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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不是两个孩子的特别保姆,你让我做的事已经够让我忙的了,连相亲的时间都给我弄没了,你还忍心继续压榨我么?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馒头他有事没事就爱和我斗嘴,人又输不起,要是他一生气跑没了,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呀,老大求放过!”
“你为什么非要和他吵?他就是个孩子你是个大人,跟个孩子较什么真?”连天何没抬头,目光停留在电脑上,云淡风轻的说。
“老大,”洛旸舌头都要说干了,“医生说了,家属陪才有用,我又不是家属,草草她是信任你,不见得信任我,别把这事儿给我成么,星期六你要做的事情我包了,你就专心陪馒头和草草,他们需要的人可是你啊,你不能推卸责任!”
硬着头皮把话说完,洛旸心里别提多不踏实,撒泼耍赖这项技能他还是跟裴佑学的,看这样子明显是没学到家。因为连天何现在一脸阴森森的,完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洛旸,”连天何抬起头,眼里一片阴霾,“逼我,有意思?”
洛旸心跳停了一拍,更加委屈:“老大,我没有逼你!你想啊,馒头一直想跟你亲近,每次你都摆张臭脸对他冷冰冰的,他可是你亲生的,你就这么打击他的积极性,怎么对得起裴沛姐当初把馒头交到你手里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再说草草吧,把她带回来的人是你,你不做出点实际举动不是显得太没有诚意了么?”
连天何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助理话多得像推销员,明明话一点没有说服力,可那股锲而不舍的劲,着实让人心烦。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洛旸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自己的耐心总是不够,心烦起来脸色也的确很臭,要是真给孩子留下阴影,他也不好交代。
既然说服了自己,他把星期六的工作全权交给洛旸,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开车来到了海洋馆。
目的地看似是欢乐的,但是一路上,车上没有一个人脸色是好看的。
裴佑其实很想念海洋馆的企鹅可可,但是一想到和自己一起去的人是最近他很害怕的草草姐姐和一直就不喜欢带他玩儿的爸爸实在有些郁闷,他真怕自己会被吓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哭,那样丢面子啊!为什么不是和洛旸叔叔一起呢,虽然要和他拌嘴,但和他在一起要有意思得多!
吴葭是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致,强制吃过午饭她本来就昏昏欲睡,一条腿都跨、上了床,却被刘妈强拉坐上连天何的车,连目的地是哪里都不知道。
上车后,她很想和裴佑说说话,但想到自己之前把裴佑似乎吓得有点厉害,他脸色也不太好看,也就没有勇气开口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她晕乎乎睡过去,等到被叫醒,一睁眼就看见连天何那张冷冰冰的脸,一句“对不起”差点又下意识冒出口,连天何及时看出了苗头,拽着她的手把她拉下车,说了句“别说废话”,她只好把话吞回肚子。
一进海洋馆,裴佑就什么坏心情都没了,像条自由了的小鱼儿似的,一只手牵着连天何,另一只手指着玻璃,嘴巴就没停过,吧啦吧啦向他介绍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小嘴笑得欢畅极了。
看着裴佑脸上的笑容,连天何心里的不耐也渐渐消退和他互动起来,父子俩有一茬没一茬有了对话,后来为了交流方便,连天何直接把儿子抱进怀里,裴佑“啵”的一声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而吴葭则一个人默默跟在后头浑身都不自在,耳边尽是轰鸣声。
因为是周末,海洋馆的人游客格外多,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来的,不过就是海里面的动物,至于么,至于么,就像是看见外星生物似的,安静点不可以么!
吴葭双手开始不住发抖,眼前天旋地转,有种想吐的感觉,出于自我保护,她蹲下、身,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想要把自己和外界隔离开。
可是,那些声音还在耳边,渐渐扭曲成了刺耳的尖叫和嘲笑,她害怕极了,尽可能把自己缩成一小团,真想就这么凭空消失,她想回家!
周围的游客发现一个女的莫名其妙就蹲在路中央,无一不觉得奇怪,但面面相觑之后窃窃私语几句也就过了,和他们又没有关系,管那么多干嘛。
“起来。”
就在吴葭无声无息哭了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连天何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她头顶,紧接而来的,是覆在手背上的温度。就那么转瞬之间,她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顿时老实下来,眼泪也止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习得性、无助”是美国心理学家塞利格曼1967年在研究动物时提出的,他用狗作了一项经典实验,起初把狗关在笼子里,只要蜂音器一响,就给以难受的电击,狗关在笼子里逃避不了电击,多次实验后,蜂音器一响,在给电击前,先把笼门打开,此时狗不但不逃而是不等电击出现就先倒在地开始呻、吟和颤抖,本来可以主动地逃避却绝望地等待痛苦的来临,