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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这个我知道。”
杨越摇了摇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知道吗,在我的那个时代,人与人之间是没有阶级观念的,人人平等,不管是将军还是士兵,人与人之间除了工作上的分工不同,酬劳不同外,人与人之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差距。我们工作,学习,训练,所有的人生目标都只为了让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过更好的生活。而身为军人的我们,从军营的第一天起,上的第一节课是认识和目标,也就是了解和认识我们将在跟随的这个组织。”
“就象你们这个时代人人都必须效忠朝庭一样,从那一天开始,我们每个人都将对祖国的忠诚和对组织的信任完全放在第一位,不管任何情况任何事件下,祖国的荣誉高于一切,国家利益高于一切的思想便烙在了我们每一军人的脑海里,对祖国忠诚,对组织忠诚成了我们每个军人坚持的第一思想原则。”
“到了这里以后,在这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以前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完全没有用处,因为我不了解这个国家,更不知道这个国家的事情,我碰到了你,我知道的唯一可以与之付诸忠诚的人就是你。你说你很欣赏我的功夫,想让我训练一支我象一样好功夫的队伍来,而且不想让外界的人知道,我都服从了。你让我去执行杀人的任务,我也去了。我平生第一次杀人,杀一批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我也无条件地服从了。”
“虽然我失去了信仰,可三年来我吃你的喝你的,我哪怕再不迂腐也明白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如果你下令,不管刀山火海不管天崖海角,不管有多远有多难我都会去,只要是正义的不违背道德和良知的事,只要你下令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是绝对不接受你对我的不信任。贺云初,我不接受。”
杨越认真起来气势迫人,更因为坚持而显的格外冷峻的脸上,异常的严肃。
贺云初一怔:“这算是你对我表明心迹吗?”
杨越直直地看着她,毫不示弱:“我哪里做的不对,我希望你能指出来,有则改之无则加冕,说话做事都在明处,免得这样那样的相互猜岂误会了彼此。”
这回贺云初是打心里开始笑了:“按理,我应该象以往一样称呼您杨师傅,因为你教导了武艺,这是理所应当的。但我做错了一件事,从一开始起,就不应该将你拘在益州那座小小的山包里,应该让你到处去走走,去诸国都走一走。可我一直害怕象您这样的人材落到别人手里,尤其是落在我的敌人手里,将会成为大患。”
“尽管你在此经历的事情不多,但也看出来了,我是个不能自己的人,行事作为处处受人辖制,所以才迫切的想拥有一支能完全属于自己支配的力量来。可事实总不能如愿的是,这支力量是有了,却不能尽受我的支配。”
“杨师傅您觉得是吗,一支花费昂贵代价训练出来的队伍,见了他的主人,不,在你的那个时代应该叫上级领导,却不知道行礼打招呼,更不会听他的上级领导的指令,您说,这样人信任,我们该有吗?”
杨越瞬间就明白了,对于军人,他没有给他身边的这些兄弟明确的指示,也没有让他们明白贺云初的绝对领导位置,是他因为一直记得他的不为外界所知的身份而疏忽了!这样的队伍拉出去,如果贺云初身处险地,没有了他的指挥,任何人都是不会主动出击救援的,对于贺云初来说,可不就是致命伤吗!带着一支不会听从自己命令的队伍,一支亲自出钱出力培养出来却不听自己话的队伍,哪一个领导会满意!
杨越一拍额头醒悟过来:“这的确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跟他们讲过你的身份,没有跟他们强调过你的领导作用,这不怪别人,是我的疏忽,理应受处分。但我不是有意的,我们之间也不能因为这个而产生整体上的分岐。我说了,有错就改无则加冕,我有错我就该罚,我认,心甘情愿的认。”
杨越的态度让贺云初有些哭笑不得,也许她真的不太了解这个人,更不了解他的那个时代,但无异,他的态度是认真的,诚恳的。
贺云初最担心的是杨越会身在曹营心在汉,既然他心无旁鹜,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心智(一)
小虎是在拓寿宽出去后的第四天到来的,只身一人,身上和马背上小包小包捆着无数个包,象逃难又象搬家。看到贺云初好好的站在院子里赏花,眼圈一下就红了:“少主,您不声不响地就走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他抹了一把眼睛,还好,袖子没湿。
贺云初望着他身上和马背上的东西,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你不会把院子都搬空了吧?南风没骂你?”
小虎眨了几眨眼睛把快要盈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从身上解下一个包袱来,摊开在贺云初面前:“你瞧,都是咱们自己的东西,不是咱们的我可一样都没拿。南风公子本来是想跟我一起下山找您的,可出山就遇到了大帅府的师爷,就被他们的人带走了。”
贺云初用手搓了搓眉心,据说帅府新来的师爷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不知道南风应不应付的来。九宫阁在背后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