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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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告。”
    贺云初望着他,突然冷笑道:“你不说,就等着贺靖被渎职下狱吧。景阳府离月氏边境多近,不管太子在樨霞谷还是月氏境内出事,贺靖不管知不知情都逃不了干系。”
    听贺云初这么一说,贺元初似乎有些明白了:“难道是皇上忌惮父亲,要……”
    “如今祖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一旦他撒手人寰,父亲便是承袭王位的不二人选,尽管他早已被祖父从族谱中除去并申明断绝父子关系,但再深的恩怨又怎能抵得过亲情二字,一旦祖父动了这个心思给皇上呈表,恐怕……”
    贺元初不是不明白政治这池水,只不过他遇事回避惯了,没在这个问题上深想过。一旦动了脑筋就会直接切中要害,这一点,贺云初自叹不如。
    “恐怕他已经给皇上上过承袭王爵的折子了。贺靖在西北道手握重兵,如果再袭了康王爵,于谁都会忌惮的。”一想想那个突然出现在隆裕行一个商队中的圣谕军令,贺云初背后都开始冒冷汗。
    圣谕军令可以不问缘由直接调动沿途兵马,而且又出现在西北道,这不单单是猜忌,很有可能,那个持另一半军令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而这个持另一半军令的人会是谁,接下来要做什么?
    贺云初突然觉得再半刻也坐不住了,“哥哥,我得回一趟军营,云知会一声……”
    贺元初一把拉住她:“你慌什么,如此沉不住气怎能成就大事。”他拉着贺云初复又做下:“父亲能及时派人驰援樨霞谷,便说明他对此事有所防备,并非一无所察。而且,如果真是皇上忌惮他,也不会做的这般明显,应该是另有所图。倒是许峥的做法令人看不清楚。”
    贺云初被他说的也是一怔:“哥哥可是觉得哪里不对?”
    贺元初摇了摇头:“樨霞谷虽位于丹州辖内,却与夏州的柳原平直相连,按常理,最先得到消息而前往驰援的人应该是西大营本部兵刀或是就近的驻防军,即便父亲的人马是暗中尾随就如我们看到的一般并非明目张胆为勋功而去,但为何同为军中统帅,父亲能得到消息而有所行动,许峥却没有,除非他是故意放消息给父亲让父亲去淌这趟浑水的?”
    ☆、心为谁伤 (四)
    这回改贺云初摇头了:“贺靖那个老狐狸,别的不敢说,这世上只有他算计别人,断不可能被别人算计了。帐下近千斥侯每日都打着特殊训练的幌子到处搜集情报,回来交给军情处的幕僚分析筛选,太子遇袭这么大的事情,军情处的那帮老狐狸怎么可能分析不出利害来。”
    贺云初直呼贺靖名讳,贺元初早就习就习以为常,却还是狠狠刮了妹妹一眼。
    “中医有句话叫以毒攻毒,倘若是许峥故意放出消息出来,幕僚又不是神仙,多虑必有失,万一因此而判断错了呢?”
    贺云初突然想到太子圣驾遇袭这件事,最初还是刘道远告诉她的。刘道远入军,虽说走的是侯悦基的路子,但侯悦基却是经许峥的荐举才空降到功备营的,而且事后侯悦基卸磨杀驴的行径表面看起来象是削小之辈的狭隘之举,但未必就不是为了灭口。
    兄妹俩心思各异,可能同时想到了一些不适合说出来的事情,顿时屏声,气氛一时间竟凝固起来。
    可能是屋内□□静的缘故,半晌之后内侍在外面轻声询道:“药贴已做好,方古士让卑下来讨个吩咐,少主是要在侧室换药还是云药室?”
    贺元初蓦地转过来盯着妹妹,这才发现贺云初唇色青白,即使用过了饭,脸公也苍白疲惫,一惊,“你受伤了?何时伤的?伤在哪里?伤的重不重?”
    贺云初知道关心则乱,贺元初若知道她是在樨霞谷受的伤,肯定自责内疚。再说了,这件事,贺靖严令不准外传。
    “已有些时日了,倒也快恢复了,只是怕结了疤,族医才又重新揭开了伤口敷药,并不碍事的。”贺云初一笑而过,不想细说这件事,贺元初也就知趣的不再问。
    贺云初既然也没说自己受伤的事,贺元初在她面前表现出担心只会让贺云初更小心,忍也忍得十分培辛苦。贺元初虽然十分不舍,却只能告辞。
    他是太子一行的随从,无理由不能随意外出,不管太子回归,大队人马在夏州也只暂停数日,兄妹再见,不知又是何年何月!
    贺云初着急回夏州城,是因为她传唤了几位长老。
    大梁在西北道频频安插人手,必定有大的动作,她不能不防。
    贺云初八岁时就坐上了圣主位,那时母亲还在,前面不需要仆从的引领,有母亲牵着她的手,亲自送她坐稳之后,母亲才会退到她的身后,坐在离她丈许的地方,与族老们一起商量事情。
    中院正厅的这个位置贺云初已经坐了六年,从童稚幼儿到盈盈少女,身上的浮躁渐渐褪去,眼中的单纯不在。一双原本应该握着红绸缦舞的手,执掌三千万众的生存大计,心中狠辣绝决,早已数不清掩盖过多少白骨。
    与任何时候一样,坐在这个锦绣坐椅里的贺云初,依旧寡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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