那纪时艽, 又是为何会喜欢她的呢......?
左娇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同纪时艽, 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她走她的阳关道, 他过他的鬼门关。
若要说她重生之前的唯一一次同纪时艽说话,还是她很小的时候曾跟着祖母入宫领赏,同纪时艽说过几句话罢了。
那时候她年纪小,不大记事, 同纪时艽说过什么,她也记不大清了, 只记得同他说过话。
后来每回他在边疆的捷报传回来时, 总有人将他描述得凶神恶煞,宛如罗刹附体。
祖母还会笑着问她一两句, 可还记得九殿下的样子, 说当时她还追着九殿下要送他什么东西。
不过后来年纪再大了些, 再无交集,祖母也不再提这档子事了,她也愈发记不清了。
就连要送他什么, 她也彻底不曾记得了。
“......”所以左娇越想,心头的惊愕便如同细密的气泡一般,不停往上冒,就连现下正身处老旧的祠堂也暂忘了。
“娇娇......娇娇?”左峤的声音催魂似的在她耳边响起,不知叫了她几回,总算让左娇回了神。
“哥哥,怎的了?”左娇神色莫辨的摸了摸自个儿鼻子,偷偷拭去鼻尖沁出的微小的汗珠儿。
左峤奇怪地看着她,取下一盏灯烛,照着左娇的脸问道:“娇娇,你怎的了?脸色似乎不大好?”
“无妨。”左娇取走左峤手里的灯烛,放回原处,轻声回应道。
左峤愈发奇怪,仔细端倪着左娇的神色:“娇娇,你不会是爱慕敬仰九殿下,如今知晓他有了心上人,所以伤心难过了吧?”
“......”他的心上人就是她,她有何好伤心难过的?
左娇无谓的勾勾唇,反问道:“哥哥总说些胡话,还有闲情雅致开妹妹的玩笑了?哥哥可想好,我们该如何从祠堂里出去了么?总不至于今晚让我同哥哥一块在这里过夜罢?”
这问题顿时让左峤哑口无言,心里关于左娇和九殿下的猜测都烟消云散,一下子整个人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吧唧的歪坐在地上。
左娇坐在左峤的身侧,盈盈细语道:“这样和父亲母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哥哥可想到解决的法子了么?”
“......”左峤挠着头,力度之大差点把他一头俊逸的黑发揪下来。
但依旧一筹莫展,只能无助地望着左娇:“娇娇,你脑子灵光,快帮哥哥想想,该如何说服他们。”
左娇若有所思地看着左峤,轻声问:“哥哥,你可愿做任何事?”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