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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并不乏追求者,是她自己一直很抗拒,总觉得自己能抓住什么似的。
虽然在伦敦和傅而至在一起有过短暂而快乐的时光,但她好像一点一点醒悟了,这么久她总活在自己虚幻的假想世界,终归有一天要回归现实。
他们共用着同一个姓氏,叫同一对父母爸妈,未来的责任也需要他们一起去承担。
仅仅是兄妹。
那几段感情,其实回想起来也有美好的一部分,但全部以分手告终。
有的是因为一点小事的摩擦,有一个是她觉得对方太虚荣,甚至还有一个因为想吻她,当晚她便直接把人拉黑了。
她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拿着傅而至的标准去和他人对比,心里就会有落差。
后来她终于明白傅而至说的不浪费彼此的时间是什么意思了。
她这样,如果不把傅而至从心里剔除,也许永远也无法喜欢上别的人。
大三的时候,傅而至从英国回来,父亲安排他进了傅氏。
但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父亲亲自教他,带他去各种宴会结交人脉。
有好几次周末傅如约回家,都能碰上傅而至穿着正装准备出门,他淡淡地对她笑笑,说:“回来啦。”
她点头,犹豫地看着他,还是忍不住说:“少喝点酒。”
傅而至总是会轻轻拍一下她的头,像哥哥那样温柔地答应:“好。”
这样的时候,她的心就柔软地陷下去一块,不会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因为他一个温和的笑容就高兴整晚。
这样的关系在傅如约毕业的那年结束了。
起先是她在秘书处工作,经常跟着他出去参加宴会,因为她是女孩子,所以灌酒的那些人会手下留情一点,偶尔也有不敢明着对她动手动脚,但嘴上总要占点便宜的。
有几次傅而至直接当场发作了,后来便擅自做主把她从秘书办调出去。
那时候公司职位饱和,只有产品策划部还缺人,他只能临时给她塞了进去。
傅如约一个读工商管理的,对产品策划一无所知,调令下来后她和傅而至大吵了一架,傅而至安慰她的情绪,说等将来人事有空缺再调她去那边。
她一下子火了,觉得自己就像别人不要的东西,随便安排在哪里都可以。
但他们彼此都不知道,他们其实只想看到对方过得好好的。
傅而至不想看到她受一点委屈,但她却愿意跟在他身边,为他解决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本来就是她的初衷。
可是后来好像一切都变了味。
因为这事,她心里憋了口气,像是硬要在策划部作出一番成绩来,网上搜各种课程学习,慢慢的竟也进入了这个角色,并且比很多人做的还要好。
那个时候詹鸣出来开了家工作室,傅如约有时候会在自己的圈子里帮他推广,之前的几段恋爱都是傅而至还在英国的时候谈的,傅而至以为她和詹鸣还在一起。
傅如约二十三岁这年的跨年夜,恰逢傅而至的发小唐临聿从德国回来,一群人嚷嚷着出去庆祝。
傅如约在家陪父母看春晚,熬到十二点两位老人先去休息了,她裹着毯子盘腿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在各个群里抢红包。
她手气不错,一整晚抢了小两千,看着时间不早了,她打了个哈欠,准备上楼回房间睡觉,结束这平静的一年。
郑怿骁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那头吵得厉害,郑怿骁火急火燎的,连脏话都飙出来了:“你没睡吧,快出来,你哥他妈的跟人打起来了。”
傅如约以为他们在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她想象不出来傅而至这么淡定的人会因为什么跟人打起来。
郑怿骁声嘶力竭地吼了个地址,说:“他打的是你男朋友,你爱信不信,出事了别赖我。”
挂电话后,傅如约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他说的男朋友,不会是詹鸣吧?
到底是放心不下,她从车库把车开出来,直接去了郑怿骁说的那个酒吧。
正是新年,场子里热闹得很,音乐声震耳欲聋,这是属于年轻人的狂欢。
傅如约拨开人群往里挤,上了二楼,终于在其中一个包间里找到了他们一伙人。詹鸣躺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瞪着眼,嘴角和颧骨上都挂了彩,一看就不是傅而至的对手。
他旁边坐着个奶油小男生,圆圆的鹿眼红着,看起来要哭了似的。
傅而至毫发无伤地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一枚骰子。
人基本上撤完了,只剩下郑怿骁和唐临聿陪着他在等。
傅如约打量了一下当下的状况,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果然,詹鸣一看到她,立马从沙发上蹦起来,委屈地看着她:“你哥非说我背着你在外面玩,你自己跟他解释。”
傅如约侧过脸,发现傅而至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之前她为了顾及詹鸣的面子,把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