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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放起来的小白拿出来靠着小黑坐,看久了竟然觉得还挺登对。
祁蔼暗笑自己有病,摇了摇头,把两只猫拆开分别放回去。
这时候黎末刚好回来了。
她拎着一搁隔壁中餐厅的纸袋放他面前,里面是两只蛋黄酥和一盒萝卜酥,让人挺……意外的点心,见女孩并没有要拿回去的意思,祁蔼不太确定地问:“给我?”
“恩,挺好吃的。”女孩一直关注着他的表情。
“谢谢。”他接过去打开盖子,夹起萝卜酥神色平常地咬了一小口,没什么特别的。
女孩有些失落,筷子戳着刚上的肉,血肉淋漓。
祁蔼没能体会出女孩心境的变化,一下下有模有样地翻着烤盘上肉,在烤出香味后涂调料,本来就修长精瘦的手指弄起来特别赏心悦目,女孩那一点情绪渐渐就烟消云散了。
她尝了一口,眼中放光:“好吃。”
祁蔼笑了笑:“还行吧,以前有在这种店打过工,下次在家里给你做,不太过分的基本上都能满足你。”
有肉吃,哪里还有那么多失落的理由。
下午,祁蔼在工作之余抽空陪女孩玩遍了大大小小的设备,但时间毕竟有限,全部玩一遍下来已经到了祁蔼下班的点,他把衣服还掉正好领了上个月没来拿的工资,带女孩去买了一个冰淇淋,慢慢走回家。
回女孩的家。
祁蔼并没有和她签合同,只是口头和行动上保(宠)护(着)她,他现在算是租房住在这里,房租按月按地段结算一分不少地交给管家,管家和小姐反应过,小姐是默许的态度。
反正住在之前的小破屋也是租,水电煤一分不少也是笔钱,他现在不用每天花一半的时间在会场打没有收入的黑工了,时间多出来手头就宽裕不少,他有很多去处,很多收入来源,租一个房间还是租得起的。
何况,是和女孩同檐的房间,怎么都划算。
可以说这一个暑假,祁蔼带女孩见识了他生活的丰富多彩。
一三五游戏厅,二四白天是一家私房西餐厅,晚上酒吧,周六周日看心情,有时候去游乐场卖奶茶,有时候去电影院爆爆米花,有时候闲下来一天看书写作业,也只有那时候偶尔的歇息,让他看上去,像个十七岁的少年。
一个应该读书学习为未来奋斗的年纪。
女孩的生活节奏一开始就被他带偏了,从偷偷摸摸的跟踪到偶遇到一次在酒吧里被少年揪出来拎到角落里很严肃地说了一番后,所有暗箱操作全都摆到了明面上,正大光明地他去哪跟到哪。
祁蔼身后像是多了条尾巴,回头看总有她。
渐渐地遇人找架也不那么狠厉了,能绕路走就绕路走,绕不开宁可多花些时间解决也不弄得头破血流,他好像学会了怎么保护自己。
为了,让身后的她,不那么担心。
那天是周四,女孩的头发稍许长了些,能垂到肩了,她穿着一件浅色吊带裙安静地坐在里吧台最近的那桌位子,抬眼就能看见吧台后身着黑色燕尾服身形挺拔的少年。
当最艳丽的芬芳从他指尖流淌出时,女孩盯着他的手出神,想那真是一双神奇手,算得了题,做得了饭,修得了机器,打得了架,连调酒都像在弹钢琴一样,好看得不像话。
她喝着同样是这双手出品的无酒精果汁,却觉得自己醉了一样。
醉得一塌糊涂。
凌晨的音乐声响起,祁蔼看了眼表,打算再做完一单就下班了,毕竟带着孩子呢,不能熬太晚。
“叮咚”酒吧门铃被摇响的声音,很清脆的一声穿插在逐渐嘈杂起来的歌舞声中本就不起眼。
祁蔼并没有抬眼去看新来的顾客,他在专心致志地完成今夜最后一杯Bloody Mary。
这注定了一场闹剧。
新来的明显是一群学生,虽然画着上流社会的妆容,着装也都是名牌,但从个头,模样和说话的语气不难推断,不过是些有钱的富二代找刺激罢了。
其中有两个女学生一进酒吧就东张西望地在找什么,一个男生也随意扫了一圈,他本身是抱着陪人来玩玩的心态的,没想到这一眼扫下来,视线忽然定格在一处。
他眯眼细看了一会儿,拍了拍其中一个女生的肩帮朝她努了努嘴,低声道:“董佳瞳,是不是他?”
董佳瞳往男生示意的方向看去,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机上的照片,两厢对比了好几次,才颤抖着唇说:“好像是的。”
没想到真的找到了。
“妈的人渣!”男生暴怒地握紧拳头冲了过去,中途撞到了七八个人,可他们中没一个人顾着道歉,全都是有事找事没事看热闹的心态。
当调酒师的衣领被揪住的那刻,别说是别人了,就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而当对方吼出他名字的时候,面前这张因愤怒冲红的脸才和记忆里那个劣质烟蒂满地,烟雾缭绕呛人的画面重合了起来。
他瞳孔微缩,男人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