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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我们几个男同学就相约在教学楼前面的空地上打羽毛球。每次打羽毛球,我们都会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教学楼的一个角落里很认真的啃书,有时候还会看到她拿笔在书上写写划划。
有一次,一个同学看着那个女同学说:“你们看,我们都是男的,这样打羽毛球既单调又没动力了。我们不如这样,你们看到那边那个师妹没有,如果有谁过去邀请她过来和我们一起打羽毛球,今天我请大家喝饮料。”
我们都欢呼起来,大家一致说“好”。读高中时大家都穷,能有一瓶饮料喝就已经很开心了,更何况如果成功了还会有个女的陪我们打羽毛球,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谁去邀请呢?那个时候大家都很腼腆。
最后大家剪刀石头布,输的人去邀请。
有一个男生输了,他很难为情的过去邀请,其他男生作为吃瓜群众在一旁津津有味的观看。只见那个男生走过去不知道和那个女生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那个男生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她骂我。”那个男生哭丧着脸说。
越难做的事,越能激起人们的好奇心,大家的兴趣瞬间被点燃。那时大家都很执着,非要把这件事做成不可。于是又剪刀石头布,输的人过去邀请。
一连换了三拨人,都哭丧着脸被打回来了。
最后我输了。那时我很胆小,不敢和女生说话。我想,我就过去说一声,她不肯的话就马上回来吧。
“Hi。”我过去搭讪。
她抬起头看着我。
她的眼睛好像能洞穿我的心里,看的我直发毛。
我被看的心里有点慌张,一慌张就忘了下面的话怎么说了,语噎在那里和她大眼瞪小眼。
“你是想叫我过去打羽毛球?”她问我。
对啊,我就是来叫她一起打羽毛球的,于是我点点头:“你愿意吗?”
她合上书本,说:“好,走吧。”
这么顺利?我心里很开心,这次可以回去和我的同学们吹吹牛了。
通过交谈,我们知道了她叫张乐愉。
乐愉拿起羽毛球拍,三两下就把我们这些羽毛球的半桶水打的落花流水。
原来是个中高手啊。
每一个和她对打的人,她都能指出对方的缺点与不足,然后亲自做示范,手把手的教对方怎么改正这些缺点与不足。
我们这哪是找了一个女生一起玩啊,我们是找了一个老师一起玩!
从此以后,我们每次打羽毛球都有乐愉的身影。
高考后,乐愉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华南师范大学,和我同一个城市,我们学校的240路公交车可以直达那里,车程20分钟。
“我身体不舒服,明天我就不陪你了。”我随便发了条信息搪塞过去,就把手机丢一边了,和宿舍的人组团打CS游戏去了。
正当我们打的人仰马翻、千钧一发的时候,宿舍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们四个人惊愕的抬起头看,一个丽影风风火火的跑到我面前,急促的问:“你怎么了?你的鼻炎又犯了吗?”
不用说,是乐愉。
我有鼻炎,高考的时候就是因为鼻炎发作而痛失本科,只考到了专科,说多了都是泪。
乐愉经常来我们宿舍,和我们宿舍的人很熟。
我这才想起刚才给乐愉发的那条手机信息,一时短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红着脸
嗫嚅着说:“我……我……”
这时,江博大叫着说:“哎呀,不好,被爆头了!”
乐愉看看我戴着耳塞的脸,又看了看我的电脑,什么都明白了,她一句话也没说,扭头就走,那条马尾辫在她脑后一晃一晃的。
我急忙摘掉耳塞追出去。
“乐愉,等等我,你听我解释嘛。”
这时,隔壁宿舍的唐进齐刚好经过,听到这句话,看到我的窘样,似笑非笑的的看着我。
唐进齐是我和乐愉的惠州老乡,骨骼奇大,本来看起来很雄武的,可惜戴了一副眼镜,让这个雄武大打折扣。我们虽说是惠州老乡,但唐进齐是惠州的市里人,我和乐愉是惠州下面惠东县的县里人,我们的区域差了一个行政级别。
他不会是误会了吧?不过现在没时间和他解释。
下楼梯的时候,乐愉气冲冲的转过头来质问道:“说,为什么骗我?”
不知道为什么,从高中时起,我就很害怕乐愉发脾气,虽然她发脾气的次数不多。
我说:“我没骗你,你发信息来的时候我确实不舒服,不过游戏一打,现在舒服多了。”
我确实没骗乐愉,我刚才确实不舒服,不过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里不舒服而已。
“那明天陪我去逛北京路。”乐愉还怒气未消。
“好好好,没问题。”人都跑过来了,我还能拒绝吗。
乐愉刚读大学的时候,在广州人生地不熟,所以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我带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